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叶言容扶着盛君泽在大**躺下,从门口一路搀扶着盛君泽,让叶言容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都冒出了一点点汗,只拿着自己的小手扇着风。

“言言,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盛君泽躺在**低语,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叶言容听不清盛君泽在说什么,于是就俯下身子,耳朵贴近盛君泽的嘴巴,原来是让她不要离开他,叶言容的脸上瞬时就像绽放了一朵花一样,笑的甜蜜异常,眼睛里也藏不住她那喜悦的心情!

原来君泽已经爱我爱到这种地步,一直担心她会离开他呀。

叶言容以前一直不确定盛君泽对她的爱,她每天都需要担惊受怕,毕竟盛君泽实在是太优秀了!而且,她还有一个原因一直让她担心盛君泽总有一天会离开她,所以她才设计叶言心和盛君泽,这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毫无漏洞的计划,一石三鸟!她一直都知道叶言心喜欢盛君泽,可是那又怎么样,县咋还不是落了个那样的下场,哼,想和我斗,也不看看他叶言容是谁,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不仅让叶言心再也蹦跶不起来了,而且盛君泽会因为愧疚而永永远远的留在她的身边,可是叶言容却没有想到盛家大少爷竟然是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虽然这是意料之外的,但未必不是好事情!

叶言容的手抚上了盛君泽的脸庞,眼睛里闪现出深深的迷恋,这是她的男人,谁也别妄想抢走他。

盛君泽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迷蒙,只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女子,脑子也是特别的混沌。

“言言,是你吗?”只听见一声浅浅的嗯,盛君泽继续说道:“我好想你啊,我是真的非常非常的爱你,你不要恨我好不好?以前的我们通通都忘记好不好,你不要恨我……”

叶言容越听越感觉不对,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恨君泽了?叶言容着便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非常的不好,觉得盛君泽说的可能并不是她,可是盛君泽平时都是叫她言言的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言容觉得有必要搞清楚君泽口中的言言到底是她?还是另有其人?

“君泽,言言是谁啊?”叶言容轻轻的吻了一下盛君泽的薄唇,声音轻柔的诱哄着盛君泽。

盛君泽闪着迷蒙的眼睛,看着叶言容,道:“言言……言言就是言言啊,你就是言言啊。”

听到这里,叶言容长长的舒了口气,没错,言言确实是我。

盛君泽继续说,“你不知道言言,从一开始的时候,我爱的就是你,可是你是大哥的未婚妻,我不能……不能……”

叶言容的脑海就像有一声炸雷响一样,怎么会?怎么会?君泽爱的竟然是叶言心那个贱人!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叶言容的内心此时就像放在油锅上煎一样,脸上因痛苦而变得面目狰狞,眼睛此时就像淬了毒一样,双手因用力握着拳头,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手掌之中,叶言心!没想到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她不甘心!叶言心,她绝对不会饶了她的!

盛君泽看着眼前的“言言”,突然就抱住了,而后胡乱的亲吻着,叶言容知道他把她当做叶言心了,脸上千变万化,可是她还是忍了下来,胳膊环绕住盛君泽的脖子,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盛君泽和叶言容双唇碰到的那一刻,盛君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言言,我爱你。”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叶言容此时只是努力克制着自己,去忽略盛君泽一声一声的呼唤,由于盛君泽酒喝的有点多,所以叶言容直接坐在了盛君泽的身上,开始慢慢的吻着盛君泽,她妈妈梁婉余把所有对付男人的手段都交给了她,为的就是要她拿下盛君泽!她也确实做到了,仅凭自己的手段就将盛君泽拉入她的裙摆之下。从那以后,盛君泽的身边只有她一个,盛君泽只要有生理上的需求,从来就没有找过其他人,还公开承认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因为盛君泽曾经说过,她在**的技术、花样他非常的满意。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这在别的女人身上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当时听到这些,她是那么的得意开心!

可是,现在……他的心……

不会的,他只是被叶言心迷惑了心智,况且盛少谦的死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无法悦悦的鸿沟,只要这个误会在一天,他们两个一天就,况且,她会让这个误会存在一辈子的!

叶言容眉毛微挑,眼神暗了暗,脸色晦暗不明。整个人因为在灯光昏暗的室内而显得阴森起来。

她继续吻着身下的盛君泽,盛君泽难耐的动了动身体,叶言容嘴角上扬,起码盛君泽对她的身体还是很着迷的!否则怎会经她一撩拨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呢。

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少爷。”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惊扰了卧室内的人。

叶言容只得出声回应,“怎么了?”脸上的表情非常的不耐烦。

“叶小姐,管家吩咐厨房的醒酒汤准备好了,现在可以端进去给少爷喝吗?”

外面的人说的小心翼翼,没办法,谁让管家盛白吩咐他一定要让少爷将醒酒汤喝了呢,好巧不巧就指了他来送醒酒汤,他简直是要欲哭无泪了,只得硬着头皮敲少爷的房门。

过了大概一刻钟,只听见屋内传来一声:“进来吧!”

他才小心翼翼的端着托盘走了进去,头垂得低低的,眼睛就只盯着地下,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就急忙退出,然后贴心的关上了房门,在门外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这个叶小姐真的是太恐怖了,即使刚刚那会儿他一直低垂着头,也能感觉到这个叶小姐的眼神,好像恨不得能给他戳一个洞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