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7章 唯一能动的地方(第1更)

禁魔环?唐少哲听到这个名词的时候,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主神,根据伊特拉玛诺斯福兹科克西法则,到底是怎么定位原神体系和新神体系之间关系的?包括各种规则的应对,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主神小心的解释道:“当主人重建众神体系之后,各个宇宙位面之间就全都是被纳入了伊特拉玛诺斯福兹科克西法则的规范之下。原神体系的那一套,已经过时了。二者的标准完全不同,因此所产生的效果也不一样。”

“既然如此,禁魔环这种东西对我有用吗?我又不是魔法师,哪来的魔法给她禁呀?”

“禁魔环其实只是个统称,但实际上却可以束缚所有属性的能量运转,无论是任何战斗职业的能量波动,都会在禁魔环的束缚下被锁死。”

“那么修真所产生的仙灵元力呢?也会被禁魔环锁死掉吗?”

“……不,这个不会。原神体系和现存的众神体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标准。普通禁魔环无法针对原神体系当中的仙灵元力,只有特殊的一些神器才能做到这点。”

“和我猜的差不多!毕竟是叫禁魔环嘛,又不是锁仙环。所以说其实我可以不在乎这点的对不对?给我加上禁魔环也就加了,随便她吧!”

“禁魔环有效还是无效,其实都和宿主现在没关系吧?似乎从昨晚开始,宿主的仙灵本源就陷入了沉睡期,本身也没有办法利用吧?”

被主神一句话差点噎死的唐少哲吭哧了半天,最后还是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不说话。

对于仙灵本源的变化,主神必然也是心中有数的,但不满意也是肯定的。随着仙灵本源越来越强大,主神想必也明白唐少哲越来越不好控制下去了。

而近来唐少哲屡次三番的询问有关现存众神体系之下的各种规则,好像也让主神产生了相应的怀疑。特别是屡屡提起原神体系的事情,反正唐少哲觉得主神似乎有些异常了。

很多时候其实唐少哲本身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一点太疑神疑鬼了,或许主神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阴险。可是很多时候,已经由不得他不去想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遇到晨瑶圣女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也还真说不清楚。

“唉,其实现在我也不明白了,究竟是知道的越多越幸福呢,还是越少越幸福!”这些心事除了自己琢磨,还真是一句都说不出口去。

不过等到唐少哲慢慢离开了这些混乱思维状态后,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戴上了一对手环,死死的卡在了他的手腕上。

看上去仅仅是亮银色的手环罢了,可是唐少哲却明显感觉到了手环当中有能量波动。

但其中的能量波动带给人一种阴寒的感觉,时不时传出来一波类似于寒气过水的波动。

两股寒气分别从唐少哲的两手手腕进入身体内部,几乎在不足1秒钟的时间内扫遍了全身五脏六腑和四肢百骸。能感觉的到,这两股寒气最终会汇聚在一起。

从手腕出发,绕过身体一圈后再度回来,重新进入手腕当中。这个过程还是不断循环的,几乎是每过12分钟就会持续一通。

不过这两股寒气从手腕的禁魔环当中传出去后游走全身,偏偏却在仙灵本源和意识海的位置周围绕过去。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两者的存在,直接无视了。

同样是在丹田部位的内功修为,却就没有仙灵本源和意识海的好运气了。

唐少哲几乎可以十分清晰的感觉到这两股寒气直接锁住了内功运行,将整个丹田刚刚聚集起来的内力瞬间全部打散了。

一瞬间,除过身体正常的力气外,唐少哲惊奇的发现自己其余什么都没有了。

甚至于就算是双手双脚也都完全动不了啦,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虽然能感觉到自身的力气还在身体里,可他本人就像是被什么能量给锁住了似的,任何动作都做不出来。

简单来说,就像是一个植物人,完全没有任何行动能力但又脑筋非常清醒的那种状态。

虽然睁开了眼睛还是能够正常的去看,但是脖子却怎么也动弹不了。于是他的视线,就变成了只能直勾勾的盯着房顶,就连正在身边忙活的菲丽丝&卡莱尔和玛拉都看不见。

而且很关键的是,唐少哲还能清楚的感觉到两个人在他身上不断的动手忙活着。敏锐的触觉还能让他想到相应的动作有什么作用,可就是反应不了。

唐少哲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也会有落到这种地步的时候。幸好,虽然动不了可还是能照样的看或者听,也可以说话——明显嘴巴还能动。

“我说卡莱尔夫人,您这是在做什么呀?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犯法的,禁锢人身自由可不是轻罪。假如夫人现在就放手,那么我们还可以继续好好谈话,否则嘛……”

“呵呵,放手?我亲爱的罗格小男人,事情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你让我放手?”菲丽丝&卡莱尔慢慢的摇了摇头,轻轻伸出一只手来捂住小嘴媚笑道:“别说你刚才不肯答应成为我最亲爱的小性/奴,就算是你现在肯答应了,今次也是已经停不下来了的。”

玛拉则在边上小心的看了唐少哲一眼后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按照子爵夫人的要求慢慢拿出红色绳子来捆绑出新的花样来。其实禁魔环戴上后,绳子的作用就完全丧失掉了。

可是出于子爵夫人的个人乐趣所在,玛拉依旧按照交代继续在绑绳子。刚才上禁魔环的时候她就有些担心唐少哲,结果却没想到人家根本没吭声。

现在这个时候开口说什么都迟了,就算玛拉也明白现在是箭在弦上而不得不发了。

幸好她也知道,菲丽丝&卡莱尔确实对唐少哲没有什么必杀之心。就算有些欢/爱方面的怪癖,也不算什么大问题,最少她能保证唐少哲不会真的吃什么大苦头去。

于是悄悄趁着起身的机会给唐少哲隐蔽的递过去一个眼神,但是却绝对不肯多看一眼,随后更是继续默默的换个边后继续朝唐少哲身上绑红绳。

唐少哲虽然是现在一动也动不得,可是在张嘴说话的同时也一直在关注着狭小的可视范围内所有一切能够看见的东西。玛拉的眼色他当然看见了,但却然而故意装作无所谓。

而此时的菲丽丝&卡莱尔还在继续调戏道:“再说,什么犯法不犯法的话你就没要再说下去了,在圣尼古拉斯犯法还是没有犯法还由不得你说了算呢!”

“夫人,我希望咱们之间最好还是能够谈话解决彼此之间的分歧,别逼我一拍两散!”

“呵呵呵……瞧这话说的,好像你没有动过手似的。那会儿不是还想要靠着你的女护卫对我下手吗?最后只是没有打赢我,才反而被我给制住了,对不对?我知道你那护卫是召唤体,损失了一个大不了再招换出来一个就是了。可是你现在,还动得了吗?”

说话间,菲丽丝&卡莱尔温柔的伸出手去轻轻抚摸了唐少哲的脸庞,就像情人的爱恋。

唐少哲心中消化着刚才玛拉递过来的眼神,可是脸上却不动声色的故意道:“哼,我对夫人其实没有恶意,刚才就算是我的护卫大占上风了,我也不曾让她对夫人下毒手。”

“哎呀,人家明白的!”菲丽丝&卡莱尔轻柔的双手已经慢慢下滑,摸到了唐少哲的胸前道:“真是好精壮的身材呀,这才叫男人呢!”

调戏了两下后,双手又继续下滑,一边摸一边道:“若不是冲着我的亲亲小罗格对人家情意深重,我又怎么会这么温柔的回报与你呢?换做是别的男人敢这么冒犯我,早就被我剁碎后扔出去喂狗了。就算是想要性/奴,也绝不会仅仅是这么温柔的对付你。我的迷情庄园虽然也谈不上有多大多全面,可是几样刑具还是找的出来的。”

说话间,菲丽丝&卡莱尔的话音慢慢的延伸,而双手更是越过了下腹摸到了唐少哲的中军重镇。硕大的凶器,在她简单的挑逗下很快就情绪高涨了起来。

这使得菲丽丝&卡莱尔越发的喜悦不已,几乎都已经有点爱不释手而停不下来了。

“嘻嘻,也不能说你动弹不了,这不还是有地方可以动弹吗?瞧瞧,我亲爱的小玛拉,你看这东西多招人喜欢呀!是不是很硬啊?来,摸摸看!”

玛拉刚才被子爵夫人的话说的有些心中七上八下,如今还哪里再敢胡乱动手,于是只一味的摇头,生怕被瞧出半点不对,甚至还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想要离开。

站在她的角度,已经可以十分清楚的看见,菲丽丝&卡莱尔的下面那丛金色草地上,已经开始闪动着露珠般的水光了。空气当中也已经开始弥漫,某种暧昧的潮湿气味。

更别说那两片蚌珠已经微微的分开了少许,露出了其中的一抹嫩肉,就像是嘴馋了正在流口水的样子。这是什么情况,身为女人的玛拉再清楚不过了。

“夫人,我已经做完了,这就先出去了。还要把您所需要的其他东西,也尽快送过来。”

“何必这么着急走呢?留下来陪我一起玩玩呗,反正你也不是外人!”

玛拉顿时笑了:“咯咯咯,倒不是我着急走,而是我怕夫人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你这个小浪妮子,乱说什么呢?真的已经是没大没小惯了,什么话都敢随便乱说。”

“哎呀,夫人,人家又不是乱说的嘛!您分明是已经都快湿透了,这是体谅夫人呢!”

“被你给看出来了呀,真害羞!有这么明显吗?人家分明都忍住了好不好?”

“夫人,您看您现在都恨不得已经扑上去了,哪里又忍得住呀?我怕在不给您把那些东西拿过来的话,您说不定会忍不住先来一发爽快爽快呢!”

“恩,说的倒也是!那么就全拜托给我的小玛拉去准备了,我先来一发再说。原本还不想这么快就开始,结果被你一说反而觉得心里痒得厉害!”

“嘻嘻,夫人那里是心里痒的厉害呀?分明是这里痒得厉害才对吧?咯咯咯……”

“好你个小玛拉,快给我站住,你竟然敢调戏你家夫人,看我待会儿会怎么惩罚你!”

嬉笑之间,玛拉已经飞快的跑了出去,只留下菲丽丝&卡莱尔还留在原地。虽然口中说的厉害,但实际上子爵夫人还真是舍不得松开手去追玛拉。

甚至这会儿随着唐少哲全身无法动弹,更是激起了她心中的熊熊火焰燃烧了起来。

手中握住那根坏东西,指尖所传来的火热温度,就像是烧红的铁棍,让她身上也先软了三分。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竟然也被传染了,火热的发烫不已。

而唐少哲原来还觉得能控制自身的情/欲反应收敛,最少也应该是非暴力不抵抗策略下慢慢的磨过去这段,让菲丽丝%卡莱尔最终知难而退才是真的。

即便不能硬抗着暴力回应,但是冷处理也一样可以让子爵夫人放弃性/奴调/教的幻想。

结果却不曾想,无论他此刻心中怎么想,都已经无法操控最原始的欲/望反应了。

菲丽丝&卡莱尔的一双手就像是有着什么奇妙的魔法,竟然随随便便的几下套弄就让他感到了一柱擎天的反应。而偏偏唐少哲的思维,好像也随着禁魔环被割裂了。

现在的他无论心中想什么,好像都传递不过去似的,居然只能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反正现在他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了浑身上下,除了一个地方之外,好像都已经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