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你把我哄好了,我的什么都是你的 为钻石和支持加更~

那一夜大战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反正她是累瘫了不想动了。因为她要取悦他,所以比平时提起了N倍精力。

等她不想玩了,他还要来时,她嗷嗷嗷叫起来:“我现在相信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了。”

他含住她耳垂:“为什么之前不信我?”

“之前觉得你很温柔。现在知道你较真起来也很……那啥。我第一次醒来浑身没一处齐全,还很累,差点走不动路。”她语气怨怼,戳他胳膊。

“那时我喝醉了。”他抓住了她的手,继续,“现在,我怎么舍得让你走不动路?”

话是怎么说,动作是没停。

钟意惦记着拍戏,再怎么累,都很早自然醒。不意外男人缠抱着自己,她动了动身子想要挣脱,然后发现他眼睛上没消干净。

挺心疼的,她现在更急着发现自己的身世,就是为了自由爱恨,不要受封胤牵绊。她伸手细细摩挲了淤青。不愧是练过的,随便一拳都……哪是随便一拳,明明重到要杀人。

不,不行。她不能心软。她想起跟戚临君还没熟时,他过敏不愿意见人都要自己负责,现在,他眼睛这样了,更不要缠着她折腾她?指不定这次,要去塔城买副墨镜之类的。

缩了缩手,她轻轻移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站起,拎着衣服溜。她想着她洗漱有声音会吵醒他,就跑去隔壁的卧室。那里是间客房,留给姑姑何慧的,之前张菲儿也睡过一晚。现在……她和张菲儿、白成轩,机智地成了路人。

她洗洗弄弄需要点时间。不过好在她醒得早,慢悠悠地并不介意。

等到终于容光焕发了,她照镜子里,其他还好,就是脖子一颗大草莓十分明显。都怪戚临君,她想着戴哪个项链比较好。她收到礼物挺多,留着的不多。

低头思索着出去,突然有个人影挡住她去路:“啊!”喊久了才发现是戚临君,守株待兔的戚临君。

“没想到你分贝这么高,昨晚怎么不喊?”他促狭。

她吼他:“你干嘛吓人?”

他欺近她,俯视一直理直气壮的脸:“你不心虚,怎么会被吓到?”

推开他,她走人:“我要去现场了。你早饭自理。”

走到一半,她就被他拎住:“想去哪?我今天醒来眼睛痛,陪我去看医生。”

“不行,我要去现场……老拖着我怎么拍完我怎么去领最佳新人奖?”她就知道,他完全在剥夺她敬业的权利。

他抱着她肩膀下楼:“你忘了。谁能让你获奖这件事万无一失?”

“没忘,你。”她回,尤其下楼腿间酸痛时,更怨怼这个男人了。

“乖,去做早饭。”他心情很好,哄她。

他在医院躺了这么久,她又遇上不高兴的事儿了,确实该好好放松了。

什么狗屁大明星,还不是要柴米油盐酱醋茶!她在厨房下个面怨气也重,终于明白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吃她东西从来都不满意,这次她脸色是不好,不过他心情好,居然把满满一碗青菜鸡蛋面吃完了。

戴着她的墨镜出门,他十分不自在。长得好的人都有点自恋吧。戚临君属于特严重的,生怕别人知道镜片下他的眼睛是淤青的。

挂号排队这种“小事”当然全部交给她,她是趁着排队偷偷给赵导演打电话说请假。

赵导演满含心酸对钟意假笑:“没关系,钟意,今天剧组放一整天假。你本来就不用来。”

半信半疑地噢噢噢几声,她就挂电话了。反正她不得不陪戚临君看医生,等等还要伺候他,追究真假已经没有意义了。

眼科医生,唔,白净干净,还不错。她反正等戚临君去检查无聊,多看了几眼。不过人医生属高冷范,一直低头,丝毫不受她美色影响。

待戚临君领着各种单子回来,年轻医生研究琢磨:“你这没有大碍,消肿的话,过两天就好了。”

戚临君还没发话呢,钟意就站在戚临君旁边问医生:“会不会影响视力,会不会有后遗症?”她可得问清楚,不然他以后哪里磕了碰了都怪她,她才不要!

医生抬眼看她,一眼看到那红肿的草莓。是的,钟意被戚临君一激,哪里记得用个项链挡住?

“你打的?”医生问。

钟意不好意思,掐了掐看好戏的戚临君,回答医生:“是我……不小心的。”

低头继续写病例,医生一本正经说:“那你以后**的时候要慎重,别再把先生打进医院了。”

“不是的……”钟意解释,妈呀,医生怎么能联想到那方面?他们啪啪啪,明明受苦受累的是她好不好!睨了眼风云不惊的戚临君,钟意的火气更上来了。

行云流水写完,医生站起,把病例递给钟意,“不用解释,我明白了。”

她接过病例,眼角余光看到他的胸牌,惊呼:“你是程元泽?!”

“对啊,怎么了?”程元泽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话题跳这么快。他布厅划。

摇头,再摇头,她回:“没事。”

现在她和曾瑶瑶也是路人,不过看到她心念的唯一的干净的男孩,居然就是面前误解她有S、M倾向的清秀医生程元泽。命运真是太奇妙了,她本来想告诉曾瑶瑶。但想到俩人的现状,就算了。曾瑶瑶想不想见程元泽,她不知道,更不关她的事。

何况医院就在这里,她遇得上,曾瑶瑶也肯定遇得上。

戚临君戴着墨镜和她走出医院,不忘问她:“那个什么程元泽,难不成是你读书时的校草,让你念念不忘?”

抿嘴一笑,他又在吃飞醋:“不,他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和曾瑶瑶有关系。”

“哦,就是那个差点害你受伤还骗我的曾瑶瑶啊,”他勾搭住她的肩膀,“看不出来,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不,我没有原谅曾瑶瑶,也不会把她当成我的朋友。”其实,等她伤好之后,逃过一劫之后,他也生龙活虎。他们很幸福之后,她就不那么恨曾瑶瑶。只是被欺骗过,她很难再相信。

“带我去买墨镜。”他命令,“我知道你眼光好。”

因为他眼睛不方便,都是她开车。

不过,他指路。

眼见越来越远,都上高速了,她在加油时问戚临君:“大哥,你这是要去哪?”

“买墨镜啊。”他自然而回。

她不大高兴:“你骗小孩呢,再出去都要出海城了,怎么了,哪个地方有你非要不可的墨镜?”

“嗯。”

她被他坦坦****的一“嗯”给噎住了。

居然无力反驳,得,你是金主你最大!

她怨怪:“油费你出。”她坐回车里,跟她算账。

忽而笑得温柔,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钟意,你怎么就这么不明白,你把我哄好了,我的什么都是你的,还差点油费?”

“就是不明白!”她故意说反话,怒气腾腾发动,差点撞车。

她当然明白,她当初求他潜规则就是为了他在君临娱乐的权力。不过她的脾气摆在那里,现在她对他又有了金主以外的感情,自然什么脾气都敢发了。

失笑,他躺在座椅上,闭目小憩,不和她计较。

最终的目的地是塔城睦镇。

塔城和海城一样,临海城市,睦镇更是有名的江南小镇。一年接着一年,游客络绎不绝。而今夏末秋初,绿意还弄。睦镇沿着长长宽宽的河,两边临岸都是街市、人家,矮小秀气的房屋旁绿树红花掩映,中间勾连两岸的桥是漂亮的拱桥。

钟意把车停在这样的地方,不禁叹:“真漂亮。”开了近三个小时的车,她都视觉疲劳了,如今得到了放松。

“没你漂亮。”戚临君说了心里的大实话。

“别,”她摆手,“我可不信。”

他又成了一副你爱信不信的傲娇样。

她肚子都饿了,早就下午一点多:“得,告诉我你要的墨镜在哪,我给你去买。然后赶紧回去,不然我得开夜车。”

“你不用开夜车。”他说。

“噢噢噢,难不成你开?”她就差翻白眼了。

他耸肩:“我们要在这里玩三天,三天后我的眼睛应该如常,我开无所谓。”

她猛拍方向盘,碍于车内空间狭小没有跳起来:“什么?你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今天请了一天就算了!再三天,我什么时候能拍好这戏?”

她算是彻彻底底明白了,找金主确实好,他能保证你的戏路。可金主也有不好的,就是无缘无故霸占她的时间!戚临君是表现特别明显的。

“我说了来,你会来?”他眉峰一动,反问。

她摇摇头,斩钉截铁:“不会。”

“那不就好了。”他一脸适然。

“法西斯主义。”她怨怼,“你不让我好好拍戏。”

他看她生气的样子,觉得为了好好玩他还是要安慰好的:“戏的问题,你放心。钟意,我是为你好。我们没有一起出来玩过吧?你累了,我知道你累了。”

“我没有!”她强辩。

“你累了。”他不容置疑地再次强调。

“戚临君你无耻!”她被他说中心事,有点口不择言。

他翻身把她压下:“无耻给你看?”

“别,我们还是玩吧。”她说,“说好了,三天后,不准再喊我。直到我拍完戏。”

点点头,他毫无异义。毕竟她妥协了。

他心里挺高兴的,她敢和他这样谈条件,心里已经不完全把他当金主了。

这是好事。

真正走到古镇街头,她的心思又不一样了。她这个人算是随遇而安的,倒没有戚临君的担心的闷闷不乐。反而玩得很高兴,一会就到卖扇子的店让师傅在洁白的丝绸扇面上画自己。戚临君悄悄给了双倍钱让他花两个人,等她满心欢喜坐好拿扇子时,接过是两个人。那种清远的水墨画,师傅把他们画得尤其登对。

她把扇子塞给他,像是赌气:“有你,我不要了。”

“真不要了?”他把扇子放在纸袋里拎着,跟着她。

“不,我这么喜欢的东西,暂时交给你保管就好了。”她又走进卖古装的店子,对他说,“你看是不是都没有你们准备的服装好看?”

“嗯。”他应,扫视一圈,就把衣服看完了。

话是如此,钟意还是能看出什么来的。衣服虽然质量不如剧组,不过胜在别致,花样不一样。不过她没打算买,带起来麻烦。她回头望了一眼戚临君,唔,他手里拎的东西够多了。再加点什么,估计直接给她扔鹅卵石路上了。不过绣了玫瑰的手帕她是很喜欢,说起玫瑰,非但戚临君情有独钟,她也很喜欢。

她真的很少这样出来,没负担地玩,没负担地买。或者……她看了眼老是一本正经走在她前面招惹了无数少女眼光的戚临君,她应该谢谢他。

突然加快了脚步,她挽住他的手,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换手自己拎。她的手依旧挽着他,语气很软:“你累了吗?”

“没有。”

“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他们玩了一个下午,中途只吃了点小吃。她倒是无所谓,喜欢就吃得挺满足,感觉他挺勉强。应该是不习惯,她也没逼他吃,搞得吃坏肚子她负责不起。

“好。”

她巧笑卖乖:“饭店你挑。”

他没客气,去了装修古朴的临河饭店。服务员一脸谄媚地跟了上来,估计是看他身形拔峭长得又好。一张漂亮的脸,戴墨镜有时可以锦上添花。戚临君就是这样的。

也许,因为她漂亮?

得了吧,服务员是女的。

戚临君拿着单子后,先就着自己的口味勾了一大堆,完事了才推给钟意。

钟意看他勾得如此多,只是选了炒时蔬和旺仔牛奶。今天索性疯了,她就当回忆童年。她小时候,最喜欢喝旺仔,最喜欢奶奶做的素炒小白菜。

他们选的位置好,临河,风景好,现在天慢慢暗下来,河上风光就显得十分好了。乌篷船是小景致,咿咿呀呀摇来摇去,载着的也许是恋人也许是情人。大型的船,上面是饭店,因此灯光点缀的十分漂亮。那些人在湖面上摇摇晃晃吃着晚饭喝着酒聊着天,应该滋味也不错吧?

钟意看着湖面看着灯光看着隔岸的街市灯火,看着对面看着她的戚临君,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啊。

所谓景区,就是谁都可能来,比如来度蜜月的白成轩和张菲儿。

好巧不巧,白氏夫妇进的也是这家饭店,更巧的是,张菲儿看到钟意了,她拉了拉好不容易骗到的老公:“成轩,你看,钟意,对面的,应该是她男朋友吧。看着不错。”

“闭嘴!”白成轩说了句重话。

张菲儿狠狠掐自己,她本来对钟意有那么点愧疚,但是婚后。她就恨钟意了,她和白成轩结婚,多半是碍于家庭压力。她怀孕了,本来是正常的事,白成轩会让她打掉,不过是个意外。不过她在白爷爷面前卖乖,说自己怀孕了。

白爷爷本来就被钟意气得够呛,眼见孙子一直没消息更着急。现在曾孙子都有了,他怎么不乐见其成?

白成轩再怎么样,都愿意听爷爷话。何况张菲儿他不讨厌,孩子,既然爷爷喜欢,那就生。婚礼很低调,也是因为有孩子的原因,俩人没有去很远的地方蜜月折腾,就近选了睦镇。

……怎知,冤家路窄。

也许钟意看到张菲儿挽着白成轩的手,会恭喜张菲儿终于得偿所愿。可是张菲儿并不快乐,白成轩喜欢花天酒地,本来她无所谓,觉得男人本性。可有一天他喝多了,他嘴里抱着她喊钟意:“阿意,我错了,我不该不该拒绝不了菲儿的**……我想娶你!我娶的是你,该多好。”

如此一句话,足以让张菲儿彻底恨上钟意。

她一点都不快乐!可她需要,她爱白成轩,她不愿意撕破脸皮。

如果今天钟意是一个坐在那边落寞地吃饭,张菲儿绝对会拉走白成轩不让他看见。可现在钟意是成双成对,而且笑得这么幸福。白成轩一句欲盖弥彰的闭嘴更是暴露了求之不得的挂念,她挽着他的手,温言:“成轩,我们怎么都是朋友,我们这么久不见阿意,难道不想念吗?”

张菲儿拖着白成轩往窗边的俩人走。

钟意先发现了俩人,赶紧戳了戳戚临君:“白成轩和张菲儿。”

不喜欢记无关紧要的人名字,戚临君问:“敌人?”

“嗯。”

他跟她比了个“ok”。

她懒得和两人多说,正好借用戚临君的毒舌了。

“阿意,好久不见。话说我们婚礼你都没来,是不是拍戏拍得都忘记我们这些朋友了?”张菲儿笑着寒暄,**裸地宣告她和白成轩结婚了,“咦,你对面的是你男朋友,长得不错,果然阿意的眼光一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