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宫新闻发布会过去不到两小时。

以马英为首的大员官方,也召开了一次新闻发布会。

同样的短短几句话。

这几句话说得极为艺术。

但是里里外外都透着一个意思。

那就是——回归。

疯了。

全都疯了。

稳定的世界格局,突然就这样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结果是什么,聪明人一猜就透。

而且,这其中蕴含着何等恐怖的利益纠葛?

甚至世界历史的进程,都直接发生了改变。

以苏牧的热度,都直接被秒了下去。

只有真正的有心人,却在心头对苏牧这个名字,又加深了印象。

这个男人,要日天。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东西方的隐世力量呢?

都跑哪里去了?

东方的宗门,西方的超能组织,为什么同时保持了沉默?

这沉默的背后,又代表了什么?

太尼玛吓人了啊。

说不定下一刻,就是世界范围的大战瞬间爆发。

最近还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吧。

大家都约束好自己的人,千万别触了谁的霉头。

“历史会记住今天。”

“而我,就是制造了历史的男人。”

坐在安姐姐的车上,狗男人极为臭屁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安妖精一切如常,该调戏的时候毫不手软,该打击的时候痛下杀手。

但也就仅限于此了。

等于是昨天晚上的记忆,成了空白,什么都没发生。

总之一句话,暧昧依旧。

但是想把暧昧变成涩情,安妖精立刻翻脸。

安姐姐的原话是——当好你的工具人,老娘不用的时候,你就乖乖缩回去。

这句话让狗男人当场差点没气晕了过去。

缩回去?

你以为那玩意儿是啥?

弹簧枪呢?

安妖精一路风驰电掣,到了机场就一句话。

“你可以滚了。”

于是工具人只能怨念十足的登上了飞东阳的航班。

从东阳国际机场出来时候,已经有人在出口等着他了。

是朱蕤蕤。

这一次不同,朱蕤蕤并没有把她这辆玉色带着手绘青花纹饰的劳斯莱斯曜影开进机场。

但是劳斯莱斯这种车,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无比的招摇。

更何况,还是特殊定制产品。

一般人不太懂,可在懂的人眼里,这种定制顶奢豪车,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

不管你如何牛叉,总之,你都没有人家牛叉。

简而言之,就是惹不起。

所以,绝色如朱家大公主,就那么骄傲嚣张的靠在车门上,愣是没有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敢上去搭讪。

最多也就是偷摸的多看两眼。

劳斯莱斯其实还真不怎么样。

但是这个人,不引人注意都不行啊。

禁停区内,朱家大公主就嚣张的靠在她的专属座驾上,周围还得有执勤的警察给她站岗。

没办法,就是这么牛。

因为东阳国际机场最大的私人股东,整整伺候了洪武朱家七百年。

苏牧一出来就看到了朱蕤蕤。

她今天没穿超短裙,没含棒棒糖。

一条贴身弹力牛仔裤,上身是白色的T恤,外面套着一件风衣。

头发依然是胡乱的绾在头上,显得有些凌乱。

见到苏牧,朱蕤蕤居然没有半点激动,甚至只是看了他一眼,直接转身坐进了副驾驶:

“你开车。”

苏牧有点懵逼了。

啥意思?

男人出生入死这么久,回来了你问候都没有一个?

拥抱也不给一个?

老夫老妻到这种地步了吗?

你不争宠固宠了?

瞄了一眼朱蕤蕤的肚子,发现只是微微有些凸起,并没有如何的显怀。

见到机场出口无数目光盯着自己,他无奈之下只好先上车。

等把车开出了机场,他这才取下墨镜和帽子,嘿嘿一笑,伸手在朱蕤蕤大腿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

“朱蕤蕤同志,是我离开这一段世家,家里发生了什么了吗?你的态度很又问题啊,晚上麻烦你到我放假来,我要给你做一次深入的思想教育工作。”

朱蕤蕤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道:

“把你刚摸了某些贱人大腿的手拿开,要不然,我揍你儿子。”

“………!”

苏牧惊呆了。

我日啊。

肿么肥是?

难道消息泄露了?

难怪是这个态度。

完犊子了。

安妖精,一定是她在作妖。

但是!

不可能啊。

她为了什么?

把自己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她又有什么好处?

再说以安姐姐的段位,她怎么可能做这种弱智的事情?

不好。

上当了。

果然,朱蕤蕤的眼神,已经盯住了他:

“好啊,果然是这样。”

狗男人一瞬间怂了。

“老婆啊,你听我给你编……啊呸,给你解释,是这样的。”

狗男人喋喋不休了一路,用尽了浑身解数,这才把家里的情况摸了一个清楚。

再次见到眼前这座传统华夏古建和巴洛克风格组合的庄园,苏牧的心情也有点唏嘘。

吃软饭,真香。

小爷也是有庄园的人了。

上次搬家之后,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把庄园主的感觉,就特么被人一把耗子药弄到了那个破岛上。

住了大半年的佣人房,憋屈啊。

叶总那破别墅,哪里是老姐的庄园能比的?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要熟悉一下半夜爬窗的路径。

洪武朱家庄园遍布全球,每一座庄园,都有专门的仆从在打理。

说实话,老管家做梦都想不到,大少奶奶和大小姐,会把家安在这里。

这何止是荣幸那么简单?

洪武朱家祖宅永乐堂的仆从,又怎么是这些庄园的仆从可以比的?

但谢雨桐并没有换掉这里的仆从。

之前的老管家,依然负责一次。

她只是把贴身的仆从,换成了从永乐堂调来的老嬷嬷。

她知道苏牧就从来不是一个有架子的人,在家里主打就是一个随心所欲。

但是主人归来,该有的礼仪还是得要。

庄园原本的老管家,带着一群仆人在门口迎接。

“少爷回来了。”

老管家身后的仆人,整齐的对着苏牧行礼。

苏牧很不满意的问道:

“怎么就你自己?”

老管家脸色微微一苦,陪着笑道:

“少奶奶她们吩咐,让您收拾干净了再去见她们。”

苏牧大怒:

“这是要反天啊。”

老管家和这个新主人其实没相处几天,还处在磨合期。

他还以为苏牧是真的生气了,有点慌:

“少爷,我先伺候你洗浴,然后……!”

“嗯?”

狗男人斜眼看了老管家一眼。

老管家都要哭了。

“少奶奶们说,让少爷洗澡的时候,背一背苏家的家法!”

狗男人当场炸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