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好像一道光啊。”
“什么光?那明明就是一个人。”
“什么人?简直就是我的意中人。”
“喂,什么叫你的意中人?谁同意了?”
“就是就是”
王良仅仅是站在舞台上,
甚至有姑娘手脚并用的想要往舞台上爬,但被现场维持秩序的一些人员给拦下。
可即使如此,也挡不住姑娘们的热情,渐渐维持其他舞台秩序的工作人员也过来了。
同样的,在其他舞台前的姑娘们,也更迅速的往这里汇集。
没一会儿,上百个舞台的广袤地方,几乎所有人都集中在了一个舞台周围。
那些没集中过来的,就只有其他舞台上的参赛者了,只是他们现在也没心思在表演才艺。
反正表演了也没人看,还那么卖力干什么?
同时他们望向那个舞台的目光,也着实慕了,心想着;
我要是能有那人万分之一的英俊,便知足了
在这些羡慕的目光里,还有一道嫉妒恨的目光。
撕掉上衣的云白药,他目眦欲裂望着远处舞台上的王良。
“那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我派出去的人都没发现他?”
“进城时抢我风头、现在还抢我风头!更重要的是把人都引过去了,这就是在毁我大计啊!”
其实,云南山庄背地里,早已效忠于一个叫“北溟派”的势力。
而这个势力所信仰的,就是那古老且恐怖的存在,鲲!
北溟派的信徒自数万年前,找到了鲲的卵,但因为鲲卵被封存在地下万里冰层里过于久远,根基受损。
想要重新将其孵化,需要极为庞大的能量,于是北溟派信徒们开始了世世代代的努力。
至于为什么会信仰鲲,是因为北溟派这个势力里的人,都坚信鲲化为鹏后,虽会吞噬一方世界。
但也会在吞噬了一个世界后,飞升到更高层次的另一个世界,到了那一天,他们将跟随鹏,举派飞升!
数万年里,几十代人兢兢业业,甚至不惜掏空家底,将一切都奉献给鲲。
像那个黑袍老妪,都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卖万古凶兽的兽皮。
那可是她的传家之宝啊,也是她最后的家底了,纵使万般不舍,仍无私奉献出来。
还有云白药,从小就出道,凭相貌、打造人设努力赚灵石,都是为了鲲啊。
如此殚精竭虑、倾其所有,全部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前不久,他们终于得到了鲲的回应。
鲲告诉他们,自己即将要孵化出来了,并已经具备了一些神通,可以赐予他们。
不过条件是,他们要更努力的帮自己收集一切可以吞噬的能量,助自己早日孵化出来。
对于这样的条件,北溟派的所有人当然是欣然接受。
因为即便没有鲲赐予他们的神通,他们也一直都在为孵化出鲲而鞠躬尽瘁。
同时鲲赐予他们神通,也是为了能更方便的吸收能量。
被鲲吸之力吸进去的东西,都能在第一时间被鲲所吸收。
只是说到底,还是有一点,那就是鲲还未真正孵化出来,鲲吸之力,也并没有那么成熟。
所以需要这些信徒找到最合适的机会,尽量将更多生灵汇聚、集中起来,好能让鲲吸之力一次性将其都吸进去。
黑袍老妪趁着花仙大会时出手,就是如此目的,在人多的地方释放鲲吸之力,尽量吸收多的生魂。
结果没想到,撞上了王良,不仅目的没达成,还枉送了性命但其实说起来,她去花仙大会,也是因为王良啊。
原本要是有一万只九阶灵兽的话,她本不必如此冒险,在人前暴露鲲吸之力。
奈何被王良把最后的家底都坑没了,无奈下只能铤而走险,最终又栽在了王良的手里。
这还真是从头到尾都被王良拿捏死死的啊。
但王良也想说;“这些真的都只是巧合,误打误撞,巧了嘛这不是”
现在,云白药又借美男大会,想要在自己的舞台前汇集足够多的人,再释放鲲吸之力将其都吸入。
其实也不是从美男大会开始,是从他最初进城时,就开始计划一切了。
即便没有美男大会,他在进城时的造势,也都是为了让花神城的所有女性们注意到自己。
之后他会选择个恰当时机,一呼百应,以会或其他理由,将花神城的所有女性们都聚集一起,再吸个痛快。
美男大会,只是他顺势而为,毕竟进城时,风头都被一个来历不明的英俊公子夺去了。
这几日,别说花神城的所有女性,就连他曾经的那些拥趸,“站姐”、“站妹”们,都几乎快要把他忘没了。
进城时造势的预热,完全给他人做了嫁衣。
当时的云白药就气炸了,派人全城搜索,势要把那人找出来、除掉!
可找遍了,那英俊到不像话的公子,仿佛人间蒸发了般,没有任何踪迹。
“一生之敌”找不到了,云白药想报复都找不到机会,后来想着自己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使命,便暂且搁置下这件事。
等得知美男大会要举办的时候,云白药有了新计划。
同时为了预防自己再次“人没了”的情况,他还让随从们严加看守,定不能让那人出现在美男大会上。
然而千防万防,那个在进城时夺了他风头的英俊公子,还是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他就这样出现。
又一次夺去了他所有的风头。
只剩没穿上衣的他在风中凌乱,还感觉到一丝寒冷
云白药显然没有黑袍老妪那种能看穿王良易容术的能力,所以他完全不知道王良就是前不久害死黑袍老妪的人。
他现在是怒火攻心、恨王良入骨。
但某一刻,他突然笑了起来。
很疯狂、很邪恶的那种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既然如此,我就把你和那些人全都献祭给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