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一边干活一边笑着回道:“当然是住她老公家去了啊,她父母跟着一块儿去啦,欸,你问这个干啥?你谁啊?”
“哦,我就是问问,听说她女儿梁草是班上的第一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哦,你是中心小学的吧?怎么还不死心啊?又派老师来挖墙角啦,梁草那丫头实诚,不做那忘恩负义之事,不会去你们学校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旁边的另一个男人也附合道:“就是,晴丫头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谁欺负她,我们跟他没完,这草儿也是好样的,现在有出息了,说一定要报答我们田家屯。”
伸手指向新洪小学方向,得瑟地说道:“你瞧着那边没?草儿让他后爸以咱们田家屯的名义捐了一所小学,这下村子里的孩子再也不用挤在一起上课了。”
另外的人也附合道:“说起晴丫头的老公,那是顶顶的好,不仅盖了新房子,还要帮晴丫头几个兄弟都盖新房,这种好女婿去哪里寻啊。”
“可不是,哪像晴丫头前夫,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如果让我见到他,非要打断他的腿。”
“欸,我跟你们说,说起那个前夫,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老不是个东西,在婚内就出轨,还嫌弃草儿是个丫头,如果让她知道草儿那么聪明,估计肠子都要悔清了。”
“我觉得吧,那个前夫就是个眼瞎的,晴丫头多好啊,可是咱们村的村花,配给那个渣渣,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没错,瞎了狗眼的东西,好在他聪明一直没有来,不然,定让他出不了这个村。”
“就是,咱们田家屯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我说你们啊,不用担心,那个狗东西自从婚前来过一次,这都十一年了,应该不会来了,量他也不敢来,他定然是知道我们不会放过他,敢来才怪。”
“喂,你们不用做事啦,跟个外人瞎叨叨啥啦?”
“嘿嘿...队长,这不是人家老师问嘛,我们就闲聊几句,没耽误干活。”
“你们知道就好,人家给你们那么高的工钱,可不准偷懒。”
接着没有一个人理梁源建了,梁源建太震惊了,他更加不敢继续呆下去了,连东西都没有拿,赶紧开车跑了。
梁草小手一挥,“多谢大家啦,明天请你们吃大餐。”
又迎来一片叫好声,想到梁源建灰溜溜逃跑的样子,大家又笑了起来。
“草儿,干嘛这么轻易放过他?我真想给他丫的一耳刮子。”
“是啊,如果不是你事先交待,我都要拿铲子和他一脸泥。”
“我都想扎破他的轮胎,让他推车回去。”
梁草呵呵笑道:“那可不成,这样不就给他找机会留下来嘛,太碍眼,要扎也要等去县里的时候。”
梁源建一脸疲惫地回到家里,看到卢琼今天破天荒地在家,看到梁源建开门进来就是一喜。
卢琼主动地招呼道:“老公,你今天不是休息嘛,这一天都去哪儿了?”
梁源建冷冷地道:“我去哪儿用得着跟你汇报?”
卢琼尴尬一笑,“老公,那事不是翻篇了吗?都这么久了,你就不要生气了,我煲了汤,做了你喜欢吃的菜。”
说完还朝梁源建抛了个媚眼,意思很明显,晚上做那黑休黑休的事。
梁源建直接无视,他现在身体累着呢,太需要补充营养了,反正这个女人欠他的,就不客气地坐了上去。
卢琼伺候的很周到,也没有给老两口脸色看,如果换作以前,何佩青该是高兴的。
冷哼了一声,没有理她,继续吃着菜,梁家宝指着鸡肉嚷道:“妈妈,我要吃鸡腿,你夹给我,我还要吃鱼,你帮我把骨头搞掉。”
卢琼去忙着照顾儿子去了,何佩青看儿子脸色不好,又不好当着卢琼的面问,只好牛嚼牡丹地将这顿饭吃完。
何佩青连碗都不去收拾了,直接拉着梁源建进了屋。
将房门一关,就焦急地问道:“儿啊,怎么样?那丫头现在如何了?是死是活?”
梁洪柱也期待地看着梁源建,梁源建叹了一口气,将今天查到的事情说了。
何佩青震惊的目瞪口呆,狐疑地问道:“儿啊,你确定这个消息可靠吗?你又没有见到她本人,万一他们合伙骗你呢?”
梁洪柱插嘴道:“应该不会,这种事一打听就能穿帮,没说谎的必要。”
梁源建也赞同地点点头,“大人有可能撒谎,那小孩子不可能撒谎的,看他们那么凶,我哪敢呆下去啊,万一真让我回不来怎么办。”
何佩青呸了一声,“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他们敢,儿啊,这草儿那么有出息,趁现在她还小,还养得熟,我们得趁早将人接回来才行,乡下地方有什么好呆的,只要让她来一次县城,我收拾一家房给她住,一定不愿意再回去。”
接着又劝道:“再说啦,田晴都再婚了,后爸始终是后爸,如果草儿那边说不通,就找那个男的,我想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替别人养孩子,也许他还巴不得你把草儿接走呢?”
梁洪柱也附合道:“没错,那个男人那么有钱,估计也是二婚,也有自己的孩子,如果你将草儿接走,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梁源建也觉得是这个理,“那行吧,等下次休息时我再去,反正他们人在那儿也跑不了,就算要转学,也要等下个学期,反正还有一个月就会确定晋升的事情了,就忍了这个月。”
晚上,卢琼穿着性.感的内衣,化了艳妆,抛了个媚眼,“老公,我们好久没亲热了,想我没有?我今晚都是你的,随便你折腾。”
若是以前,梁源建定是开心的,想到她一直是这般伺候其他的男人,就将欲望压了下去,别过脸不去看她。
卢琼使出浑身解数,露肩挺胸的蹭啊蹭,梁源建有了林冬凤也就想开了,反正这个女人不用白不用。
一个栖身,就压了下去,蚊帐垂落,里面显现了**的黑影。
五分钟后,梁源建无力地从骄躯上下来,滚到一边不吭声,卢琼眼里闪过鄙夷:“真是孬种,没用的男人,哪里比得上我的鹏哥。”
面上不显,娇软的身子靠了过去,从背后将人抱住,声音甜腻道:“建哥,你定是累了,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再好好伺候你。”
同床异梦,漆黑的夜遮盖了所有的表情。
田家屯,今天是个热闹的日子,因为田家宗祠今天将给老祖们换新家了。
有梁草在,根本不存在要晾晒房子之类的,细卫生都不用大家亲自搞,田家明率领一众人捧着先辈灵位小心奕奕地将它们重新放置在灵位牌供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