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拓跋涉很爷们?”
“我没那么想,从理性上来说,他这么做很冲动,可自从感性上来说,我很感谢他这么做!
不过,你也应该很清楚,我是一个理性胜于感性的人!”
“所以你也觉得他有一些鲁莽,对不对!”
嗅到了空气当中的酸涩气息,姜小余笑眯眯的讨好道:“岂止是鲁莽!不过他这么做,对于我们的局势来说是非常有好处的!所以对于他的功过,咱们暂且不予评论!
还是说说眼底下的事比较实际!”
“沃尔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被关在地下室的那些人,大多已经是不小的年岁,想要把他们平安的从我也带回来,如果按照正常的手段,恐怕没那么容易!”
“这个就不需要沃尔担心了,他只需要负责把人救出来,至于如何接应,如何将他们送回华夏城,就不需要他来操心了!”
“没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姜小余压住战御枭,有一些急切的道:“你是不是偷偷摸摸的,又在计划些什么?你这人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不肯跟我说明白,总是自己偷偷摸摸的干大事!”
“闷声干大事,是我这个人一贯的作风!”
“可是我是你的妻子,有些事情你不应该对我隐瞒的!”
战御枭笑,幽深的眸子多了几分悸动的色彩:“你终于想起来你是我的妻子了,这些日子,你都忙的不记得我这个丈夫了吧!”
姜小余秒懂他话里头的意思,有一些心虚的看着他:“我……最近太忙了,所以忽略了你,别不高兴,等忙过了这段日子,我一定会尽量的补偿你……”
“这是给我画大饼吗?
我可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孩子,这么轻易就被你骗了,不要过些日子就现在……”
战御枭凑过来,温热的气息带着蛊惑,直接扑到了姜小余的脸颊上:“我要你补偿我……”
姜小余的心跳,骤然漏掉一拍:“现在……唔……”
反驳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出口,就直接被某人,霸道的吞没了,这一夜,秋风萧瑟,落叶纷飞,屋里头的暖意却始终没有褪去。
姜小余的脑筋,浑浑沌沌的,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盘算着X国营救的事,脑子里头什么都装不下,却在今天夜里彻底的被放空。
战祎谨产检这一天,顺便买了一些吃的,准备去看望华伯。
电话打了许久,都没有人接听。
他都准备离开了,却看见从华伯的对门,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走了出来。
“大叔您好,请问您对面住的那位老先生,去了哪儿了,您清楚吗——”
“老先生小姑娘,你弄错了吧?我对门的房子,早在两个月前就卖出去了,这里没有人住的!”
战祎谨诧异:“这怎么可能,你对门不是住着一位上岁数的老伯,他双腿瘫痪,坐在轮椅上……”
“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了,之前在这住着的是一对小两口,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把房子卖掉了……至于你说的那个老先生,我就不太清楚了……”
战祎谨震惊,华伯根本就不住在这里住这里?
他骗她?
怎么会这样?
战祎谨离开了小区,却觉得头重脚轻,华伯为什么骗她?
他们两个之间既无金钱纠纷,又无利益往来,到底是为什么,华伯会骗她?
战祎谨只觉得头皮发麻,忽然间想起来之前给华伯送东西,因为担心他一个人不方便,所以就给他的手机打开了卫星定位!
手机上,红色的小点闪烁,位置清晰,战祎谨迟疑了许久,最终还是启动汽车引擎朝着小红点闪烁的位置靠近。
华伯骗她,这让她非常不解。
车子一路朝着郊区的方向行驶,越往外头,战祎谨的心里头,就越发地紧张,因为这是通往战家墓园的道路!
最后,定位真的在战家的墓地。
只是,战祎谨还没走到墓园门口,就看见了20多名黑衣保镖,站在墓园的门口守着,而负责看守墓地的人,也被那些黑衣保镖钳制着,动弹不得。
战祎谨把车藏在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偷偷的下了车,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些人,全部都是黑衣素服,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来战家的墓地?
想到了那一次见沃尔,他说是华斯顿的人,挖了四哥的坟墓,心里头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升腾起来。
难道还是他们?
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
秋风萧瑟,落叶不断的纷飞,远远的,战祎谨看见了一柄黑色的雨伞,从墓地之中缓缓的出来。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被手下的人推着,老人金发卷曲,琥珀色的眸子,眉眼深邃。
眼前的老人是全然陌生的,可是战祎谨却还是一眼看出了,这个男人年轻时候的那一张脸,该是怎样的妖孽英俊。
因为见他的第一眼,战祎谨就莫名的感觉,他的这张脸与那些照片里头男人的脸融为一体!
尤其是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像极了沃尔的那一双眼睛,却比他多了几分冷冽。
这就是华斯顿!
战祎谨的脚,像是被人焊在了原地,一动不能动,她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华斯顿的脸,就是这个男人抛弃了他和妈妈!
因为他对婚姻的不忠,导致了妈妈的悲惨人生,和她从小到大,父母的缺失……
想到了这里,战祎谨内心之中,巨大恨意,不断的涌动!
她缓慢地挪动着脚步,亦步亦趋的朝着男人的方向靠近……
有黑衣人注意到了战祎谨,快步上前,手里头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怼到了她的额头上!
那些人开口便是英语:“你是什么人!”
战祎谨并不惧怕那人黑洞洞的枪口依旧朝着前走,男人刚要扣动扳机,却听见了一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冷冽声音:“住手!”
那声音……
战祎谨知道,就是这一道声音!
是华伯!
“你为什么要来这?”
“祎谨……我……”
“住口,你根本就不配叫我的名字,原来从公园里那一场相遇,就是你精心设计好的?
为了接近我,你真的是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
华斯顿苍老的脸上,带着一种惊讶,他全然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会暴露,战祎谨——
是如何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