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拓跋樾走得有多快了,连风声都能听到。
一进房,他便抬脚勾住门角,“砰”地一声关上门。
苏婳猛地回过神来,急忙道:
“樾哥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要回家。”
说完她便用力挣扎起来。
拓跋樾将她丢到**,不等她爬起,他高大的身躯随之压下,将她禁锢在**无法动弹。
苏婳心中警铃大作,结结巴巴地道:
“樾,樾哥哥,你说过,不,不会动我的。”
“嗯。”拓跋樾用双手的手肘撑住自己高大的身躯,化去大部分重量,然后凤目灼灼地盯着她,哑声道:
“放心,我不动你。”
放心?怎么可能放心?
都这姿势了,还叫不动她?
大概是察觉到了苏婳眼中的狐疑,拓跋樾低声解释:
“我就亲一下,不会太过分的。”
不等苏婳答应,他性感的红唇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下来,将她的红唇堵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苏婳双颊通红,浑身上下仿佛着火了一般。
一颗心更是跳得飞快,仿佛随时都会从喉咙口跳出来。
苏婳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吻得软成一滩水毫无抵抗力。
明明是芝兰玉树的翩翩美少年,怎么就这么野蛮呢?
拓跋樾的吻密密麻麻,急不可耐,粗野得让人透不过气来,毫无温柔可言。
他的身躯更是硬邦邦像一块石头。
可,苏婳羞耻地发现,自己居然很喜欢。
她甚至还回应起他的吻来。
虽然青涩,但拓跋樾却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
他狭长的凤眸闪过一阵惊喜,高大的身躯愈发紧绷,不知不觉间又加深了这个吻。
急不可耐,猛如野兽,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咽下去。
苏婳又羞又悔。
这个野蛮人。
她不应该回应的。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苏婳停止回应。
拓跋樾也不计较,自顾自吻得陶醉。
这男人,还有完没完了?
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要窒息了。
苏婳急忙用手去推拓跋樾的胸膛。
拓跋樾总算良心发现了,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怕拓跋樾再压下来,苏婳急忙坐起身,近乎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
总算活过来了。
拓跋樾坐在床榻边,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中。
两人休息了一会后,沐浴更衣,梳头挽发。
拓跋樾还亲手为她涂抹药膏,抹去她露在外面的草莓印。
幸亏苏婳研制的药膏效果奇佳,否则,只怕今天要没法见人了。
马车内,拓跋樾唇角轻勾,忙得不亦乐乎。
他先是为婳儿涂上去草莓印的药膏。
待草莓印消失后,他又为婳儿涂上遮掩气色的药粉。
这药粉是婳儿亲自研制的,一涂上,她原本红润的气色瞬间变得惨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然后,在苏婳的指挥下,拓跋樾又帮她画眉毛,涂唇脂。
别人是为了变美而化妆,而苏婳,则是为了变丑。
成功化好了变丑妆,苏婳照了照镜子,表示很满意。
拓跋樾虽然脾气不好,蛮不讲理,但能干是真的能干。
文武双全,学习能力特别强。
一开始他连眉笔怎么拿都不懂,很快就化出了这么符合司千舞人设的妆容。
天才级人物就是不一样。
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学神中的学神。
他要是参加科举,顾曦言这个状元公多半得让位。
化完妆,苏婳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好奇地问道:
“这一袭浅紫色襦裙,怎么跟我刚才换下来的那一套一模一样?你这就像是变戏法似的,哪来的?”
拓跋樾道:“你经常穿的那几套衣裙,我都一模一样准备着,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