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婉想要抽回手,却被宋江珩死死拽着不肯罢休。
反而握得更紧了,感受到宋江珩的滚烫,沁婉也是满脸羞红。
她有些不舒服地问于清朝:“殿下这是怎么了?发烧了吗?”
“不是。”
可能是毒还没有处理干净,沁婉便不再多问,趁着宋江珩挣扎的瞬间,猛的把手收回,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
然而,阿四上前给宋江珩擦药时候,他却没有动。
真是奇怪、难不成和自己有仇?
眼看着,于清朝细针换了一堆又一堆,可床榻上的人依旧十分难受,甚至意识逐渐陷入了幻觉。
“殿下什么时候才能好?”裴绻焦急的问。
于清朝取出针,朝他们二人道:“殿下中的蛊一时半会儿逼不出来。”
“这怎么办?”江祈年担忧道:“殿下这样,岂不是活活疼死。”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裴绻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于清朝瞥了一眼沁婉,开口道:“殿下中的蛊乃阴阳蛊,若是能阴阳**,将阴蛊引走,暂可控制,不过一旦**,就得隔一段时间再次**,否则两蛊躁动,直接锥心而死!”
“**?”
江祈年差点没缓过来。
太子殿下尚未婚配,如何**?
思索了半天,江祈年开口道:“我现在就去安排人。”
“且慢。”于清朝解释道:“这蛊得在室之女才能解。”
“好,我现在.....”
话未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你们放我进去,本小姐太子表哥的妹妹,你们敢拦本小姐!”
“信不信本......”
江婉姚正在门口闹着,就看见江祈年一脸严肃的走了出来。
“哥哥。”江婉姚开口道:“哥哥,我听说表哥受伤了,我来看看。”
江祈年闻言,眼中带着思索地打量着江婉姚,俄顷,他脸色一怒:“你来掺和什么热闹,把她送回去,不准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江婉姚拼命地挣脱着:“哥哥,你拦我做什么!”
见声音越飘越远,江祈年这才放心下去办事。
他知道江婉姚心悦太子,可这种事情,他不会让妹妹犯险的。
听见江婉姚在外面的泼辣声,心里诚惶诚恐,沁婉突然想到那日她的威胁。
她不想去暗娼馆,她该怎么办?
她什么都没做错。
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呢?
沁婉心里正难受着,宋江珩的手突然伸过来抓住她。
沁婉先是一怔,然后看向宋江珩。
顷刻之间,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若是她救了宋江珩,那宋江珩是不是就欠了她一个大恩情,到那个时候她人是宋江珩的。
江婉姚再想动她,也得掂量掂量。
想到这里,她连忙开口:“于大夫,我.....我是在室之女,我可以救殿下!”
“当真?”
裴绻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难道之前太子殿下都没有和这奴婢发生什么?
“当真!”
看着沁婉一脸严肃的模样,于清朝心里想: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样沁婉以后也好过,还能救太子殿下。
“你当真愿意?”于清朝再次确认。
“奴婢愿意”
“好,好。”裴绻激动道:“既然如此,于大夫就让沁婉救殿下吧,换做其他人,也不放心。”
这话有道理。
人找到了,于清朝吩咐沁婉要根据宋江珩的情况来行事。
沁婉一一应下,随后裴绻带走了众人。
门一关上,整个屋内安静的只剩下沁婉和宋江珩,他的手依旧握着不放。
沁婉抿了抿唇,鼓起勇气,路是她选的,她不后悔。
暗娼的折磨和眼前这个俊朗的男人,选谁,显而易见。
当然,她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见他握着自己的手,沁婉低下头去在宋江珩的额头上轻轻一点:“殿下,奴婢帮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沁婉就被一股力量带上了榻,紧接着、她就被宋江珩推到在榻上。
纱帐稀稀疏疏落下,忽闪忽灭,沁婉睁眼一看,宋江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殿,殿下,您醒了。”沁婉一怔:“您怎么样,可.....”
宋江珩没回答她,猛地俯身下去,将头埋进她的怀里,似乎在嗅着什么,指尖轻轻划过沁婉的肌肤,让她顿时一阵战栗。
宋江珩低压着嗓音,柔声贴着她的脖颈吐气:“你好香....好甜”
一阵酥麻的声音传入耳朵,沁婉心跳加速,大口的喘着气。
下一刻,宋江珩舔舐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上,最后停在耳边,稳稳的咬住她的耳垂。
沁婉一机灵,胸口的燥热不断提升,还没有反应过来,宋江珩却对着她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咬上去。
沁婉刺痛,拼命的挣扎着,却见宋江珩紧固着她,无奈之下,沁婉只好发出低低的哀求:“殿下,疼。”
这话好似能牵引着宋江珩,很快他便松了口,摊在沁婉怀里,双目含情的看着她。
沁婉都有些恍惚了,差点以为主子看上自己了,可很快于清朝的话就将她点醒:这蛊能置幻,想来宋江珩是在幻镜中看见了自己的心上人。
沁婉也是清醒,她想活着便只能依附宋江珩,哪怕现在只是替身。
想到这里,她勾了勾宋江珩的里衣,眉目带着媚意地看着宋江珩:“殿下,奴婢哪里香,哪里甜?”
说着,就抬手挽着宋江珩的臂膀。
宋江珩闻言,手上突然一紧,而后扣住她的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床榻吱呀呀晃着,纱帐层层的铺洒下来,两人在其中不断的颤动,如梦如幻。
后来,他只觉得麻烦,便将床榻上的东西悉数扔了下去。
沁婉只觉得缓不过来,原以为她会费些波折才能让宋江珩碰自己,可单是第一步,就让她承受不住。
细长的手指无奈地紧扣住宋江珩的背膀,划得嚓嚓响,只留下道道暧味。
尽管如此,这都不及宋江珩在她身上留下的半分。
她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身子好似一滩水一样。
又如同面条,被人搅来搅去。
细细长长的面条,被人揉圆搓扁,然后覆于滚烫的水中,不断地烹饪,直到面与水混合在一起,粘满整个锅中,将一锅清水搅浑。
每一步都是举步维艰,她想她是没有回头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