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和背心扔到一旁的沙发,郁清弥被翻了个身,背贴着项适原的胸膛跨坐在他身上,这才发现床尾对面竟然有个穿衣镜,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大张着腿,刚**不久的性器又有挺立的趋势,将**撑出一顶小帐篷。身后的Alpha舔吻着他的后颈,一只手捻拧着他右侧的**,而左侧已经挂上优雅精致的金色蝴蝶。
不堪玩弄的乳首已经充血麻痹,指甲不轻不重地搔刮着顶部,郁清弥低头看见小小的孔洞显现了出来。酒精棉签涂在上面凉飕飕的,项适原给乳夹消毒的时候,他才发现背后的爪扣掰开后,竟然藏着一枚非常细的短针。他颤抖了一下。
“别动,”项适原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带来火热的触感,“刚刚不疼的,对吧?”
郁清弥轻轻吸着气,点了点头。
项适原的手一直很稳,他眼睁睁看着针尖插入乳孔,被爪扣牢牢裹住。
“戴好了,”项适原的右手五指叠在他僵硬地抓紧床单的手背上,一一扣入指缝,另一只手扶住他的下颌抬起,示意他看镜子,“很适合你。”
一丝不挂的前胸缀着两只不断扑闪翅膀的金蝶,连串起的链子沿着重力垂落柔和的弧度,轻轻晃动着在皮肤上映射出虚幻的光泽。
被握住的手被动地移至下体,一片濡湿。
“一看到针你就又硬了,刚刚没注意到吗。”
重又昂扬的性器被隔着布料或轻或重地抚摸着,像是有一团火慢慢在体内烧了起来,暖意流淌进四肢百骸,郁清弥在此时此刻好像终于有了他正在项适原怀抱里的实感,他茫然地落下一滴泪来。
“怎么哭了。”项适原吻了吻他的耳朵,左手食指沾去他那颗眼泪。
“项适原……”郁清弥的声音放得很轻,仿佛生怕惊扰了谁人的梦境,“我们是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在一起了吗?”
没有复杂多舛的家族纠葛,没有危机四伏的旧仇新怨,没有笼子,没有枷锁。
项适原怔了一下,然后弯下眉眼笑了。
“对,开心吗?”
项适原捏着郁清弥的下巴让他回头,与他长长地接吻,与方才的粗暴不同,项适原用牙齿轻啃着他的下唇,啄咬带来的电流般的酥适充盈着唇部每一个细胞。
“不够……”
似曾相识的感叹,来自曾经被施予的人。
“什么不够?”
郁清弥终于闻见了醇酒般的信息素,他几乎要溺倒在其中,抬手在半空中抓了抓,项适原不明所以,但立刻接住了,将他的手整个儿裹进自己的掌心,给予他所渴望的体温。
“……想要更多,项适原。”他别扭地拧着脖子,用嘴唇摩挲着项适原的,迎上对方的注视说,“标记我吧。”
项适原一时没有回答,反而双手往后撑在床单上,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郁清弥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我没有因为**失去理智,你不是让我做计划吗,我之前就想过了,我想要被你标记……越快越好……”
手指的侧边轻轻贴上他的后颈,原本温度是比他高,但腺体太烫了,反而凉得他颤了一下。项适原轻轻一按他就忍不住叫了出来,不是疼痛难忍的叫,而是……像什么在洞穴里藏了一个冬天的小动物第一次叫春那样,仿佛还很不熟练似的。
“知道了。”项适原的眼里含着笑意,慵懒地躺了下去,“把它舔硬吧。”
郁清弥犹豫了一下,跪在项适原两侧往后退了半步,低头解开了他皮带和拉链。冬眠的巨兽还蛰伏在里面,隔着布料已经感觉到了分量。他拉下底裤,将其握在手中,然后张嘴慢慢含了进去。
一开始他没有含得太深,双手同时撸动着茎身,感受上面的经络是如何逐渐清晰粗壮,像获得独立生命般开始跳动。
他感觉到自己的**被脱了下来,紧接着两只手捏着他的臀瓣斜向上掰开,他一想到自己是以怎样的姿势跪在Alpha身上,小腹紧绷得似又要马上**。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深深地吞吐着嘴里的性器,垂着脑袋,让半硬的它能够更顺畅地进出自己的喉咙。与此同时,他下体两颗悬垂的小球也纳入了身下人温暖的口腔,舌尖甚至触及到小球底部鲜少被照顾到的缝隙,他发出一道模糊的声音想要阻止项适原,可很快胀大的性器塞满他的口腔,鼻间是浓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
项适原吐出他的囊球,却不断游离在那往后至**的一片嫩肉,他被刺激得臀部一耸一耸,怕自己的牙齿不小心磕到口中的性器,只能最大限度地张大嘴巴。随着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后穴,他开始控制不住吞吐的节奏和位置,上颚、舌底、喉间软骨被不断地戳顶着,唾液流了很多,顺着茎身将项适原的裤子弄湿了一片。他几乎要跪不住,双手只能撑在床单上,整个人忽然像筛糠一样抖起来。
他射出来的时候,精液沾到了两人的胸口和自己的下巴上,喉咙激动地不断收缩,顶在那儿的**明显又大了一圈,硬邦邦地堵得他无法呼吸,视线一片模糊,喉间发出哀怜的呼救。
项适原坐起身解救了他,托着他的头将他的上半身抬离,把自己高昂硬挺的性器拔出来脱掉所有衣物,贴近亲了一下他的耳畔:“弥弥,让我一点一点教你,Alpha和Omega真正的**是怎样的。”
说完没给他的**留任何独享的时间,直接插入还在**的后穴中。
“唔!”
一声惊慌一声深沉,两个人同时发出欲潮澎湃的叹息。
后穴潮湿、灼热、紧窒却极富弹性,让粗挺的性器通行无阻,第一下便顶到深处。郁清弥并不知道自己后面早就流了比唾液多得多的水,他的脸贴在不知道被什么**打湿的床单上,自己的和对方的信息素裹挟着他的全部呼吸,他艰难地转动了下脖子,在镜子里望见两具交叠的肉体。项适原一反常态,沉默着甩动胯部,房内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拍打在他的臀部发出的清脆响声,郁清弥受不了这种疯狂,整个人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前,要掉下床尾的时候惊呼起来。
项适原捞住他的腰,重重往后一压,性器严丝合缝地嵌入甬道中,顶在深处的一团软肉上,郁清弥“啊”地叫了一声,上半身都跌出床外,胸前蝴蝶乱晃,金色链子几乎垂到地毯上。
项适原停了下来,意外地扬了扬眉,郁清弥不是第一次被顶到生殖腔,只是**期过于敏感,身体里像是满满盛了一汪水,轻轻一碰就潮吹了。
手伸到被压在床沿的小腹一摸,阴茎也软绵绵地吐着清液。郁清弥浑身都在发抖,糊涂地喊着项适原的名字。
项适原的手从湿漉漉的下腹顺着中线往上抚,拨弄两只摇曳的金蝶,他看着镜子,扯动链子令Omega的乳粒拉长变形,Omega只是露出迷茫的神情,奇怪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到痛。
“我的身体好像不是我的……”脑袋处于低位令郁清弥的脸色染得更加红,神志似乎也不太清明。
“那是谁的?”项适原再次缓缓地插入,**不容置喙地挤进开了一道缝隙的生殖腔,里面又湿又热。
“是你的……无论你碰哪里都感觉好舒服。”他轻启双唇,像中了魔咒一样低声叫着,“项适原……”
项适原将链子递到他唇边,他乖乖张嘴咬住。链子的长度不够,乳粒一直处于被拉扯的状态,两片胸脯似乎都跟着肿胀起来。
性器退至后穴入口,然后再次霸道地撞了进去,生殖腔明显又打开了一些,郁清弥浑身酸软地往下滑,忽然被拽住两条胳膊往后拉起,他整个上半身都挺了起来,脖子仰起将链子扯到极限,身体反弓至平日里不可能达到的柔软弧度,整个人被拉成一张易折的满弓,承受着骤然变得激烈的律动,金色蝴蝶在高挺的胸前振翅待飞。一尊充满人体艺术性的雕像。
每一下,前端都深**入他的生殖腔,又急又快又重,结合处不断发出**靡的响声,盛不下的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将皱巴巴的床单滴成沼泽,链子卡在他的齿间,沿着链子也淌下不少**,胸口一片水光**漾。郁清弥再也忍受不住地呻吟起来,喊着项适原的名字求饶,却也无法阻止Alpha减轻速度与力道。
“项适原……项适原!”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副献祭的姿态,原本平坦的肚皮被顶出一个凸起。
“求求你了……项适原……”
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么,轻一点?慢一点?停下来?好像都是,好像都不是。
一股热流从小腹急速窜起,后穴又潮吹了一次,汁水淋得到处都是,与汗水一起随着每一次的**而四散,在阳光与空气中闪着晶莹的光。
“弥弥。”
项适原的双臂像羽翼一样交叠着箍紧他的身体,将他护于自己的怀中。
“你终于完全是我的了。”
“啊——项适原——”
Alpha的性器像楔子一样钉入他的生殖腔,顶部迅速变大成结,牢牢卡在宫口,喷出的热流激得他身体一**。但他被用力抱住,无法动弹丝毫,眼睁睁看着项适原朝他的腺体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