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头顶传来的声音,沁婉心里如坠深渊,皇后娘娘这是在问她是何出生,眼下她的卖身契在她手里,她只能放手一搏。
“回皇后娘娘,奴婢出生绣女”
听闻此言,熹惠皇后脸上的复杂又多了几分,沁婉跪在地上,久久都没等到回应,这种安静的环境更加的折磨人。
俄顷,熹惠皇后才言:“你是个聪明人,想来也知道本宫今日叫你来所谓何事。”
沁婉顿了一下,应:“回娘娘愚笨,还请娘娘明言。”
“愚昧无知也好,聪明伶俐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他肯为了你宁愿伤了本宫与他之间的母子情分。”
见沁婉未言,她又继续说:“原本你这样的出生是配不上成为太子的妃子的,但为了太子,本宫可以让步。”
“今日本宫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你想要成为太子的妃子,就必须为太子怀上孩子。”
听闻此话,沁婉的心更加沉重了,自从她进东宫以来,每次与太子殿下行事以后,都会被迫喝那避子汤。
如今皇后娘娘告诉她,想要成为太子殿下的妃子,就必须怀上孩子,她该怎么办?
回了燕台宫以后,刚刚好赶上太子殿下回宫,知道沁婉回来,立马就让人叫她去书房侍奉。
太子书房,沁婉走进去,见他在练字,怕打扰他,只好默默地走进去,为宋江珩奉茶。
俄顷,耳边传来一阵淡淡的声音:“听闻今日母后将你传了过去,说了些什么?”
沁婉整理好心情,面带笑容地上前伺候:“皇后娘娘说,只要奴婢怀上孩子,就可以给奴婢一个名分。”
话音刚落,宋江珩手下的笔停了下来,转头便看向沁婉,对上她那张没有一丝忧郁的脸颊。
想到今日还有目的,沁婉继续说:“殿下,奴婢想求殿下给奴婢一个孩子,其余的奴婢绝不贪念。”
听闻此话,宋江珩的眼眸暗沉了起来,心里有些颤抖,母后她怎么能这么做?她怎么敢的......
见太子殿下久未出声,沁婉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她只想要个孩子保命,太子殿下为什么就不能满足她这个愿望呢?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他说:“你身子未愈,过些时日再说。”
听见这话,沁婉的眼神又亮了许多,这么说她是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她主动上前为宋江珩研磨,见她盯着纸面上看了许久,宋江珩道:“你在看什么?”
沁婉收回目光,柔声说:“奴婢觉得太子殿下的字矫若惊龙,清雅灵秀”
宋江珩低眸看她:“你想学吗?”
沁婉有些受宠若惊:“殿下是要教奴婢吗?奴婢多谢太子殿下。”
还未等他拒绝,就已经听见她的感谢了,刚好宋江珩也颇有兴致,伸手将她拉到身前,然后将笔交给她,再用那只有些滚烫的手带着她一起遨游于笔墨山水之间。
有一刹那,一阵温热传到沁婉的脸颊旁边,惹得她不经意地转头,对上太子殿下那张玉质金相。
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接触,可到了宋江珩这里,还是会让他心里有些燥热,再加上这婢子适才回头看他的眼神,明明是羞涩带着紧张,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勾引,勾得他有些飘了。
“殿下......”
娇软的声音传入耳中,紧接着沁婉的身子就被人抱上那放有书墨的案桌上。
随后宋江珩便挥手扫去周围的物件,将手伸入沁婉的裙摆,看着她:“叫得这样勾人,是觉得孤有颗佛心吗?”
只见眼前的娇娘羞红着脸颊,伸手挽着宋江珩的脖颈:“殿下难道不喜欢奴婢这样吗?”
确实喜欢,宋江珩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古板之人,但也不是**欲之人,可单单是这婢子却能让他屡次崩溃。
见太子殿下未吭声,沁婉目光扫过他那早已经红透的耳廓,主动伸手褪去自己的衣衫,仅着一件小衣挂在身上,然后伸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太子殿下滚动的喉结。
那股熟悉的香甜传入宋江珩鼻间,此刻他的防御已经被彻底瓦解,随即一只大手抚上沁婉细嫩的腰肢,接下来就是水到渠成了。
一番强吻,沁婉无力地靠在宋江珩的胸膛上,可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想试试吗?”
听见头上的声音,沁婉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后身子就被人翻了个面,稳稳地趴在案桌上,呈现出一种难以启齿的姿势。
紧接着滚烫的气息传遍沁婉的小背间,惹得她不住地颤抖,身下的裙摆已经不知何时被解开,桌上的墨水也被晕染开来撒在宣纸上勾勒成一幅充满爱意的画作。
“殿下......疼.....”
带着媚意的抽泣声传入耳中,沁婉只觉得身后的人似乎温柔了不少,但也只是一瞬间,不知过了多久,她彻底的被揉碎在案桌上,眼皮子一沉,便昏睡了过去。
赵安守在殿外,见太子殿下裹着一个人走了出来,以为是沁婉有生病了,连忙道:“太子殿下,是否要去请于太医回来。”
宋江珩嗯了一声,然后说:“若他去书房等孤,记得把先把书房收拾干净。”
“是。”赵安想,书房还需要怎么收拾,太子殿下一向注重细节,平日里书房都很规矩,直到他走进去看见里面那副景象,再闻到那股霏霏的味道,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这么多年以来,只有婉姑娘才能让太子殿下一次次地剥掉自己的底线。
难怪彭大人说他们二人纠缠颇多,看着案桌周围撒乱一地的书籍,赵安只是摇摇头,这能不是纠缠颇多嘛!
过了半个时辰,宋江珩在面不改色地回书房,除了衣衫换了一遍,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的身子还能怀孕吗?”
宋江珩手指带着频率地敲击着桌面。
于清朝表情有些凝重,说:“太子殿下,婉姑娘现在的身子不适怀孕,就算怀了也有流出的可能。而且要是再流产,对她的身子伤害极大,很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生育。”
听闻,宋江珩的眉宇紧蹙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手一下子就握紧了。
“母后想让她怀上孩子,才能留下她,孤想,是否有假孕的方法能遮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