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辰看到素影不要脸地将身子贴了过去了,便一把推开了她,随后转身就走。

“辰王,你不要太自傲了,我能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气。”

素影气急败坏地吼道。

“本王最厌恶的就是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洛辰留下一句恶狠狠的话后就径直走了出去,只留下素影一个人咬紧了牙关。

羞辱,她看着身材挺拔的他只觉得受到了羞辱,她一定会让他乖乖地跪倒在她的面前求她要他。

等到洛辰回到了王府后,便开始思索起来,此行并不是一无所获,她口中所说的被他父皇强占的女子或许是个线索,他便让七沫去查这件事。

等他吩咐完七沫后,看着已经熟睡的柳盈盈,她的脸上还带着伤,但依然不妨碍他对她的喜爱。

他俯下身在她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了她的嘴边露出了一抹笑意。

等到第二天,柳盈盈进宫给杏妃治病,却无意间从杏妃口中得知了一个消息。

杏妃披散着头发坐在**,整个人也显得有些憔悴,她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毕竟心脑血管疾病是慢性病,需要慢慢调理。

柳盈盈给她溶栓过后又给她开了息风镇痉通络止痛的中药,这只是治病的第一步,先把内动的肝风给平息下来。

杏妃看着给自己把过脉后的柳盈盈说:“那个女人本宫认识她,她长得和玫才人很像,她从见到皇上的第一面,皇上就喜欢上了她,可是皇上最后为了皇位没有娶她,她便嫁给了别人。

这件事本宫没有和别人提过,可看在你救本宫一命的份上就和你说说吧。

本宫也是听说玫才人死了,这才好心提醒你,只怕她要对付的人不是玫才人,而是你,因为那天玫才人争宠,是得到了你的帮助,所以本宫就想告诉你,你要小心一点,皇上对那女子很痴迷,却没有得到她,所以皇上之所以会如此宠爱影妃,就是在弥补内心的遗憾。”

柳盈盈没想到素影得宠的背后竟然还有这种因素。

“那你说影妃会不会是那女人的孩子?所以她们才长的很像。”

杏妃听到这话后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嘘,这话本宫就当你从来没有说过,你也不要再同别人讲,因为那个女人曾被皇上临幸过,还生下过孩子,但那时她已经嫁人,所以本宫并不确定孩子是谁的。

但如果那孩子是皇上的,影妃又怎么会进宫成为他的妃子呢,如果那孩子不是皇上的,即使她娘是那女子也没有什么,而且我们又不知道影妃的娘是不是那女人,也许只是长得像而已。”

直觉告诉柳盈盈这事没有那么简单,她在心里记下了这些话,并问:“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本宫只记得她叫夜灵,那时候本宫还是皇上身边的一个通房丫鬟,本宫可是亲眼目睹了皇上为她痴为她狂为她心伤落泪,最后还是放弃了她。”

杏妃陷入了回忆中,她的眼中饱含着对过往的怀念。

“你现在还有没有不适?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就给我说,我再给你用别的药。”

“没了,就是有时觉得心口有些慌,头也有些晕,本来本宫的手脚都没力气了,可昨天你用了药后我就好多了。”

“这病要慢慢治,我刚才也给你把过脉了,没有大问题,慢慢吃药就会好起来的。”

柳盈盈在心里默默记下了夜灵这个名字,虽然素影和夜灵长的相似,但也可能是巧合,不可能会是她的女儿。

“本宫昨天听宫女说,本宫当时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连院判也没办法治本宫的病了,最后还是你救了本宫,本宫在皇上面前默默无闻地待了一辈子,这些年又不受宠,没有好的东西赏你,就提醒你要小心些,本宫总觉得影妃有些奇怪来者不善。”

“我会的,谢谢你的提醒。”

柳盈盈说完又从空间内取出血压仪器,给杏妃量了量血压,发现她的血压很高,很明显还有高血压。

她便又给她开了些降压药,并嘱咐她吃饭吃清淡些,要少盐少油。

“写着替米沙坦的药早上吃一粒,活血化瘀的药一天吃三次……”

她将药都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并用纸包了起来,包成了三小包。

“你真贴心,比那个院判医术好多了,本宫只听你说话就觉得安心。”

柳盈盈笑了笑,等到她嘱咐完后便离开了皇宫。

回到王府后,就见到洛辰正坐在窗前发呆。

最近他很闲,闲到每天都没有事情做,和柳盈盈腻歪在一起,但这也是他最幸福的日子。

他坐在窗前好似在思索着什么,整个人异常安静,看起来就是个养眼的美男子。

柳盈盈走了进去,并搂住了洛辰的脖子亲了他一下。

“王爷,你在想什么呢?”

“本王昨日进宫,并不是父皇要见本王,而是影妃见本王。”

“她见你做什么?”

“她无耻卑鄙不要脸。”

洛辰一想到昨晚的事就觉得生气,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明明是他父皇的妃子,一转头就来勾引他。

柳盈盈一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定是她的俊美夫君又被人给惦记上了。

“王爷,我今天去给杏妃看病,你猜她说了什么?”

“什么?”

洛辰反手搂住了柳盈盈,并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她说父皇以前有一位白月光,长得和影妃很像,所以她就怀疑影妃是那白月光的女儿。

你猜更狗血的事情是什么?

狗血的是那女子嫁过人后又被父皇临幸了,还生下了孩子。

但由于她是在婚后怀的孩子,所以并不知孩子的父亲是谁。”

洛辰一听这话便恍然大悟,这样一来事情就对上了。

“本王昨晚进宫时也听她说父皇曾强占过一位女子,想必这女子应该就是她娘,要不然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还知道的这么清楚呢,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本王基本可以确定了,她就是那女子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