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在于其中所安排的文艺元素,那这些文艺元素到底又有什么用呢?为什么要安排这些文艺元素而不是别的呢?这叫我怎么回答呢?有句话是说:什么样的人,听什么样的歌。那这跟苏小艺或者牧暢玄又有什么关系?好像没有,而只是,两人是确确实实的文艺青年。那《栖息》中完全将世俗和现实避而不谈吗?不会,反而将世俗和现实进行一个透彻的剖析。
从何说起是一个问题。
从苏小艺这姑娘开始说好了。
从两段开头一段结尾的示例可以得知,她对于世俗和现实暂时是没有斗争的,但在毕业之后,她找到了与之和平共处的恰适方式。
这样讲还是有点乱,还是按主人公的行动线来讲吧。
苏小艺在一个春天的下午带着相机出门去采风,拍照,积累作品,为以后为杂志社供应照片,也为自己写文章积累素材。
树很嫩绿,花很鲜艳,拍得有些累了,腹内又空空,便走进快餐店,邂逅了牧暢玄,以拍照为由,与他搭上话。
而后再次相遇,聊了不多不少的天。
而他也随着工作的变化再次与之相遇。
两人感到是缘分的安排,也是眼缘的欢喜,之后深中相思的毒,两人却都不曾流露。
牧暢玄的工作稳定下来,由于没能步入大学殿堂,很是遗憾,而人,越是遗憾的越是执着于弥补,借苏小艺,得以读很多书,陪苏小艺一起学习中文系的课程。
由于苏小艺会弹曼陀铃,耳濡目染,也自学起黑管,而这样的安排在于我个人是极喜欢曼陀铃和黑管的,每每都有一个场景出现在我的
脑海,那便是一个骑马远行,浪迹天涯的男人,骑着马,吹奏着单簧管在雨中前行,目光中没有一丝杂乱和不安,只有安静和淡然。
而女孩子,弹起曼陀铃来,是极显气质的存在。
为什么两人要在快餐店相遇,这便是现实,男生高考失利,无奈与家人决裂,孤身一人,来到一个人的城市谋生,和感受这种种人世间。
大学生活现世安稳,日子恬静安然,两人以音乐,文学为共通,相伴,相生。苏小艺的主线尽现美好。
而后的一年日子,由于牧暢玄工作出色,收入可观,安稳恬静。两人也如大多数情侣一样,甜甜蜜蜜。
这一年中,苏小艺的曼陀铃得以精进,杂志社的投稿使之得以重视,也带来了额外的收入补贴。学习上如大多数同学一样,不好不坏。
而牧暢玄也蹭了不少哲学系的课程,纵观整个大学,在考量和选择之后,文学,哲学,艺术,成为重点,即为可为之一生的存在。
而哲学,过于精深,随着思考的深入,陷入了迷局,也勾起了走万里路的念头。
经过内心的挣扎,还是将想法告知了苏小艺,而苏小艺是个明白事理的知性女孩,明白暂时的分开,他会回来,对他的想法表示支持,从此两人分开。
苏小艺开始了分离之后的相思苦毒,而距离让两人的联系越来越少,直到失去消息,在又一年的光景里,也开始沉思栖息与找寻真谛的命题,其中包含了牧暢玄所说的浪漫与隐居。
而牧暢玄踏上去往远方的漫漫长路,一路上去到很多地方,见到了一些人,看到了一些事,记下了一些风景,
心中留下了诗。
当两人分离的时间越来越长,苏小艺的内心渐渐归于平静,为杂志社写下了《文艺启示录》,也写下了关于栖息命题的诗。
那牧暢玄呢?哲学读尽,只剩谜题,困顿使人智昏,一路的思考,并没有答案。他选择抛下一些走入山林湖泊,学习梭罗隐居山林,在山林中生活几个月后,依然不能找到内心的答案。他走进了道观,却还是书中的那些。他又走进了佛堂,清规戒律却使他不能平静下来,佛堂掌事并不能有耐心长留这个心有挂碍的人,便找到“尘缘未了,还是还俗去吧”的托词。
就这样回到了本以为无望的漫漫等待的苏小艺身边。
两人却发现,也只外在及思想上的变化,而两人爱意的相处状态却不曾有不同。
随之苏小艺毕业,想走一走他走过的路,两人便让那隐居的湖畔小屋成了终点。两人定居下来。杂志社外派摄影师是她的头衔。而牧暢玄走了这一遭之后发现,父母当年也是措手不及的无心之言,与家人随之和解。
在湖畔,两人与世无争,写诗,写文章,奏乐,放歌,成了常态,其中也写下了小说《栖息》,也写下了大量诗歌,加上以前相恋时写下的诗歌,集合成册,名为《别站在风中等我》,《别站在雨中等我》。而在牧暢玄的远行生活中,写下了《一杯开水加冰》,而后两人定居下来之后,加以改动,校稿。
这还未完,隐居只是体验,为了给苏小艺的家人一个交代,两人回到了城市,父母的理解和支持,便开了一家小店,经营图书,字画,乐器,咖啡,奶茶,糖果,鲜花。最后以婚姻作为句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