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王者之死!(求订阅)
自古讲究一力降十会,他虽然缺乏实战经验,但力量速度以及战技全都超乎想像的强大,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弥补了经验的不足。
望着满地的冰块,寒冰之王轻声说道:“你复原多少次,我就打爆你多少次!”
“呼!”
地上的肉块再度飞起,进行下一次融合。
寒冰之王几步冲过去,一拳打向那团正在蠕动的肉块。
什么?寒冰之王一接触到那团肉块,立即感受到肉块传出的强大吸力,一瞬间,他身上的元气已经被吸取了至少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的元气,寒冰之王至少需要修炼一个月才能弥补起来。
果然,牛皓凌看出寒冰之王好似触电般的退后数步,心里暗道:这个战技也太过变态了吧,竟然连唯一的弱点都弥补住了。
谁都可以看出来,碎块在蠕动融合的时候,是最虚弱的时候,但从寒冰之王的表现来看,在融合的过程中,显然还留有什么后手。
呼噜呼噜。
焱皇的身躯再一次复原,牛皓凌可以明显感受到周遭笼罩的暗红色气息消退了一些。
由此可以证明寒冰之王的猜测,他并不是绝对的无敌,等到这些暗红色气息消退完成时,估计也就会成为他的真正死期。
只是按照刚才的衰减速度,想要焱皇死去,至少要打碎他数十次,估计就算是寒冰之王,也不愿意消耗这么大的元气去杀死对方。
说白了,焱皇不会傻乎乎的站着等死,真等到他身上的暗红色气息快要消退时,他肯定会第一时间逃跑。
复原后的焱皇,看向寒冰之王的眼神有些变化了,寒冰之王刚才的攻击,的的确确打击到了焱皇。
一方实战经验丰富,一方没有丝毫实战经验,哪怕他们的力量有点差距,也无法弥补实战经验的弱点。
证明了自己的想法后,寒冰之王停止了攻击,他开口说道:“留下他,你们可以走了。”
焱皇笑呵呵的说道:“下一次见面,我一定会杀了你。”
“希望如此。”寒冰之王冷声说道。
焱皇将奄奄一息的巴洛克乔夫抓起来,笑呵呵地说道:“他是你的弟子?好,还给你!”
焱皇一扬手,真将巴洛克乔夫丢在了地上,然后说道:“咱们走吧,找下一个。”
地上的巴洛克乔夫已是奄奄一息,他睁开眼睛,望着寒冰之王,想要说什么,喉咙里却发出咯咯的声音。
寒冰之王望着他,说道:“你是咎由自取。”
巴洛克乔夫努力挣扎着,看向寒冰之王的眼神充满着悔恨与绝望。
牛皓凌察觉到巴洛克乔夫的气息变化,蹲下身给他灌输了一丝元气,量很少,却足够巴洛克乔夫喘口气了。
巴洛克乔夫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师尊,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求师尊不要放过刚才那名年轻人。”
寒冰之王俯视着他,开口说道:“我没有必要为你报仇。”
巴洛克乔夫眼中含泪的说道:“我贱命一条,不求师尊为我报仇,但为了天下苍生,万祈师尊出手一次,斩杀此人!”
“给我一个理由!”寒冰之王有些意动,人心都是肉长的,想到以前这位弟子鞍前马后的模样,寒冰之王的确无法下那个狠心。
巴洛克乔夫再次深吸一口气,说道:“师尊,他可以吸收武者身上的元气啊!!!”
“什么?”寒冰之王脸色登时大变。
巴洛克乔夫泪流满面的说道:“刚才他吸收掉了我全身的元气,我是油尽灯枯了,希望师尊为了天下苍生---”
巴洛克乔夫说到这里,牛皓凌灌输给他的元气也耗尽了,他充满感激的看了牛皓凌一眼,要不是刚才牛皓凌灌输给他元气,他估计连这句话都没机会说了。
不管是飞禽走兽,还是花鸟鱼虫,谁都脱离不了元气,失去了元气,就意外着面临死亡。
一个拥有吸收对方元气能力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的所有生灵,都是一种毁灭性的灾难。
寒冰之王回想起刚才碰触肉团时的经历,这才明白了刚才他的元气流失,并不是那个肉团的关系,而是这个年轻人真的拥有吸纳元气的能力。
“不能让他走!”寒冰之王眼神变得炙热无比,连与牛皓凌打招呼的时间都没,身形迅速提升到了极致,施展出了类似于少林八步赶蝉的绝技,朝着焱皇离去的地方迅速冲去。
巴洛克乔夫死了,牛皓凌站在原地,心里在为一个王者的死默哀,在以前,他以为王者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现在看来,王者也会死,也和普通人一样。
牛皓凌脑海里回想着焱皇与寒冰之王的交手,像是幻灯片一般一遍遍的回放着。
不知过了多久,临到天黑之际,寒冰之王面色阴沉的回来了。
“没找到?”牛皓凌看到寒冰之王毫发无伤,便开口问道。
寒冰之王说道:“乌拉尔山脉太大了,他们没有原路返回。”
牛皓凌问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寒冰之王摇头道:“不清楚,那个年轻人的实力很强大,但从交手来看,他的实战经验几乎为零,这种强大的能力好像是突然间获得的,太奇怪了。”
牛皓凌皱眉道:“或许我们可以去找个人问问。”
“谁?”寒冰之王问道。
牛皓凌回答道:“杀手之王,刚才那个女人,就是杀手之王麾下第一谋士。”
“杀手之王?”寒冰之王想了想,说道:“他也没死?”
牛皓凌笑道:“不是,上一任杀手之王已经过世了,现在这位杀手之王是新任杀手之王,为人比较跋扈。”
达到了王级,牛皓凌也看淡了杀手之王与他的恩怨纠葛。
有了这次变故,牛皓凌和寒冰之王也没法在这里久呆了,他们连夜乘坐飞机赶往了中东地区,遇到这种大事,寒冰之王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撒哈拉沙漠,无名绿洲。
杀手之王与水永正在观看一群中东美女跳肚皮舞,他们的目光并没有被绚丽的舞蹈所吸引。
过了许久,杀手之王说道:“美国那边肯定出事了,这么久没有梁丽的消息,我看黑客之王那边有变。”
水永冷笑道:“自古以来,最不靠谱的就是联盟,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有没有想过黑客之王和千王之王合作?”
他们合作?杀手之王微微一愣神,摇头说道:“不可能,千王之王给不了那么大的筹码。”
两人正说着,水永突然站起身,望着远方说道:“有东西过来了。”
水永是精神力强者,感应力比杀手之王要高出不少,过了一会,远方空中出现了一架私人专机。
华夏人?看清机身上的文字后,水永暗自嘀咕了一声,他回头看向杀手之王,说道:“你请什么人了吗?”
杀手之王摇头笑道:“看看再说,只有四王会组委会才知道我这个地方,来人肯定是四王会的人。”
两人谈论间,那架私人专机已经降落到了杀手之王的个人机场之上,绿洲的护卫迅速手持枪械将这架专机围了起来。
没有得到杀手之王的指令,这些护卫也不敢私自开枪,他们小心翼翼的包围着专机,等待着舱门开启。
舱门开启,牛皓凌从飞机里悠然自得的走了出来,在他身后,是一脸沉吟的寒冰之王。
“牛皓凌!”一看到牛皓凌,水永顿时怒火中烧,精神力不受控制的散发出来,导致周围一些沙粒悬浮在了半空中。
杀手之王看着牛皓凌,冷笑道:“牛皓凌,你真是够胆。”
牛皓凌笑呵呵地说道:“没想到水永先生也在这里。”
水永冷声说道:“牛皓凌,你不要以为拥有隐身的战技,就可以目中无人了。”
很显然,这二位将牛皓凌不请自来的行为认定成了挑衅,上次一战,水永承认了牛皓凌的实力,作为可以和王级强者抗衡的存在,水永已经开始正视牛皓凌了。
“你达到王级了?”杀手之王察觉到牛皓凌身上的气息,略微惊愕道。
水永本身已经知道牛皓凌达到了次王级巅峰,所以并不觉得讶异,他冷笑道:“达到王级又如何?莫不是想要找我俩报仇?”
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多看寒冰之王一眼,毕竟这么一个散发出微弱元气的老头,看上去的确像是一个管家类的跟班,除非实力达到和寒冰之王相同的级别,否则根本无法察觉出寒冰之王体内浩瀚的元气。
牛皓凌微笑道:“两位误会了,我承认,以前年少轻狂做过不少狂傲的事,二位也是王级强者,好像没必要再和晚辈计较了吧?”
牛皓凌晋级王者,心态已经变得平和,虽说年少轻狂看似在昨日,但他现在晋级王者,的确如他所说的,时间追溯到了以前。
这就是天上一天,地下一年的道理。
哪怕他昨日情况,今日晋级王者,昨日也会成为一段很悠久的过去式,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境界两种心态。
水永冷哼一声,倒是没有接话茬,他与牛皓凌之间早晚有一战,此时牛皓凌突然冒昧前来,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杀手之王说道:“你以前的确年少轻狂,牛皓凌,既然你晋级王者,倒也没必要以晚辈相称,说吧,你这次过来到底什么事?如果你代表千王之王来当说客,那就免谈了。”
杀手之王的狂傲还是没有任何改变,不管是谁来当说客,他决定的事全都无法改变。
牛皓凌笑道:“我这次过来,和千王派系以及功夫派系都没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道,贵派的梁丽小姐现在何处?”
梁丽?杀手之王和水永互视一眼,彼此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震惊。
梁丽早已失去联络很久,难不成她没有遇难?
杀手之王同样不相信梁丽死了,以梁丽的聪明才智,不管遇到什么危险,只要还有回旋的余地,梁丽就不可能身死。
杀手之王随即说道:“怎么了?我派她前往美国公干。”
牛皓凌说道:“美国?为何我昨日会在俄罗斯境内的乌拉尔山脉遇到过她呢?”
杀手之王看牛皓凌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便知道对方所言非虚,他皱眉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怎么?她莫非做了什么对牛先生不利的事?”
牛皓凌摇头道:“没有,我只是亲眼看着她们杀了一位王级强者,而这位王级强者,好像还是我们功夫派系的人。”
牛皓凌这句话并没有胡说八道,因为他的确听到巴洛克乔夫亲口说自己是功夫派系的人。
水永率先喊道:“不可能!梁丽三人怎可能杀死一名王级强者!她们联手估计连一名次王级高阶都杀不死!”
牛皓凌说道:“水永先生,现在梁丽的实力,比以前的我还强上一筹,如果你碰到他们三人,估计也是难逃一死。”
“你!”水永听到牛皓凌又揭他的伤疤,顿时大为恼火。
牛皓凌接着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希望水永先生不要见怪。”
“你的确看到他们杀死了一名王级强者?”杀手之王的预知,可以读出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虽说无法得到王级强者具体想的什么,但他却可以辨别对方所言是真是假。
至少从现在看来,牛皓凌没有说过一句谎话。
牛皓凌笑道:“要不然我兴师动众的过来做什么?仅仅是为了诬陷你吗?死的那名王者叫巴洛克乔夫,估计两位也应该听说过此人。”
“白银剑圣巴洛克乔夫?”水永失声叫道。
俄罗斯境内唯一一位王级强者,竟然被梁丽三人杀了?
牛皓凌说道:“想必过不了多久,你们就可以得到巴洛克乔夫死亡的消息了。”
牛皓凌在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眼神一直紧盯着杀手之王,他也想从杀手之王眼里找到答案,很可惜,杀手之王的表现好像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