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李在天也在派人打听上京李家的情况。
在李忠河垂垂老矣之际,李家主脉和李家分支的人争权夺利,十分的厉害。
谁都想要成为李家的家主,李进回去凶多吉少。
不过他侄子可是暴君战神,上京李家的那些酒囊饭袋,李进岂会放在眼中?
李在天瞬间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或许你说的对,我作为长辈,不应该给进儿任何的压力。”李在天说。
他太了解李进了。
甚至每一个龙国人都十分了解这个暴君战神,他是一个真正敢战而又不顾一切的人。
“爸,我不说了,我下班了。”李芮挂掉了电话。
这时,一个带着棒球帽的男子走来,他拉低帽沿,目标直指李芮。
在这个男子右袖口内是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
他的目标正是李芮!
就在他靠近李芮还有五步距离的时候。
忽然间,只见一个人出现在李芮的一旁。
这个人笔挺如剑,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势!
他虽然脸上洋溢着微笑,可实际上隐匿在双眉间的杀气显而易见。
杀手止步,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冰凉,就好似处在冰窟一样。
他知道想要在这个男人面前击杀李芮,简直就是百日做梦。
甚至说一点机会,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也不可能有。
“哥,你怎么来了?”李芮见到李进出现,有些不知所措。
“这次张扬没有来,你有些失望吧?”李进脸上继续洋溢这笑容。
唰!
李芮的脸立刻变得慌乱甚至有些羞红起来。
“哥,你在胡说什么呢,我跟他没有这一回事。”
“好了,我就是说说而已,你紧张什么,走吧,今天接你下班。”
李进跟李芮走向石阶。
李芮进入车内,李进站在车外,他拿起了电话:“查一下那个人是谁。”
“是,殿主。”
刚才那个杀手接近李芮,就要动手。
可是李进的出现让他打退堂鼓。
其实就算是李进不出现,这个杀手也无法得逞,因为在天临集团的四周都是无数高手埋伏!
这些高手便是战神殿的精锐,在这个杀手进入到他们视野的时候,无数狙击枪早已在暗中对准了他的脑袋。
李家内。
李忠河看着到来的徐赟,他一脸严肃。
徐赟身后站着徐峰。
“伯父,你身体好些了吗?”徐赟谨慎问道。
对面这位,可是上京李家的战神李忠河,徐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哼。”
李忠河哼了一声:“你跟倾天是大学同学对吧?”
“是的,伯父。”
“倾天在的时候,曾跟我说起过,你是他的好哥们,你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
“不过这次你派人接近我李家人是何缘故?”李忠河那双眼睛,再次看向了徐赟。
徐赟为之一震!
好犀利的目光,就好像随时都可以看透人心一般。
“伯父,这一切都是误会,请您老人家原谅,之前我并不知道她就是您的重孙女。”
“敢动我李家人,后果如何,不用我这老头和你交待,你自己明白便可。这次,老夫也希望是个误会,看在你和倾天交好的缘由下,我暂且可以放过徐家,但下不为例。”
“是,伯父,您心胸宽广,厚德载物,之前的事情是我的不对。”
“你走吧。”李忠河说。
“伯父,我……我能见一下李将军的儿子吗?”
这位故人之子,他很想见一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才会惹得谢家不惜散尽家财除掉他。
李倾天如果早些时候知道李进就是故人之子,他绝对不会贸然来到南江对付李进。
他当然不是为了能够跟李家连亲,因为现在他徐家压根就不配,一点都不配。
李忠河瞥了一眼徐赟。
“我的孙子,不是你想见就见的,不,甚至你这辈子都没资格见到他。而且这件事传到他的耳中,你徐家就会遭到灭顶之灾,你自己心里有个分寸就好。”
“是!伯父!”
徐赟伸出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他十分担心和惊疑。
到底这个李进是何许人也?他将自己孙子说的这么神乎其技!!
如果上京李家真有这一号人物,为何没有人知道?
徐赟不敢过问过多,谢清雨和谢奇也没有告诉过他。
“伯父,小侄还有一件事请求。”
“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提出要求吗?”李忠河双眼眯缝起来,然后看向徐赟。
徐赟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小侄知道,这件事有些鲁莽至极,但关于这件事,还需要伯父您帮帮说情。”
“说。”
“我们、我们想要离开南江,所以希望您的孙子能够放我们一条生路。”
如今徐赟被困在南江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不是个含糊的人,在他的住处外面,可是有无数高手埋伏!
他可不想走郑少强和罗郓的老路。
“我会转告他,不过老夫有言在先,犯我李家者,虽远必诛!”
“小侄明白。”
风雨欲来的南江,在不到一个时辰之后,暴风雨已经肆虐这座城市。
李家阳台外,李进和李忠河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
李忠河顿了顿:“进儿,我也是从侍卫长身边听了你跟谢家的恩怨,关于这件事,我想……就此收手吧。”
谢家的地位,在龙国可以说是首屈一指。
虽然是谢清雨那个女人害得自己的孙子孙媳妇,但为了大局考虑李忠河还是提出来了。
“爷爷,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有人欺负到我的家人,冒犯我的至亲,我李进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我身为战神殿殿主,如若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我做这个战神,还存在什么意义?”李进脸色十分的坚定。
“况且纵然我不去找谢家,谢家人也会来找我。”
李忠河十分明白李进的想法,这么多年,他的孙子经历了什么,才能练就一颗坚韧不拔的心,才能成为震惊全球的战神。
这一切,李忠河不得而知,他唯一知道的是,一旦自己的孙子想要抹除任何东西,都是眨眼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