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把龙红月送走之后,给夜枭打了一个电话。

“把一个叫龙红月的女人送出去,顺便调查一下一个叫严成继律师。”

夜枭在电话那头直接开火:

“我他娘是保镖,不是给你打杂的。”

“你是。”

挂了电话回到办公室,叶总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

夜枭被迫营业,效率很高。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有关于严成继的消息,就发到了苏牧的手机上。

在公司食堂吃过饭,苏牧带着叶挽秋离开了公司。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看着苏牧开车瞎逛,叶总有点生气:

“你知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忙?公司烂摊子还等着我处理呢。”

苏牧神秘一笑,拉着她的手说道:

“小叶子,你如果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要不然你,你让我亲一口!”

叶总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这个要求:

“有多远滚多远。”

苏牧只好撇了撇嘴。

叶总似乎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好,又狠狠捏了一把苏牧的手,傲娇的说道:

“你真以为我傻吗?你是想去找严成继。”

苏牧嘿嘿一笑:

“宾果,我家小叶子真聪明。”

叶总横了他一眼,眼角却多了一丝笑意。

苏牧趁热打铁,半边脸凑了过去:

“奖励你一个……!”

迎接他的,是叶总冷冰冰的手掌。

偷袭失败,苏牧只好没趣的缩回脖子去。

叶总也有点不理解:

“我们不准备一下,去找他干什么?也没有证据。”

苏牧歪着脑袋不说话,叶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红着脸说道:

“如果今天你能从严成继嘴里掏出东西来,那么……我就亲你一口。”

苏牧顿时来了精神:

“说话算话?”

“算。”

“那亲一口太少了,至少还得摸摸……哎呀疼死我了,我错了错了。”

打闹之中,苏牧很快把车开到了一幢写字楼的地下车库。

严成继在东阳有一个律师事务所,规模不大,但是这家伙名气却不小,专门接那种不是很正路的案子,被人背后称为流氓律师。

但是他接手的案子,极少有输的时候。

成继律师事务所不大,甚至很小,只有严成继一位律师,助理却有三位。

严成继正在翻阅一份资料,办公室门被人推开,露出一张妖娆带骚的脸,娇滴滴的说道:

“严总,有大客户上门,您见不见?”

严成继一皱眉:

“谁啊?”

“叶氏集团的叶挽秋叶总。”

严成继心头微微一惊,但是眼中却闪过一抹贪婪之色。

叶挽秋号称是东阳商界第一女神,美艳不可方物。

林文兰半老徐娘,但是那股风韵却极为诱人,要是能把她女儿也压在身下,想到那个画面,严成继心头就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火。

只要叶致远和林文兰继承了叶氏集团,到时候,叶挽秋就什么都不是了,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岂不是母女同收?

“请她进来。”

不多时,叶挽秋没来,却是一个笑嘻嘻的家伙推开了他的门。

严成继一愣,心头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林文兰夺权失败之后,曾经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说起过这个叫苏牧的家伙。

他强自镇定,冷冷的问道:

“你是哪位?”

叶挽秋冷漠的声音从苏牧身后传来:

“他是我的特别助理,全权代表我。”

叶挽秋从苏牧身后走了出来,目光平静的盯着严成继:

“严律师,久闻大名,今天可算是见到了。”

严成继心知不妙,但是却强自镇定,微微一笑:

“原来是挽秋啊,我和你母亲很熟,你可以叫我严叔叔。”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叶挽秋瞬间变脸。

她鄙夷的看着严成继,轻蔑的说道:

“你也配?废话少说,你和林文兰那些丑事我没兴趣,我只想知道,你手上是不是有一份我爷爷的遗嘱。”

严成继听到遗嘱两个字,吓得浑身一颤,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勉强笑着说道:

“挽秋,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啊?你爷爷有专门的律师,怎么会把遗嘱放在我这里?”

苏牧嘻嘻一笑,扭头对叶挽秋说道:

“你先出去吧。”

叶挽秋冷哼一声,点头走了出去。

苏牧这才目光玩味的看着严成继,也不说话。

严成继脸色阴沉的说道:

“小子,你别乱来,我可是律师,随时可以告到你家破人亡的。”

苏牧哈哈一笑:

“我保证,你没有机会,因为,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严成继大惊,他正要起身,眼前一花,苏牧那张笑眯眯的脸已经凑到了他面前,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顺手还拿起了他办公桌上那个的裁纸刀。

“你……!”

严成继嘴里只发出一个音符,咽喉里的声音就硬生生被掐了回去。

苏牧轻轻一挥手,裁纸刀顺着严成继左手的五根手指划过。

五根手指,齐根而断。

“啊!”

严成继疼得差点没昏死过去,想要惨叫都不可能。

“嘻嘻,你看,我说话算话,你有三次机会,第一次已经浪费掉了,还有两次,这一次,我要切你的……第三条腿!”

严成继拼命的抓住苏牧的手,想要挣脱,但是苏牧的手,却如同长在了他脖子上一样。

“呜呜呜……饶命!”

严成继吓得直接尿了裤子,惊恐的看着苏牧,眼里全是摇尾乞怜。

苏牧微微一笑:

“想说吗?”

严成继拼命的点头。

苏牧这才缓缓的松开手,然后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既然能找上你,就一定知道了很多,所以,别撒谎,否则……呵呵!”

在死亡威胁面前,什么都是泡沫。

严成继主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如何认识林文兰,如果勾搭在一起,又如何被那个女人胁迫着伪造叶正楚的遗嘱,还有林文兰给了很多有关于叶氏集团的绝密情报,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苏牧听得是叹为观止。

不得不说,林文兰这个女人,真的是疯狗。

她做这些事,简直死一百次都够了。

“遗嘱在哪里?”

严成继连忙说道:

“遗嘱一式三份,我这里一份,林文兰手中一份,还有一份,她偷摸放进了叶正楚在银行的保险柜之中。”

苏牧不由得佩服无比。

这个局,堪称是天衣无缝。

如果叶正楚死亡,这一份遗嘱,就具备法律效应,无可更改。

到时候,叶挽秋大概就是不名一文,甚至被扫地出门。

“拿来,包括林文兰放在你这里的一切东西,全部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