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盛君泽便是凑到了叶言心的耳边:“我想偷偷告诉你个好消息,是关于叶氏的……”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尖利的女声又是冲进了两个人的耳膜:“你刚刚不是说要和我一起比球的么?”
盛君泽皱着眉头转过身,见到来人先是一愣,随后皱着眉头讲道:“叶言容,我该告诫过你什么吧?”说着,他便是下意识地护着叶言心,因为之前那些教训,现在他看叶言容就如同是防贼,“你应该没有忘记我现在留你在这里,说白了就是看你可怜,但这并不意味着你能得寸进尺。”
叶言容听完,立马就是委屈地讲道:“明明是你先说……”
“我不是在和你说,我是在和盛瑜说。”盛君泽冷冷地讲道,飞速地就是给叶言容打脸。
叶言容一时语塞,但又不好多说,然而,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她这个时候反倒是转而望向了盛瑜:“我之前答应了你这么多事,结果现在我赢了,你是不是应该也答应我一些事?”
盛瑜虽然心里不服,但是又理亏,只好嘟囔了一句:“行吧,你要什么?”
“我要给我说情,至少要把盛君泽给我安排的要求里去掉一条。”叶言容清了清嗓子,随即讲道。
盛瑜猛地皱起眉头,当下就是摇头:“这不可能!”
“呵,做人难道不该愿赌服输!你这盛家的小姐怎么还不讲理了?”叶言容说着便是瞪了一眼盛瑜,当即更是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此时此刻,盛瑜悔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盛君泽突来的回来了,然而叶言心却随时都在关注着叶言容得行动,当即她便是用手肘戳了戳盛君泽:“你不去帮帮你妹?”
“你们这到底是在赌什么?”然而,盛君泽却是没有立马答应,“怎么我一回来,就各种事情。”
盛君泽这么说完全有他的理由,因为他早就不想和叶言容扯上任何关系了,之前答应对方能让她留下来,就是因为自己被对方绊了一道,现在他可不想再被捏什么把柄。
叶言心根本不知道盛君泽的想法,当即便是皱了皱眉毛,“是叶言容找上盛瑜要和她比球,盛瑜觉得她气焰太嚣张了,最后受不了了,就答应了。”
“可比个球,也不用闹成这样吧?”
被盛君泽这么一提,叶言心却是抿了抿嘴,随后尴尬地讲道:“瑜姐姐为了帮忙,和叶言容打了赌,说是如果她赢了,叶言容就就此滚蛋,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两个人的面前,结果……反倒是被摆了一道。”
盛君泽听完,愣了一会儿后,却是叹口气,最终点头答应了:“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
盛君泽说着缓缓站起身,转身对着叶言容讲道:“你既然这么想和我比,那就比一场怎么样?”
叶言容听着当然是开心无比,得瑟地看了一眼叶言心。
叶言心没忍住还给对方一个白眼。
说起来,如果不是自己要求,会有你和他比球的机会?
给她看什么脸色?
可是,当她看着盛君泽随手拿着一支球杆走到叶言容身边的时候,她的态度却又变了。
她承认,自己的心底,竟然更希望的是,那个站在盛君泽身边的人是自己。
果然,瑜姐姐的话是应验了。
她那个时候就不该提!
她更加不应该听!
“瑜姐姐,你说这个到最后到底谁会赢?”叶言心虽然嘴上问着,但心里却根本不是想的一回事。
“铁定是盛君泽啊!”盛瑜却是耸耸肩膀,“那还用说?”
“可是,刚刚明明你也这么自信……”叶言心忍不住碎碎念。
“呃……”一提到自己,盛瑜的脸上也是一片黑线,“那些都是错觉!都是失误!之前我的球技可是很好的!关键,我哪里知道叶言容会打高尔夫?”
“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有学过……”叶言心说着斜眼瞄了一眼盛瑜,“我也没听说过叶言容学过高尔夫。”
“我是那段时间去外面旅游的时候,乘着有机会学的。”盛瑜解释道,随后,她的目光却是一闪,“那个教我打高尔夫的人,长得还有点帅。”
叶言心听着撇撇嘴。
目光没有再在盛瑜身上停留太久,而是看着前方的两个人。
却是越看越觉得眼热。
盛君泽根本就没有把叶言容放在眼里,心里只想着速战速决,而拿到手上的球杆之后,他却忽然皱了皱眉毛。
“换一把。”盛君泽说着就是转过身体随后更是瞪了一眼叶言容。
他说这么简单的比试,就算是要个小白来,都不至于会输,结果盛瑜竟然能输成这个样子……
这把球杆比起正常球杆重的多。
而此时此刻,阴暗之处,顾晓丽皱着眉头,忍不住咒骂道:“真是废物一个!”
为了让盛瑜顺利地或者说是更好地凑到盛君泽面前,她都帮到这个份上了!
连作案工具都准备好了给人,她非要多事?!
盛少谦就在她的旁边,却是没有可怜她的意思,反倒是看好戏地一笑:“我说吧,你的计划没这么容易就能成功。”
“切,到时候我再上就行了。”
“可你别忘了,一个星期就剩三天了,你要是这三天里搞不定……”盛少谦却是继续在给顾晓丽敲黑板。
然而,这么一句,顾晓丽却根本就是不以为然:“没事,那就那个时候再说。”
场上的比试根本没有可看的劲头,还是之前的赛制,叶言容却是再没之前的好运,飞快地就是输了。
盛瑜在一旁看着欢呼雀跃,但叶言心却是越看越沉默。
以至于盛君泽回来的时候,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盛君泽拍了拍叶言心。
“我也想学。”回过神,叶言心转过身去,忽的就是讲道,“我也想学打高尔夫。”
盛君泽也是没有想到,他装过身去,看着叶言心渴求的目光,心里便是忍不住有些发痛。
穆一白的话犹如噩梦,再次萦绕在他的耳际:她可能永远也没办法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