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聪明!

明天于我,于林致远,都最重要的是董事会,这时候被绑,绑我们的人肯定是拦着我们参加不了董事会。

我又很笨!

这么显而易见的目的,我现在才想清楚。

不行,明天的董事会,我和林致远必须都要参加。

可是……

也不知道林致远现在怎么样了,他们说‘舒服’,到底是什么意思?

仔细想,林致远什么病啊,怎么那种样子,不会是某某上瘾吧?

不可能。

林致远虽然谈不上本分,但是已经现在这个年纪了,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没见识过,不可能会染上……

也保不齐,不是有个词叫‘晚节不保’吗?

而且一般染上……电视剧里经常看见,真是越想越对应。

蓦地,我心里猛抽了一下。

如果真是那样,林致远就完了,即便是年轻人咬紧牙关也不好戒掉,他,我想都不敢想他之后会是什么样子。让他忍受折磨戒掉,还不如杀了他,解脱的快。

我是痛恨林致远,虽然不及对蔡琴的,但是也少不了。可是我从没想过要他这样,即便是应该惩戒,也是换种方式。或者说,就算是换种方式,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狠不下来心。

更甚的是,林致远现在还在敌方手里,倘若我猜的都对,那么他们说的‘舒服’,就是成全林致远。继续下去,对林致远无疑是万劫不复。

我更慌了。

我安静待了一会,又喝了一杯水,才感觉稍好一些。

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目的,不管是为了自由,还是为了林致远,我更不能待在这里了。

我的手机忘在老九兴了,不能打电话求救。

我要开窗户,发现窗户被封上了。

就算我敲碎玻璃也不行,这里可是九楼。

但是除了翻窗,其他就没有地方能逃出去。

翻窗是死,不翻就得等,等天亮,等更亮,等某些事尘埃落定。

我不要!

真出不去了吗?

我蜷缩在窗户下面的角落里,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房间里很暖和,窗户也是紧闭的,没有一丝风吹进来,我却感觉有冷风从四面八方向我吹来,我捂哪里都不行,我抱腿,身体瑟瑟发抖。

其实我感觉到的冷风是心理作用产生的恐惧。

我抱怨危险总是跟着我,心里更清楚,全是我自找的。

可是难道不管我做什么,都会有危险吗?

与其让我说服自己全是我自找的,我刚倾向于是命中注定,是别人的算计。

就是,该来的总会来,不管我今晚有没有约见林致远,即便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会找上我。某些人不到最后,不会放弃挣扎。

肯定是蔡富,百乐换我当家,他的野心就不能得以拓展了,肖云肯定也掺和了。

只是他们怎么那么清楚我的行踪?

还有林致远。

林致远明着是和小关约会,我出来时也留了心眼,让玲玲换上我的衣服,在房间里睡觉,我则是换上玲玲的衣服,宽松的卫衣套上,孕肚看不见,头发也扎上了。

除非被谁出卖了。

那谁是谁?

林致远被关的地方应该离我不远,我隐约听见他的叫声,和在车上时差不多,不过有几声很凄惨。

真是不舒服,这样早就昏厥了,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耳朵附在墙上,一双手握的紧紧的。

听到后面,我都心软了,明知道林致远会万劫不复,居然自言自语说:“求求你们,成全他吧。”

因为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我不清楚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当即给林致远药,一定要让他备受煎熬,他们在等什么。

没多久,没声了。

我惊诧的颤了颤身体。

林致远……

然后一阵阵喘息声响起。

我马上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而来的还有不知不觉的眼泪。

在九楼,看向窗外,仿佛与月亮并肩。

月亮比刚才越发大了,还很亮。

没有时间,我也不知道几点了,但是我感觉过了很久,应该很晚了。

我跟玲玲说最多三个小时,现在应该超过了,玲玲在家肯定很着急。以她的性格有没有打电话告诉韩景颀和姚斌?

她知道见面的地方,我希望她告诉了。

韩景颀,姚斌,你们快来救我。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已经放空了自己,‘吱’,开门的声音。

我慢慢把头抬起来,看见门真开了,有人走进来。

我顾不得看是谁,瞅见有足以闯出去的缝隙,我立刻站起来,逃似的奔跑过去。

不想却在门口被拦住了。

两个大汉分别架着我的一只胳膊,我硬是被拉到了**坐着。

我动弹不了。

其中一个大汉将一个器皿对准我的嘴就要将**灌进去。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我知道他们对林致远做了什么,是药,会上瘾的药。

我以为那也是,紧闭着嘴唇和牙齿。

我要是沾了,这辈子都没好了。

认识林小冉之后,我的人生已经时时充满变故,我不希望再时时充满哀吼。

他们见我不张嘴,索性另外一个人扣住我的下颌,强迫我张嘴。

他力度太大了,我感觉脸颊骨都被捏碎了。

很疼,我不禁松了齿。

这时候器皿乘机而入,我的嘴唇瞬间被**的不成形,斑斑白痕,蚀骨的痛。

“快喝,不然就捅破你的肚子。”他们威胁道。

我还是不喝。

“那就别怪我们了。”他们真朝我的肚子动手。

我吓的快窒息了。

“不要……呜!”

咕噜噜,**尽入了我的口,我顿时呛得泪流满面。

他们终于放开我。

“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

他们奚落我之后,抬脚走人。

我欲追上去,又惦记着被自己喝下去的**,我只能抽手一遍又一遍抚过喉咙,上手扣嗓子。

是吐出来一些,可是总感觉有效果的那部分已经进入了深部,没机会吐出来了。

我俯身在地上,煞白着脸,无穷无尽的受着恐惧。

突然……

“啊!”撕裂的吼声之后,我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反击不对吗?是不是一定要让我吃尽苦头才能罢休。”

心理作用,自从被灌了药,我就开始怀疑自己这不舒服,那不舒服,还条件式做出了和林致远一样的痛苦表情以及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