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沃尔多疑,而是他对肖瑜,很有兴趣,他从来就不喜欢脾气大的女人,可是肖瑜例外!
毕竟,他需要的,正是这样一个在药物成分方面比较敏感的人,如果她能够被X国所用,自然是最好的,如果肖瑜没有想法加入华斯顿研究室,至少他们也不应该是敌人。
离开了华斯顿研究所,姜小余和战御枭回到了酒店,战御枭的脸,都是黑的。
姜小余有一些心虚,干笑两声:“嘿嘿,老公,你看着脸色不太好呢,是不是不高兴了!”
“你也知道我不高兴了,为什么要一意孤行?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按计划行事,你为什么要在沃尔面前表露出来你的实力?你知不知道,如果被这些人盯上,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别生气嘛,我也没多想,就是看不了他装B!”
“真的是这个样子吗?难道你不是有预谋的?”
“我说我不是你相信吗?”
战御枭鼻子里挤出一声轻哼,冷冷地回了一句:“不相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以身试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种害人的想法,你最好给我打消掉!”
“可是除此之外,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华斯顿的科研所里,绝对不是一般的研究所,他们绝对在密谋着什么,我们这一趟出来,已经是铤而走险了,所以,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
姜小余的嗓音,依旧柔和甜美。
这是此刻的态度却十分笃定。
“早知道你这么一意孤行,说什么我都不应该带你来的,姜小余,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明明知道我会为你担心,却还要这么做,是把我当成傻子一样戏耍吗?
你这样令我很难过!”
看着那一张陌生的脸,姜小余却还是本能的伸出手,轻轻的勾住了战御枭的脖子,他不高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顺势抱住她的腰,而是轻轻的推开她,
拉开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以实际行动告诉姜小余,她不高兴了!
姜小余锲而不舍,就像八爪章鱼那样,死死的缠住战御枭的脖子,嬉皮笑脸的讨好:“我知道这事,是我做的不对,可是如果我跟你商量了的话,结果也只有一个!
妈妈死的不明不白,公公和婆婆也死得不明不白,我们安逸的生活了那么多年,如今既然知道了身上肩负的责任,我就不能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两个是夫妻,我知道你关心我,在乎我,不想让我身处险境,可是这么多年,华夏城因为华斯顿的研究所,频频流失医学人才,还有玄医阁里头,那些不知去向的前辈们,每一次想起来,我都会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所以不管是为了他们,还是为了华夏城,更为了我们自己,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
必须铤而走险,我知道你担心我,不想让我受到任何伤害,我也知道你有能力保护着我!
我是做人不能太自私,如果在这件事情上,我们选择了安逸,事不关己的态度,说不定日后,受到迫害的就是我们的亲人,更有可能是我们自己!
如果有人必须做什么选择的话,我宁愿那个人,是我们,而不是我们身边其他在乎的人,还有我们的孩子!
这……应该就是玄医阁的使命!”
姜小余的双眸,犹如璀璨星河,熠熠闪光,战御枭看着她这幅模样,原本盛怒的情绪,瞬间被浇熄。
他伸出手轻轻地揉着姜小余脸上的人皮面具,虽然手感就是真正的皮肤触感,可是摸着这一张假脸,战御枭怎么也不觉得真切。
“你这个傻瓜,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能够扛得起来的,就算是天塌下来……”
看着战御枭拧紧眉头,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姜小余紧着接过他的话茬,拿捏着腔调,学着他的语气道:"就算天塌下来,也不是你一个女人该拼命的去逞能的时候,我是个男人,个子比你高,承受的力应该比你承受的多!”
战御枭抿唇,姜小余学他说话的腔调,已经拿捏到炉火纯青了。
“好了好了,老公,我真的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的,这件事情你就听我的,我跟你保证,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好不好?”
战御枭抿唇,许久,缱绻成疙瘩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算了,如果把你管的没心没肺了,你反而不是真正的你了,不过,丑话我跟你说在前头!
沃尔已经盯上你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他自然查不到什么,但是他已经约了,我们明天去吃饭!”
“他约我们吃饭?”
“到时候华斯顿也会在!”
姜小余一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华斯顿也会去?真的假的?都说他退休之后,就再也没有参与过科研所的事情,想要见他的人,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他会有空跟我们一起吃饭?”
“沃尔说的,所以他应该会出席吧,我感觉他们的目标是把你留在这里,一个沃尔,不足以留住你,要是加上他那个地位十足的老子,这事儿,就说不定了!”
“华斯顿科研所里,绝对有阴谋,而且,是跟他们一直研究的R病毒有关!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一直研究的课题,到底是什么,不过能够让他们几十年,一直不曾间断的网罗各地的医学人才。
不过今天有一点,我已经完全可以确认,一号抗生素绝对有问题,按照我妈妈留下的资料,如果是正常人的体质,只用这个抗生素,的确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因为Rbing毒在人体内游离,会在一定程度上产生与黄金孢子产生副作用的激素!
也许对于别人来说,一号抗生素是救命的良药,可是对于X国皇室来说,就像是微剂量的砒霜,长久的腐蚀着人体!
姜淮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从小到大,在姜小余的记忆之中,她一直挂在嘴边的话就是——
医者父母心,从拿起手术刀的那一刻,已经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