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章雪衣受辱

宇文承昊怒道:“程雪衣,你擅离职守,好大胆子!”

程雪衣伏在地上,“臣愿一死。”

宇文承昊听得出他嗓音嘶哑,有气无力地,便问:“你到哪儿去了?”

程雪衣道:“臣身体不适,一直躺在**,过了晚上当值的时间都不知道,护驾不周,都是臣的错!”

实情是,他被四皇子掐得昏过去后,一直躺在那个凉亭里,直到晚上才悠悠转醒。想起还要值夜,他匆匆跑回宫里,这才得知发生了刺客事件。他一听便知糟了,自己作为进军统领,皇上遇刺的时候竟然不在场,怕是死罪难逃,只好硬着头皮来见驾。

宇文承昊一挥手,那小侍卫立即退出殿外。

宇文承昊将他拉起来,程雪衣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冷汗淋漓,看样子是病得不轻,便缓和了语气,“病成这样,有没有请大夫看过?”

“殿下,不必了。”程雪衣低下头,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很不安。他此时的确很不舒服,窒息时间太长,而且还吹了一夜的寒风。

当今天子好男色,宫中已是公开的秘密了,在那个男风盛行的年代,皇帝这样做当然是无人敢非议。

宇文承昊端详着他,因为程雪衣年轻俊美,所以才把他封为禁军统领,方便留在身边。此刻病中的程雪衣看上去与往日的刚毅沉稳的气质不同,秀致的轮廓在雪白的脸色衬托下,显出几分脆弱,长长翘翘的睫毛不安地轻颤,更是动人。

幽幽一笑,皇帝将程雪衣拉过来,伸手抚着他的脸颊,“以前怎不觉程将军长得如此出色?”

程雪衣震惊,脸色更白了,“陛下——”

皇帝笑意更甚,手沿着他的脸一直抚摸下去,在那修长的颈脖上流连。

“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皇帝忽然问道,手停留在那道紫黑的勒痕上,“这就是你今天所谓病倒的原因?是谁敢对禁军统领下毒手?”

程雪衣垂下眼睛不敢看他,“没有谁,是臣自己弄的。”

皇帝捏住他的下颌,“你敢撒谎?”

“臣,臣说的是实话。臣知道耽误了今夜的当值,死罪难逃,心里害怕,所以就用一道绳索打算自行了断,一个兄弟将我救了,我想,我的命总归也是皇上的,要杀要剐,也该由陛下决定,于是就来向陛下请罪。”

程雪衣说完,闭上了眼睛,他不知这样的谎言能瞒得过去,他心一横,绝不改口,绝不让此事牵扯到四皇子。

半晌,宇文承昊的手又抚上他的脸,“雪衣很听话,不错。你确实是朕的,你的命,你的人,包括你的身体。不过朕不会让你死,因为朕想要你,现在就要。”

那双巨手往自己的身体抚去,程雪衣颤栗不已,“什么?不!陛下……”

他慌乱的神色让宇文承昊觉很得意,笑意更深,“你没有权利说不。”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俯身便吻住那淡白的唇。

虽然没有血色,但丝绒般的柔软,触感好极了,一碰之下再也放不开。

程雪衣本能挣扎,然而宇文承昊身形比他高大得多,更何况他还没有从被掐到窒息的伤势中恢复过来,根本没有力气,那徒劳的抗争动作更像是扭动,更刺激了宇文承昊的欲/望。

宇文承昊的吻极其霸道,封住了他的口鼻,不给他留一丝空气。很快,程雪衣觉得眼前一黑。忽然,他被人拦腰抱起,一下子扔到那巨大的书案上,奏折、笔墨等散落一地。

“不——”程雪衣恐惧,用尽力气推开宇文承昊。

宇文承昊一下火了,“还敢说不?”一巴掌扇在程雪衣脸上。

程雪衣也不管那么多了,翻身落地就要往外跑。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一个奴才也敢逆我的意?

宇文承昊这回真的暴怒了,一把将人拉回来,一拳打在他脸上,接着飞起一脚一脚踹在他心口,皇帝从小习武,加上盛怒之下这一脚的力气可想而知。程雪衣一阵剧痛,似乎心脏破裂了,猛地吐出一口大鲜血,摇晃着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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