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听后,摇摇手拒绝:

“我不是专业的,公主,您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会让您失望的。我没有受过类似这些的教育,也没有执照。放在蓝星,这是犯法的。”

“那是在蓝星的规矩,不是在我能源星上的规矩。”洛菲一口咬定。

“你要是有执照了,那么后果更加不堪设想。我想要的,就是有人替我保密。”

女生的金发在绚烂的灯光下发出耀眼光芒,漆黑的双眸紧紧望着洛菲。

“我给你开二十万星币一个月。孕期一共是有大概八个月是吧...?八个月,那就是一百六十万星币。”

“公主你要是相信我的话,两万星币一个月我就足够了。”

女生忽然又抓住洛菲。满眼都是渴求,像是反过来恳求洛菲一样。

“我的奶奶生病住院了,是因为海洋中的核辐射,让她的鱼尾上长出了逆鳞。现在正在住院接受治疗,可是治疗费用十分昂贵,我其实也快付不起了...”

“蓝星水域不是一直都在变好吗?”

“可是公主您之前不在的这段时间,水源根本就没有变好的迹象...又或者是有,但效果并不显著。近一段时间水源才逐渐变清...我奶奶得病已经好一段时间了,医生说时间不久,大概还有三个月...”

三个月!要治好一个人,不光光是钱的问题。

洛菲毫不犹豫往女生的终端账户里划了两万元星币。

“你这个月的工钱我先预支给你。不够的话,随时跟我说。”

女生眼里满是不敢相信,逐渐转化成了感动,热泪盈眶。

“谢谢公主!对了,我叫拉缇。”

“公主,有生意啊,您别聊天了!”

夏淳急急忙忙跑来,胸前沉重的两个山峰随着幅度上下起伏,让两个人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这个上面。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六个小时,酒吧的客人可玩倦了,纷纷收拾起了东西准备结账回家。

洛菲来到后门,见后院里的水池中也有鲛人嬉戏,这个时候也擦干了身上的水,重新化作人形准备上星舰。

洛菲伸了个懒腰,顿时觉得腰部一阵疼痛,面部神情扭曲到一起。

暗红色的天上高高挂着月亮,看起来,天色也不早了。

-

次日,洛菲早早起床,拉缇也早早来到门前。

疤可在蓝星地面安排的星舰每隔三小时就会发起一班,最早的一班是上午九点。

“进来吧。”

洛菲招呼道。

跟着洛菲来到酒吧二楼,拉缇打量了四周,简简单单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书桌,一个书柜。

“身体检查就在这里吗?也不是不行。”

“当然不会只有这里。”

洛菲摇摇头,用力拉开书柜,书柜后的景象便一览无余。

一片纯白的实验室里,一张蓝色的手术床矗立在正中央,边上的试验台上,瓶瓶罐罐的玻璃器皿分门别类地摆放,时不时还有红色或是蓝色的**试剂。

“这是我的实验室,但是这段时间我没有什么科研实验要做,所以未来这里将会是我疗养生息的地方。”

洛菲介绍道。

拉缇金色的长发往脑后一扎,身上穿着黑色的小短裙,双臂洁白纤细,没有一点儿瑕疵。

“公主,我的这种检查方法是不会见血的。”

两人来到试验台前,洛菲被摁坐在椅子上。

只见拉缇从包包里取出一个小木盒,拉开,里面竟然全是长短不一,粗细不一的银针。

洛菲隐约记起来了。

“这是古地球的‘针灸’?”

拉缇点点头。洛菲还没回过神来,一根银针便飞快扎入她的手腕中央,准确无误地落在一根筋络上。

一阵酥麻感,再接着就是微微的酸痛。

“我现在为你扎针,用于安胎。在酒吧的工作比较幸苦,况且这个地方也白昼不分,作息肯定很混乱,这样不好。”

一下子就被拉缇说中了。洛菲开店的这段时间,通常都是一刻不停地照料各方面的事,往往都是困了才睡。

手腕上不知不觉已经扎上满满一排银针,酸痛感越来越明显,到最后整个手都麻了。

取出银针后,洛菲顿感浑身清爽。

效果显著。

-

音乐声舒缓无比,夏淳靠在一张红色的半圆沙发上,两边都坐着个头高大,长得又帅的男人。

“夏淳,这两个人不是蓝星的鲛人,是闻名而来的外星访客,这是个很好的揽客机会,得把他们伺候舒服了!这一次你做得好,下次人家还回来,或许还会带更多的客人,到时候定不会亏待你的。”

夏淳五黑的发丝遮盖住,耳朵,耳上别了一个小小的耳麦,里面传来洛菲的声音。

“收到。”

夏淳轻声说道,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长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几个男人的目光在夏淳全身上下游走,像是要把她身上的每一寸都看个遍。

夏淳今天穿的是一身火红的皮衣。

来这里之后就没穿过别的颜色的衣服,怎么的,她是洛菲的吉祥物?

凭什么让她来做这种肮脏的活!还把人家伺候好?没有把人直接给杀了就是她对下流男人最大的尊重!

“小妹身材真是不错,会喝酒吗?”

一个男人低声问道。

不得不说,这几个人长得不赖,声音也挺好听,就是眼睛太不安分。

“会...会喝呀。”

夏淳勉强笑了笑,竟有些结巴。

“服务员!来上一箱你们这里最好喝的酒!酒精度数不要太高啊!”

侯在沙发边上的女服务生听到顾客的呼喊,见他们一上来就要以“箱”做单位的酒,顿时喜笑颜开,心里又有些担忧。

“好~稍等哦。”

服务生心疼地看了夏淳一眼。

“小妹,会不会打牌呀?”

另一个男人又问。

这种游戏,都是夏淳之前在凤凰那边玩烂了的。他们通常不喜欢玩牌,也不喜欢玩棋,她们喜欢玩命。

“会呀,你说的是那种牌?

“当然是两个人玩才好玩的牌咯~”

男人忽然开始猥琐地笑起来,夏淳刚起的好感又瞬间消失。

下头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