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林打哈欠,显然是累,我看着漂亮女人问:“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别人都叫我翠姐,你也这么叫吧。”她也拿起茶放在嘴边,温柔的亲吻了一下杯子。

我淡淡的应一声,然后问问有没有空房间,我与凌林住下,她安排房间,让我们早睡。

但我是睡不着的,跑到下面,翠姐果然还在,看着那杯以凉的茶发呆,我叫道:“翠姐。”

她抬头看我,眼神有些恍惚,又随之恢复常态:“你还不休息?”

“这还早,我想找个人说话。”

“哦?说话,你是来找我说话,与我,不知道有什么好说。”

“一是道歉,而是感谢,三是……”

“三是什么?”她问

“三是,我真的想与你说话,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又或者是说你想知道什么。”眉毛轻挑

“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花,也太不正常。”

“为什么不可能,你可以理解这是一种职业。”

“翠姐,你觉得会有人原来心甘情愿的来做这种职业?”

“当然不”她回答的肯定,眼神飘忽,像是在想什么,然后又皱眉,因该回忆是悲伤的。

然后她又说:“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我听喜欢听故事,所以认真的听着。从前,一个美丽的姑娘到外地打工,上当受骗,被买到一个山村,姑娘很害怕,因为他听卖她的人说是别人要买去做老婆,她试图逃跑,但总被捉回来,直到交货那天,姑娘见到那个买她的人,一表人才,也就动了心,而且那个男人很有钱,也很爱她,但他一直没告诉她他有心脏病。

而且姑娘在那地方呆越久,就越发现不对劲,村里大多都是老人,而且没老伴儿,然后那姑娘就看见陆续和她年龄差不多的进村,当然不用我说也明白是进村干什么。

终于有一天村里要改革发展了,而那些老人们都差不多去世,也不知道怎么死的,反正就是死了,那姑娘也没管其他的,只想一心一意的跟着那个男人,终于在某一天,姑娘从街上卖东西回来,男人已经死在家里,桌上已经签好离婚协议,本来那时姑娘还兴高采烈的回去想告诉男人,她有孩子了。

我听的入神,问道:“孩子呢?”

翠姐眼神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道:“那姑娘伤心欲绝,喝农药,被别人抢救过来,孩子死了。”

我想知道最后如何,可她死活也不在说一句话,就是让我早些睡。

我上楼去,这街上的花,都是那些逝者的人的妻,其实命运是弄人的,只能说翠姐还算幸运的一个,至少她还有钱,只是她的眼神,和讲故事时的表情,让人看着就觉得可怜,但是又能如何。

等躺在**,门外又传来敲门声,我起来开门,是翠姐,手里拿着茶杯盯着我道:“刚才那个故事我还没有讲完,就是那姑娘最后怂恿她们去做哪些恶心的事”然后她又嘿嘿一笑,看着我变换的表情,她觉得很好玩。

“早些睡哦”她下楼

我把准备把门关上,凌林住在我的隔壁,我想这么早,他还不会睡。

敲他门时,他是过一会儿才开门,还在里面问是谁,我回答是我,他才打开房门,盯着我看。

“没其他人”我说

他没想到我会猜透他的心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哪有。”

“让不让我进去”我们俩就僵持在那,没有反应。

他终于完全打开门,让我进去,我看与我那间房无异,我突然表示我不会回去,晚上会留在他这边睡觉。

他把我从上到下打量,确定我没有被调包,我道:“放心,真的是我,我一个人睡那边我害怕,难道你忍心。”

他想想,我睡起觉来跟猪似的,被别人买了都不知道,但他不知道另外一面就是,没熟人在,我会特别容易惊醒。

凌林开始紧张,如果说一个男人特别喜欢一个女人,若说那个男人不想碰那个女人那是假的,除非那个男人是太监,或者是不行,当然是这两者也称不上是男人。

凌林的手心捏出汗,他不属于我说的任何一种,而是第三种,爱着却不能碰,因为一旦触碰过后,关系就不再是纯洁美好的,他可不想做罪人。

我开始自顾自的脱衣服,他斜睨一眼紧张道:“你干嘛!”

我学着外面那些花们,声音腻腻的说:“三百块一晚,帅哥要不要……”说完还舔舔嘴巴眨下眼睛,手做出解衣的动作,恰好我也是二次元少女特有的坐姿,凌林的喉咙滑动一下,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闪过,又闪回来,他眼睛闪着奇异的光,向我走过来。

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在极力的克制什么:“是么,三百块?”

我还以为他也学着我开玩笑呢,半跪着在那,手指勾上他下巴道:“嗯哼,看在是帅哥的份儿上我可以打折噢。”

他的手搂上我的腰,动作极轻,突的手一用力,我被揽过,他顺势倒下,我那一刻忘记呼吸,只是呆呆的盯着凌林的脸,他炙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身上的肌肤也烫,我恨我自己把衣服脱掉,只留一件体恤,很是难受,他的唇触碰到我脖子,我竟无力反抗,身子软软的,他触碰得很轻,就像是手里的一件珍宝,要仔细把玩才可,他睁着眼睛看我,有些笨拙的吻上我的唇,凉热交织在一起,这一刻,真正的初吻才算给他,他吻的笨拙,让我无从回应,这时已经完全比麻痹失去理智,要是说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不可能就这样顺其自然的。

手也不自觉的环住他的腰,明明心里告诉自己这样做是错的,但是肢体却是不受控制的,凌林的唇触碰到耳朵,最敏感的部位,我突然从这夜的沉沦中抽出身来,手也松开,换我主动,我吻上他的唇,凉凉的,他好似也反应过来,松开我,这时我的头发,与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罪恶感,他呆呆的看着**凌乱的我,一句话也没说,我也就呆呆的看着他,我们都有错只能说,他的热情还没有褪去,手拂过我的脸,还好没有泪水,不然让他得有多罪恶。

他一把把我拉进他怀里,下巴放在我头顶,我当时已经呆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搂的很紧,让我差点喘不过气,他声音沙哑,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我平淡的说出三个字

然后起身看着他,为了不让他有心里负担,我微微一笑道:“今晚我还是要和你挤在一起。”

然后进浴室洗漱,我不知道把水开了多久,我得冷静冷静,然后平淡下来想想,自己已经不算是完美了,脸上的眼泪也无声的流,与花洒喷出的水融入一体。当然不是因为凌林,而是因为自己,是自己的控制能力还不够强。

我出去,水顺着头发嘀嗒的流,最怕的就是无声的沉默,凌林还没有从欲中挣脱过来,说实话,应该那是最难受的,此刻好想帮他叫朵花儿来。

我不敢靠他太近,而是坐在他的面前,他看着,瞳孔放大,我知道他在忍耐着,我得扯个幌子,离开这间房。

“那个……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吹风,头发晚上不容易干。”这也算是个正当的理由。

他点点头,站起来,能发现他身体的异样,我得赶紧逃离,下楼,翠姐还是没有休息,只是她的对面多了一个男人,那是我未见过的,也许是某群“家禽”的老板,正拿着个本子在算什么。

我站在楼口,不知道是下去还是上去,眼尖的翠姐发现站在楼口的我。

“下来吧。”她说

我走下去,头发乱糟糟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打扰了,请问翠姐你有吹风没?”

男人上下打量我,然后望一眼翠姐,眼睛里露出光,这是财迷看见金子才有的眼神,我想躲开,翠姐去她房间拿吹风给我道:“夜凉,就不要到处乱走,晚上把门锁好。”

这话肯定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不止说夜里凉,想必她早就看透人心的凉,我点点头说谢谢往回走,在自己的房间把头发吹干,然后又打理一下头发,开开门想着现在的凌林应该已经处理好了,我再次敲门,里面没反应,多敲几声,他打开门,额头上全是汗水,我问:“能进去么?”

他点点头不说话,我没进去,而是折身回自己的房间把被子抱过来,凌林也没阻止我,他低声道:“现在的我,就犹如一条没有理智的狼,你就是小白兔,过来等于送死。”

真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还是推开他进去了,因为想着下面刚才那个男人的眼神,比凌林恐怖得多,非要二选一,当然得是凌林。

在楼下,那男人摊开本子道:“翠姐,新货?”

“不是,就是个住宿的”

“看起来不错。”他发出嘿嘿嘿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