周玉柔猝不及防的撞到陈晓的胸膛,脑瓜子嗡嗡的。
“死太监,放开我!”
她抬起头愤怒挣扎,却对上陈晓意味深长的笑容。
“放开你你就能安分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你觉得我轻薄你,那就让你轻薄回去就好了。”
这种事情还能还回去的?
周玉柔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唇间传来一阵浓烈的气息。
这个死太监,居然敢亲她
这可是她的初吻啊!
“混账,你居然敢!”
周玉柔的天都塌了。
短短几日,她不仅被甩流氓,还被夺了初吻,而且都是来自陈晓这个死太监。
陈晓舔了舔嘴,看着恼羞成怒的周玉柔,那种泼辣的劲,简直将男人的征服挑的高高的。
他笑道:“现在你满意了吧?”
“我这也算是初吻吧,让你夺去了,咱们能不能两清?”
至于这个初吻的定义,就是在冷宫附近的第一次吻,名为冷宫初吻!
没错,就是这样!
“臭不要脸,你休想两清,我要杀了你,你还我初吻!”
“啊,还你?那就如你所愿吧。”
这里可是冷宫,根本就没有外人。
这小丫头敢挑衅他,那就是羊入虎口。
周玉柔正是出落的水灵的年纪,即使是生气都透着少女的憨态。
尤其是那张圆润饱满的朱唇,更是勾魂夺魄。
陈晓毫不犹豫,在这里再次俯身向她嘴唇袭去。
这一次可不是蜻蜓点水,而是更为猛烈而深入的交流。
“你……放开,救命……”
周玉柔的声音断断续续。
可亲着亲着,逐渐就没了声音。
还真别说,这种感觉实在奇妙。
在陈晓的带动下,她对亲吻这种事情好像逐渐熟悉,在那种神奇的感觉中逐渐失去抵抗。
甚至……逐渐有迎合对方的架势。
也不知清了多久,周玉柔气快喘不上来时,陈晓才松开那张略微发肿的唇瓣。
陈晓摸了摸嘴皮,上面残留着周玉柔的口齿芳香。
“怎么样,大小姐,现在还给你了,满意了吧?”
“你要是再纠缠不休,我可就~”
他意有所指的盯着周玉柔微微红肿的粉嫩小嘴,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本不经男女之事的周玉柔,也瞬间秒懂他的意思。
想到刚才的唇齿交融,除了难以言说的羞耻,心里有种莫名的悸动感。
只是将门无弱女。
她从小习武,本来就和那些养尊处优的闺阁女子不大一样。
陈晓这么说,反倒更挑起了她的傲慢:“否则你就如何?”
“难不成还有本事杀了我?”
她双手叉腰,傲娇的闷哼道:“像你这种卑贱的小太监,我只要稍微跟父亲和皇后妹妹撒娇,就能让你死无全尸!”
好家伙,刚才明明还主动的很。
以为这小丫头是长记性了,没想到居然变本加厉?
好好好,看来必须得好好收拾一下他!
否则,今日的新账旧账被她说出去,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陈晓脑子飞速运转,还在思索着该如何拿捏她。
只是这周玉柔实在不讲武德,居然趁他分神的时候,对着他裤裆就是一脚。
好在陈长生脑子转得快,及时攻击屁股,拽住他她的脚踝,这才让自己的大宝贝幸免于难。
否则,假太监也要变成真太监。
只是这个奇怪的姿态,令二人都重心不稳。
周玉柔平衡感不行,睁着一只角身子摇摇晃晃的,又被陈晓这个举动吓到,使劲儿想要抽腿。
“臭太监,你赶紧放开我,我要告诉皇后你欺负我!”
看来她是非告状不可了?
好好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既然你也非要不仁不义,那就让我做个风流鬼好了!
陈晓突然加了点手劲,捏着她的腿猛的向侧一翻。
周玉柔猝不及防的被拽到他跟前,翻身躺在他弓着的腿上。
陈晓就着她的屁股,先来了一套十八掌,打的周玉柔连哭带嚷。
连他爹都没舍得如此打过她,这个死太监居然敢打她的屁股!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周玉柔嚷嚷的厉害,陈晓的力度就越发的重。
不愧是将门之女,骨气还是有的,这都不认错。
甚至扬言,要将陈晓碎尸万段,把他的肉拿去喂狗。
周玉柔扑腾的厉害,陈晓心想,看来两个人之间的恩怨是难以消散了。
既然如此,还客气个鸡毛!
周玉柔晃**着腿,身子跌宕起伏,看的陈晓心痒痒。
他毕竟也不再犹豫,就开始解她的衣服。
“死太监,你干什么!“
“你就是个太监,你敢脱我衣服!”
“怎么,不是太监就能脱了”
陈晓似笑非笑,丝毫不管对方的挣扎。
动作越发张扬粗鲁。
察觉到陈晓是动真格的,有一阵凉风吹过她的屁股,周玉柔急眼了。
她赶忙开始求饶,“别,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错了?”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你放过我吧。”
周玉柔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哪怕对方是个太监,但也是半个男人。
要是被她看光了身子,以后还如何嫁人?
怕是没脸面再活在这个世上!
听到哽咽的声音,陈晓才收了手。
这丫头原来还有害怕的事情。
周玉柔赶忙穿裤子系腰带,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怒气冲冲的盯着陈晓。
刚想开口说狠话,陈晓却大方的甩甩手:“你去告密吧。”
周玉柔一脸懵:“什么,你不怕死了?”
“没事,我也没想到有人屁股沟长美人痣的。
“如果你杀了我,我不介意和大伙一起分享一下。”
“你好生无耻!”
她当然知道屁股沟那颗痣,长的地方实在是太奇怪了,以至于她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敢让人伺候。
便是贴身丫鬟都不知道的事,如今却被陈晓捏在手里,情何以堪,如何自处啊!
陈晓耸耸肩,认真道:“大小姐,我今日作为确实不妥,但也是被逼无奈。”
“你说你非要我的命,人总是要自保的嘛。”
“话我还是放在这里,咱俩各自把自己的嘴管严实了,都能够活得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