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十五章 封魂丹
感觉黑衣人他们走出了一段距离,我才松开胡茵,一下躺倒了地上。浑身上下酸疼酸疼的,刚才真的是拼了姓命的了,其实到了后来,我真的就没力气了,双臂都是软绵绵的搭在胡茵身上的,人更是像一块烂泥一样趴在她胸前,而且大开口大口的喘着气。这个时候,自己的姓命真的就没那么多考虑的了,能跑一个是一个吧。毕竟来这里是我的注意,我觉得我应该多少有点责任。接下来,我就想胡茵看在同事的情分上,给我来个痛快的。
我已经死心了,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后悔来的时候没给自己算一卦,但是我估计这这个挂肯定是会因为女人而死的,只不过死的有些不光彩。小的时候,自己想着如果自己将来自己要死,也要像董存瑞,邱少云,黄继光那样死的轰轰烈烈的,没想到会这样的死去。估计经过刚才的威胁,胡茵更是恨我入骨,等会还指不定怎么折磨我呢。
我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等着她的报复。突然的,我感觉胸口压上了什么东西,而且一阵香气扑面而来。这股香气刚才我的胡茵身上也闻到了,只不过刚才紧张的要死,谁还会去仔细的品味这美人的身上散发的香气?而且是个心如蛇蝎的美人。我就觉得自己的胸口又是一阵的疼痛,呼吸都在打颤,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我好奇的睁开眼睛想看看她到底会用什么办法来折磨我,谁知道我看到的是胡茵那美若天仙的脸庞。
她似乎感觉到我胸口的**了,一脸不好意思的用自己的手臂支撑着地,另一只手来擦我头上的汗。我费劲的说道:“现在没别人了,你有什么找就是不来吧,我保证不再反抗。”胡茵摆动着她后面的九条尾巴,无比妖媚的说道:“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胡茵又摆了摆手,只见那个大汉也一脸无奈的离开了。
胡茵帮我擦着汗说道:“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哦。”这话无比的暧昧,但是我怎么都觉得这话的意思是:“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想怎么折磨你都没人看到了。”我还有没说话,胡茵接着说道:“现在是不是很是很疼?”我心想:“这tm的不是废话吗?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想说,不敢说,我怕激怒她。她变戏法一样拿出一颗小药丸,蓝色的。我开始还以为是“伟哥”,因为“伟哥”也是蓝色的,可是“伟哥”是扁平菱形的,这个可是圆形的,而且拇指肚大小。这个要是“伟哥”,能硬三天三夜吧。我邪恶的想着:“难道她想让我精尽人亡?吸干我?这样的死法,倒是挺快乐的……”
这样的事,绝对是不可能的。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这颗药丸,就被胡茵塞进了我的嘴巴里。我没反抗,就算反抗了,她也有办法撬开我的嘴让我吃下,还不如自己吃下,免得受罪。这颗蓝色的药丸,刚到嘴里瞬间就化了,顺着喉咙就到了胃里。我甚至没品出这个东西的味道。
刚到胃里,我就觉得浑身为之一振,身体还是没力气,但是精神好了很多。然后一股股热流顺着丹田到达身体的每个角落。我心想:“这tm不是真的是”伟哥“之类的**吧。”刚想完,我的心脏就砰砰砰的猛烈地跳动了几下。胡茵掀起我的上衣,长长的指甲在我胸口滑动着。我心想:“难道还要前戏,挑逗一下?”谁知道胡茵却说道:“看看你的胸口。”我抬头看向我的胸口,在我的心脏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心脏的纹身,和真的心脏一模一样的纹身。我看到这个,依旧火热的心一下凉到了*。
我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是谁发明的,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发明的。更不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炼制的,但是我知道这个东西的名字,叫“封魂丹”,症状和作用我也知道,症状就是在心脏的位置出现一个类似纹身的心脏,起初是红色的,等这个纹身变成黑色的时候,就是我要死的时候,而且死后,魂魄不离体。诡异吧,人死了魂魄还不能离体,慢慢忍受着身体慢慢腐烂,变质的痛苦,最后当自己的尸体变质成一把黄土的时候,自己的魂魄才能解脱。
用这个办法来折磨我,我真的没有想到,不是一般的恶毒啊。我说这颗药丸怎么到身体里,除了一点热,没有其他的效果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颗大糖豆呢。就算现在死了,魂魄依旧无法离体,这个东西是无解的,最少没听说过。本来“封魂丹”在历史中就很少有人用,这个东西本来就是极为稀少的,制作过程早八百年就失传了,要不是家里的书多一些,我还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我还以为是无痛纹身呢。身上带着这个玩意,被判了死刑还难受,就算死了也不能解脱啊。死后才是最难受的,生前倒是还和平时一样。
我心里一阵暗骂,想哭,没泪。心里安慰自己道:“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爱咋地咋地吧。”胡茵抚摸着我的脸颊说道:“亲爱的,我对你好吧。”我哭笑这说道:“好,真的是太好了。”我真怕她接下来一刀杀了我,那我的魂魄就真的要慢慢和尸体一起腐烂了。毕竟自己的魂魄和自己的灵魂是最完美的结合,活着的时候,想分开,就必须使用些厉害的法具或者阵法,死了的时候就会自然的分开。就像树上的果实,熟透了就会自然掉落一样,如果用胶布把果实粘到树上,果子依旧要烂,还会影响树的。这个和人死了魂魄不离体一样的道理。胡茵又说道:“等等我就放你回去,说不定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哦。”说完,胡茵既然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如果换做以前,我会开心的要死,现在我就觉得亲上的是块生猪肉。胡茵的唇离开以后,在她嘴里吐出一股白烟,我刚吸到,就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多吉和黑衣人都在。只不过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看了看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口渴的要命,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浑身还是有些酸痛,不过我觉得好了很多了。饿也不觉得饿,就是口渴。现在也不再去想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总之先弄口水再说。
我哼哼唧唧的想说话,可是怎么也说不出半个字。喉咙已经干的冒烟了。黑衣人毕竟老到,听到我哼哼唧唧的,一下子就从桌子太起了头。看着我努力的仰着脖子,就端着桌子上的碗走了过来。黑衣人扶起我,把碗凑到我的嘴边,我看也没看就贪婪的开始喝里面的东西。是水,是清水。黑衣人不停的说道:“你慢点,你慢点。”
喝完水,我感觉自己又复活了。带着沙哑的声音问黑衣人:“我怎么会在这里?”黑衣人把我安顿好说道:“我们回来以后,第二天就在村口发现了你,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我心想:“胡茵吐的烟真厉害啊,路上一天半,在加上两天,我最少昏迷三天了啊。”
黑衣人没问我怎么回来的,指着我胸口问道:“封魂丹”。黑衣人一提起这事,我一脸沮丧的说道:“是的,的却是封魂丹。”黑衣人怒道:“他们太狠毒了。”我倒是十分平静,不管怎么说,还是捡了一条命回来。如果是死,也没当场死,最少还在天天担心之中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嘛,如果要是死了,真的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我反而劝黑衣人说道:“何前辈,没事的,这次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以后我们在想办法吧。”黑衣人自责的说道:“哎……是我害了你们啊,没想到,狐妖还是这么的厉害。”我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也是我的注意,如果不是我要来,也不会有这事的,都是命,没办法,顺其自然吧。”我又不死心的问黑衣人说道:“这个封魂丹又接吗?”黑衣人想了想说道:“时间万物都是一饮一啄的…….”我听到这里,就知道他也不知道解的办法。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我们在乔玲家里住,当我醒来的时候,乔玲给我端来了粥,毕竟好几天没吃饭了,我既然不知道怎么饿,喝了一碗就饱了。稍微有了一些力气,我和多吉他们就开始讲述那天发生的事。黑衣人告诉我他们外面就是肉搏的攻防战,没什么新奇的,就是多吉负责近战,黑衣人负责远攻。我则告诉他们,胡茵是我的同事,而且每天都面对面的上班。他们也是大吃一惊,然后我还告诉他们胡茵的幻术来迷惑我的事,当然感情的部分省略了很多。当然,傀儡替身折磨我的事也没落下。
多吉最不解的就是最后我俩为啥那么暧昧,我也把前因后果说了一下,没想到多吉一脸感动的说道:“大哥真是义薄云天啊……”黑衣人也是一阵感叹。我又说道:“当时她想杀我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我就是觉得她是看在同事的面子上,不想让我那么快的死,我胸口的标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黑衣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现在目前最主要的是为秦泽找解药,狐妖的事就先放一边吧,我们也不是她们的对手,现在我们和她们对上,就是以卵击石。”多吉也点头表示同意。我说道:“是的,现在他们实力太强了,我们三个根本不是对手,估计要找点人帮忙了。总之先把我这个东西弄掉再说吧,心里负担太重了。”多吉问道:“就这么算了?以前的事就算完了?”我有点无奈的说道:“还能怎么办?你要是实力强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了。现在只能这样,这叫休养生息,卧薪尝胆,战略大转移,长征懂吗?就我现在这样的,要是死了,就彻底完蛋了,要折磨死我啊。”
黑衣人意味深长的说道:“其实办法倒是有的。”我心想:“又开始安慰我了。”我说道:“顺其自然吧,有了最好。”黑衣人接着说道:“其实我以前还在师傅那里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个东西,第一次出现在北宋的时候,具体谁发明的不知道,但是能发明出这个的绝对是个天才,而且还知道这个东西是炼丹炼出来的。我想我们要找解药肯定要往炼丹这一块去找。”我心想:“知道这些有屁用啊,等于没说。”我觉得我的心里现在就希望解药就在眼前,然后自己吃下,好了。
最后我们敲定了以后的计划,不在对付狐妖他们了,最少不在明面上对付吧。然后就死给我找解药,这个就比较急迫了,我还真有点怕死,我怕死后还被折磨。这几天都是乔玲在照顾我的,他们两个真的有点不会照顾人,吃的虽然比不上m市,但是到还周到,经过这几天,身上也不是那么酸疼了,也能下地走路了。毕竟都是内伤,而且都是利用傀儡替身伤的,毕竟这个东西是用来折磨人的,不是用来杀人的,伤来的快也去的快。
这天我和多吉他们在院子里商量什么时候离开。我觉得自己的伤差不多了,可以自己走了,所以决定明天离开。其实黑衣人也问过他们村子的村长要不要带他们一起出去,被他们婉言拒绝了。后来我们就没在提这个事,当我们三个在院子里聊天的时候,村长带着乔玲来了,刚走到我们面前,还没开口,乔玲就一下给我们跪了下来。我们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马上就去搀扶她,还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有话好好说。”村长连忙说道:“今天乔玲去找我,说想拜先生为师,让我来做个介绍和担保。”
听了村长的话,我不知道他们俩是咋想的,我心里就是一阵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