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夜面对天极境四重的圣宗宗主仍然是表现出了极强的威严和强硬的态度,这是非常让哪拓跋宗主意外的,
他们还想在东州招揽天才,这时候与北辰夜撕破脸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于是他令拓跋瑶前去给慕千羽赔礼。
于是第二天一早,拓跋瑶就不情不愿的来了,垂头丧气地道:“帝君,小女给您赔礼了,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小女一般计较。”
慕千羽也是哭笑不得,她心说自己是真没有计较,计较的是她身边这位。
北辰夜坐在北辰夜边上,一张冷峻的容颜上仿佛有长年化不开的冰霜,他的眼神比态度更冷,看着拓跋瑶的目光仿佛不带有丝毫温度。
“不计较,都是邻里邻居的,咱们要好好相处,以后免不了要相互照应。”慕千羽指的是大商与圣宗的距离,看地图好像并不远的样子。
拓跋瑶心中是不服的,但还是道:“帝君说的是,我等邻里免不得要有些摩擦,还请帝君大人大量,不要揪着不放才好。”
她是指今日的事情,但言语中也有某些威胁之意。
北辰夜不好和一个小姑娘发作,但表情也是极为冷凝,这圣宗比他想象中还要傲慢,当真是令人不爽。
慕千羽扫了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气愤的北辰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对着拓跋瑶道:“姑娘说的极是,磕磕碰碰本就难免,朕要回去一定好好约束手下。”
这便把大商抬到了主动的高度,只要他们不侵犯圣宗,圣宗才能安然无恙。
拓跋瑶眼中涌现出不甘的神色,这女帝不仅仅实力强悍,就连嘴皮子都这样的厉害,真是很难对付的对手。
“小女告退。”她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是提出要离开。
“去吧。”慕千羽看着柳馨儿将人送出去,转头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北辰夜道:“我们两个大人跟一个孩子计较是不是太不体面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孩子也要为自己做的错事负责,何况也不算年纪小了。”北辰夜一向外低沉而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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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是怕我受委屈,但我又岂是那样容易受委屈的。”慕千羽拉着他的手道:“下次也大可不必这般冲动,容易给自己树敌。”
“树敌又如何?”北辰夜极为霸气的道:“便是我当家也未必就怕了他们,谁都不能让你受委屈,谁也不成。”
“谁又能真欺负了我。”慕千羽也是哭笑不得。
她总觉得在北辰夜眼中,自己好像还是个小女生,谁都能来欺负一下一样。
“有这念头也不成。”北辰夜纠正道。
慕千羽看着他一脸认真地样子,不由笑着道:“夫君总是劝我做事不要太冲动,夫君又何尝不是冲动呢?”
“君子当稳重行事,但若要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宁愿不做这个君子。”
“你总有话说。”慕千羽拿他没办法。
北辰夜见状倒是笑了,他刮了一下慕千羽的鼻梁道:“倒是很少见到夫人这般无奈的样子。”
“我现在倒是能理解你为何总是如此了。”慕千羽摇头失笑。
从前可都是北辰夜万般迁就她的。
北辰夜将她揽在怀里,道:“我保证只要不是关于你和孩子的事,我都会冷静处理的,不会冲动,也不会树敌。”
“嗯,态度还是好的。”慕千羽微微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夫人。”北辰夜轻声唤着。
“嗯?”
“这事你好像一直没有吃醋。”北辰夜略微有些觉得自己不受重视了。
“和一个小小姑娘争风吃醋,我得是多没有自信啊。”慕千羽摇着头,表示这并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但我看到你身边有男子便会吃醋,这该如何说?”北辰夜接着问。
“我觉得是你小心眼。”
“……”北辰夜没好气的看着她:“不是因为我在乎夫人你?”
“小心眼总是有点的。”慕千羽坚持道,她觉得在这方面自己还是要冷静得多,不该吃的醋绝对不吃。
北辰夜差点被她气笑了,但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气不过,便托着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了上去。
自从道玄去世,这是北辰夜第一次吻她,也是俩人第一次如此亲近。
慕千羽愣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是出口的都是:“唔……”
“小没良心的。”北辰夜放开她的时候眼神暗沉,忍不住低嗔了一句。
他将自己整颗心都挂在了她的身上,她居然还认为自己是小心眼,他怎么不对别人小心眼呢?
“唔,不妥吧……”慕千羽被吻的脸色发红,很久不亲密接触了,如今还真是有电不太适应。
“守孝期的半年已经过了,而且师尊临终的遗愿便是让我娶你,于情于理都妥当。”北辰夜一句句的讲着。
“哦,那就妥当吧……”慕千羽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要不要进行下去。
她就是那种典型的口嗨,真的到了这一步几乎都是被动的,甚至会表现出异常的害羞来。
北辰夜喉结滚动了一下,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虽然守孝期过了,但还是要再等等,夫人莫急。”
“谁……谁着急了……你这是污蔑人……”慕千羽顿时一张脸更红了。
北辰夜看着自家夫人娇羞的样子,眼神更加晦暗,声音也愈发撩人:“自然是为夫着急的,夫人这般绝代风华,为夫很难不急。”
“你这人……怎么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呢。”慕千羽没好气的嗔道。
北辰夜平常一身白衣,好像全身上下都恨不得刻上禁欲两个字,可是每到这个时候眼神都好像带着勾子,要将人勾入地狱沉沦,哪还有半点高岭之花的气质。
北辰夜此刻也不好受,于是决定不能再逗她了,连忙运功沉下心神,道:“夫人,待甄选大会一过我们便成亲,好吗?”
他昨日仔仔细细问了暗影拓跋瑶来找茬的经过,当听到那句未婚妻终究不是妻子那句话的时候,他想自家夫人一定是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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