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这个女人还以为是她约过来的男人,所以还挺顺从的,但是之后反应过来不是林勤业,又开始拼命的挣扎。
小混混看她这样,一巴掌就给人打晕了过去。
后来听说这件事情惊动了警察,刚刚打算逃跑,可是又没有介绍信,直接被人家车站给拦住了。
小混混强奸了温雅,肯定是要被判刑的,在游街的时候,脖子上挂的木牌就写明了他的罪状。
这样的热闹很多人去看,小鱼儿也不例外。
宋家的人赫然也在其中,在看到陈家的人之后,一个个瞪着双眼……他们的罪名就更简单了。
走私最后肯定是要被枪毙的,但是这里头居然就没有宋怡。
肖月在人群的最末尾,判的刑不算重,有期徒刑十年……
肖兰在人群中看到肖月,神情中有些莫名的忧伤,或者是想不到自己的姐姐什么时候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肖月在游街的时候或许是觉得自己丢脸,头都不敢抬,所以没有看到肖兰。
肖兰只要一想到那些被他害惨了的闺女们,顿时心肠就应了下来,冷着一张脸转身叫上小鱼儿回去了。
小吃店里吃饭的人全都上街去看热闹了,一时之间店里边倒是十分的冷清。
也就是因为有了肖月,所以所有的人都进了店。
陈老太叹了一口气:“你们可看到了,这辈子千万记住什么事情都能干,亏心事不能干,违法犯罪的事儿也不能干!”
“人这一辈子,要想活的好,最好的办法还是稳扎稳打。”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陈老太的心情有些黯然。
“也不知道你们二伯,有没有改邪归正,要是再这么下去,我还真担心有一天他也会被送过来游街。”
这一点谁都不敢提出保证。
林勤业看着大家的神情都有些萎靡,连忙安慰道:“陈宝这孩子原本被他们养坏了,如今也改邪归正了,也许二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想明白了呢!”
陈大宝能够想明白吗?当然无论如何也是想不通的。
陈家三兄弟就只有他一个人,还在这乡下混日子,其他的人一个一个当了个体户,赚了大钱。
陈宝读书倒是比以前厉害了不少,也许翻个年头也能考上一中。
可是家里穷实在是没钱!
陈大宝不止一次想过要戒赌,但是有时候身不由己。
那些赌博的人似乎也知道陈大宝身上的钱好捞,一旦知道陈大宝发了工钱,立刻就叫上他一起去打牌,可偏偏陈大宝的自觉性也就这么高了。
被人一招呼又忘了自己之前的山盟海誓,以后再也不打了,这句话成了口中的常用词。
可是从来就没看到他戒过。
不过好在陈二丫每个月都能回去十五块钱,所以陈宝的学费也就算是有了着落。
快过年的时候,陈家的人把小吃店打扫了一遍,然后关上门准备回家去了。
这个时候的陈大宝也接到了自己的工钱,又被人叫去打牌去了。
过年的时候应该高兴一些,这是别人说的,也就因为这一句话,陈大宝毫不犹豫地来到了打牌的地方。
然后被人叫着喝上了两口酒,顿时就上了头,说话有些大舌头不说,打牌的时候也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以前没人请他喝酒的时候,他输光了身上的钱也知道回去了。
但是喝了酒,失去了理智,输光了的时候总是觉得不服气,这是输红了眼。
于是开始找人借钱,谁愿意借钱给一个有一块钱能够输掉两块钱的人?
陈大宝红着一张脸:“你这……是看不起我,是不是?我……我告诉你,我家闺女在镇上上班,每个月都能拿到15块钱!”
“你……你把钱借给我,等我回头就能把钱给你拿过来。”
自然是有人相信的,所以也愿意把钱借给他了。
可是陈大宝硬是扳不回来,把这些钱又输光了。
大家知道从他身上抠不出什么油水了,就合伙将他推出去,扔在了外边。
唯独把钱借给他的那个人自认倒霉,上前就扶着他一起送回了陈家。
陈二丫没有回去,她反倒是留在了王金兰家里,那个冰冷的家,她不想回去。
却不知道陈大宝被人送回家之后,那边又开始闹得不可开交。
陈大宝知道要是不把钱还回去,这个年怕是过不好了,于是打开门就问李丁香要钱。
一个大男人一年到头回来不了几个钱,到了年底了居然还要问自己要钱还赌账,李丁香说什么都不肯!
可这又让陈大宝想起了自己当初戴上的赖比绿帽子,好像就是为了钱!两口子又打又闹的,旁边的人就是不走,非得拿到钱了再说。
陈大宝不想在外面的人面前丢脸,冲到了房间里,把李丁香藏起来的钱给翻找出来,然后还了赌账。
李丁香看到自己的钱都没了,大声嚎啕着,说这日子没法过了。
哭着闹着就跑到了陈大军这边。
于是一家子还没安顿好,就迎来了一个上门哭嚎的人。
“妈!你得救救我呀!陈大宝这是不让人活了!”
“一年到头从来没个钱,连儿子上学的事他都不管。现在倒好,大过年的,居然还有人上门来要赌账!就这一天就输了一百多。”
“这日子没法过了,这要逼死人了呀!”
大过年的就让人看了一大场热闹,陈老太太刚刚回到家,进门还没歇上一口气,就被人这样嚎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李丁香,你不知道今天是29了嘛,过完今天晚上就是大年三十了!你跑到我们家里来哭丧是什么意思?”
陈宝从家里跑了出来,连忙上前扶着李丁香。
“妈!输钱的是我吧,你跑到这边来闹腾干什么?赶紧回去!”
李丁香不依,头一次甩开了陈宝。
“这是你明年的学费呀!等到明年你也要上高中了,我还得想办法去县城陪着你读书!没有这笔钱,我可什么都干不了!”
“你爸再怎么说,那也是你奶奶的儿子,这当娘的管教儿子,那不是理所当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