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心在听到叶慕青这么问她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肯定是叶言心那个小贱人和爸爸说了什么,爸爸这才会问她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可是,只要她死不承认,她叶言心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凭她那张三寸不烂之舌爸爸就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吗?!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再说了那件事情做的是极其干净,根本就不用担心会留下任何把柄!想到这了,叶言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

叶言心在听到叶慕青这么问她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肯定是叶言心那个小贱人和爸爸说了什么,爸爸这才会问她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可是,只要她死不承认,她叶言心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凭她那张三寸不烂之舌爸爸就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吗?!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再说了那件事情做的是极其干净,根本就不用担心会留下任何把柄!想到这了,叶言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

“可是……可是你姐姐她说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还说……她的那个孩子没有死。”叶慕青继续说道,他既然答应了叶言心,那她就会好好的问问叶言容,给叶言心一个答复,其实他心底里之所以说是要给叶言心一个答复,完全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亏欠了叶言心,无论是对她的妈妈还是她自己。

“爸爸,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心心姐姐的孩子没死?什么一切都是我策划的?我根本什么就不知道啊。”叶言容哭的梨花带雨,只字不提冤枉这两个字,只是假装自己一无所知,听不懂叶慕青的话,从这点来看,叶言容的聪明可见一斑。

“爸爸也觉得是你心心姐姐在胡言乱语,我打一开始就不相信的,可无奈你心心姐姐多次求我,爸爸没有办法,只得答应她来问问你。好孩子,爸爸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心心姐姐她可能接二连三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所以精神有点失常,导致她胡思乱想,你就别和你心心姐姐以一般见识了吧。”叶慕青慈爱的抚摸着叶言容乌黑亮丽的头发,声音慈祥和蔼的说道。

“我当然不会和心心姐姐计较这些的,你放心好了,爸爸。”叶言容此时已经擦干眼泪,被泪水洗过的双眼眼底闪过一丝怨恨。

“爸爸,那心心姐姐杀人坐牢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啊?我们可不能让心心姐姐孤苦无依的待在那个监狱里啊,我们得救救心心姐姐啊,若不然她肯定会更加怨恨我们的。”叶言容把更加两个字咬的特别的重,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挑起父亲对叶言心的不满,在父亲的脑海中叶言心本来就非常的怨恨父亲以及叶家所有人,可是就算是这样,父亲仍然还是帮了叶言心,并且父亲一贯对她疼爱有加,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被叶言心说动,来怀疑她质问她,哼~叶言心果然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

果然,叶慕青听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叶言容说的这一番话,从鼻孔之中重重的哼了一声出来,神色不复刚才的慈善温和,带上了冷峻之色,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在眉毛之间形成了一个川字,眼睛也微微的眯了一下,“哼~怨恨?别忘了她也姓叶!小容啊,你就是太善良了,亏你姐姐都那么污蔑你了你还不计较替她说好话,爸爸对不起你,怎么就听信了你姐姐的话,你姐姐她被仇恨蒙住了双眼,连我都恨,更别说你了,她自己做的事情她就得自己承担,就让她在那里好好反省反省吧,免得将来闯下滔天大祸,连累叶家!”叶慕青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是不管叶言心的死活了。叶慕青将叶家的利益看的非常的重,不容许任何人来染指叶家。

叶言容眼看达到目的,眼神里的喜色稍纵即逝,继而又换上担忧的神色,道:“爸爸,那心心姐姐她……”

“你就不用管了,就这样吧。”叶慕青截住叶言容的话,这也正好喝了叶言容的意,不仅表现出了自己的温善宽厚,在父亲心底留下了她对叶言心的不计较以及处处为叶言心着想,进一步巩固了自己在父亲心里的地位。

这时从内室走出了一位穿着时髦,面容白皙风韵犹存的女子,手上端着水晶碗,碗里冒出来的热气袅袅上升,女子的面容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更是添加了一份魅惑之感,上挑的眼睛满是柔情,殷红的嘴唇向上扬起,挂着适当的笑容,向着叶慕青走来。

“妈妈!”叶言容惊喜的叫了出来,连忙起身向着这名女子走去,原来这个女子就是叶言容的母亲,叶慕青曾经的情妇,现在的继任妻子梁婉余余。

梁婉余脸上挂着笑意,“慕青,我熬了一碗人参乌鸡汤,我看你最近太辛苦了,给你补补身体。”

叶慕青从梁婉余出现的那一刻,眼睛就胶着在梁婉余的身上,从前之所以他能够成为他的情妇,不仅仅是因为她的体贴,从来不让他心烦,更是因为梁婉余身上有一种魅惑人心的魔力,时而温柔时而性感,撩的他的心里痒痒的,在**的梁婉余和着装得体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梁婉余那可是天差地别,想到这里,叶慕青不自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睛带上了丝丝情欲。

梁婉余看见叶慕青的眼神,她太清楚这个眼神所蕴含的含义了,嘴角的笑意愈发渐深,心里不无得意。

梁婉余跟在叶慕青的身边足足有二十三年,让一个男人二十多年来对自己死心塌地,看见自己还是有着男人该有的情欲,足可见梁婉余的手段以及保养得到底有多好了。

“婉余,辛苦你了,还好有你在,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叶慕青对着梁婉余说道。

“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梁婉余说着眼睛斜嗔了叶慕青一眼,丝毫不像已经年过四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