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煞气临体
目前的情况是一对七,而且他们其中六个人还磕了什么玩意,反正不是好玩意,和打了‘鸡’血一样的,眼中的眼白全部都消失了,替代的是纯黑的眼珠,就和黑衣人何清乾差不多。不过人家何清乾有理智,而这六个人现在所表现的,只有杀戮之气。刚才在酒店,本人不好发挥,有所顾忌,现在嘛,这地方既隐秘,又宽敞,绝对是杀人放火的好地方,就算今天有人死在这里,外面也绝对不会知道。
我虽然没什么功夫的套路,更没有正统的学习过格斗,但是,胡茵当初对我的折磨可不是白受的啊,最少我的筋骨拉开了那么一点,虽然不能一字马吧,但是最少不至于全身僵硬的和干材棍子一般。再加上我还有把子力气和比刘翔还要快的速度,我绝对有信心和他们周旋周旋。
能全部格杀当然是好事,杀不了自己不是还能跑吗?在这里声明一点,哥最少面对这样以少打多的场面,就和一般人一样。请问各位看官,你有单挑六个人的勇气吗?话谁都会说,但是真到了动手,完全就是两码事了,可以说是瞬息万变。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是我万年不变的信条。
当然,这次一少大多的局面我更是不例外,争取在一招之内先放到两个,剩下五个在慢慢的磨死,我不信谁还能追上我的速度。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先前那个刺杀过我的美‘女’,其实在这里我就和她有点过节。当然,那个五十多岁中年人我不是不想第一个击杀,只是他的位置十分的不好,在人群之中,我怕进去了就不好出来了,为了稳妥期间,我还是先从边上开始吧。
一瞬间,三十多米的距离,在我蓄势而发的情况下,那个先前刺杀过我的那个美‘女’,她躲了过去,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我心里暗暗吃惊,但是这个吃惊也是在后来,因为速度太快了,我连吃惊的时间都没有。那个美‘女’身边的一个‘女’人,成了替罪羊,她连反应都没有反应,就被我一拳击中了喉咙。这一拳上去,她当场就被打飞了出去,然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其实我的目标的确是先前刺杀过我的那个美‘女’,但是刚才那一瞬间实在是太快了,甚至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如果说被我第一个击杀的那个‘女’人,我觉得自己有点侥幸的成分在里面,毕竟那不是我的本意。就像现在大街上的大学生一样,扔块板砖,肯定会砸死一个,直到我把那个‘女’人击杀以后,我还没反应过来。也许是他们站的太密集了,随便一下就能杀掉一个。
第一次击杀成功,不管是侥幸还是运气还是实力,总之是先干掉了一个,其余六个人,除了那个开始和我说话的那个中年人有些吃惊意外,其他五个愤怒的冲向了我。手中全部都是蝉翼刀。这蝉翼刀,薄而短,是近身战的的利器,在狭小的空间之中,能发挥的淋淋尽职,而现在,这种蝉翼刀就有点捉襟见肘了,毕竟这里更加空旷,躲起来更加容易。
但是,胜在他们都是用刀的好手,双持蝉翼刀挥舞的片片刀影,一道道刀光几乎封死我的所有退路,也幸亏自己的速度快,不然肯定就要挨上一刀,我心里明白,要是挨上一刀,接下来便是第二刀,第三刀所以,我一刀不能挨,毕竟哥着也是血‘肉’之躯啊,挨上一刀可是会流血的。他们那蝉翼刀,手术刀差不多,锋利程度我绝对不怀疑。
我又是一个闪身,躲过了他们的刀影,来到了刚才被我第一个击杀的那个‘女’人身边。弯下身去就在她身上‘摸’。并不是我有这个爱好,我对这死‘女’人可没什么兴趣,而是要‘摸’她身上的那两把蝉翼刀。我心想啊,他们五个都有,这个倒霉蛋不会没有吧。如不其然,她身上真的有,不过是在大‘腿’外侧,两个比较隐蔽的刀囊之中。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抽’出她的两把蝉翼刀,又是一个闪身躲开了尾随而来的刀影。这蝉翼刀拿在手中,感觉没什么重量,上面寒光闪闪的,一看就知道‘精’心打磨过了,它的锋利程度,我绝对不怀疑。有了武器在手,事情就比较好办了。当然,我绝对不是傻到和他们去拼刀法,我这个半吊子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一对一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更别说是五个打一个了。
我要利用自己速度的优势,一个一个将他们斩杀。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他们其中有两个不是那么的给力,最少追我的速度和刀法都不是那么‘精’湛。我躲他们,并不是漫无目的的躲啊,肯定是需要观察敌人的,这样才能找出破绽,战胜敌人。
于是乎,我就朝着他们其中的一个而去了。这个就是这个队伍之中最弱的那个,他的头被我一刀砍了下来,我这速度,这力量再加上这刀的锋利,砍掉他的头轻而易举。当然,这也是我抓住了他们的一个漏‘洞’,趁虚而入的。人家这几把蝉翼刀,就算心智上受点煞气的影响,但是绝对不是傻子。
神经病人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好是坏,但是你用火烧他一下子,他肯定知道疼,绝对不会让你去烧第二下了。他们这个组合其实也是这个道理,被我杀了一个,就有一些漏‘洞’了,我趁着他们追杀我,找到第二个漏‘洞’才将他们之中最弱的那个杀了。剩下的四个人,再也不像刚才那样紧追我了。而是采取了追而防守的姿态,就是有人追,有人防守。
他们之中,还有一个比较弱的,是防守的队员,那两个负责进攻的,其中就有刚才酒店刺杀我的那个美‘女’。看来,这两个进攻的还是他们的主力啊。时间不能再脱了,在脱下去,我自己的体力就支持不住了。这散势法鸷鸟虽然好用,但是太耗体能,现在的我虽然杀了两个人了,自己跑起来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提起一口气,我双手持刀就奔向了他们四人而去。就在这时,那个在酒店刺杀过我的美‘女’,突然挡在我前进的道路上,双手的蝉翼刀舞的那是一个‘花’哨啊。我绝对有把握能现在一击必杀‘弄’死她,但是我估计这自己也要付出点血的代价,我心里有点拿不准,就半路改变了路线,从他们身边过去了。
心里那个气啊,这娘们,怎么知道我要从哪里进攻?现在也不是想为什么的时候,战场上瞬息万变,一个不在意就可能栽跟头,那可是生命的代价啊。现在我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那个娘们,继续找机会干掉他们。
不光是我的体力,他们似乎也不比我好到那里去。大概有僵持了五分钟,他们四个中那个最弱的,已经被煞气攻心,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了。看来他们这个办法也不是十全十美的,提升自己能力,肯定是需要付出点代价的,搞的过了头,就能把自己给搞死。现在还有三个,外加一只没有动手的那个开始和我说话的男人,我心里有点没底了。
一般的情况下,高手都是最后出手的。但是那是电视剧或者电影小说里面的情节,咱这可是现实,现实。什么是现实,就是以眼前利益最大化为目标,他们都不已经挂了三个人了,那个男人还没出手的打算,如果不是不在乎他们这些人的生死的高手,就是只会动嘴皮子的大笨蛋。如果要是高手,和那些人一起围攻我,我估计早就被大卸八块了,他到现在都没动,我觉得他只会动嘴皮子。
毕竟,自己方已经挂了三个了,要是全部挂了,他还想最后和我来个单挑?他难道还知道我剩下多少体力?不会的,他绝对没有这个把握,为了安全期间,是个人都会选择一起上,把我解决了再说,但是他没动。如果他真的是那种根本不屑一顾一起上的高手,那么我今天肯定要死在这里,但是这种概率比较小,我还是毕竟倾向于他什么都不会的概率。
这就像赌博,赌输了自己就没了‘性’命。这里可是澳‘门’,赌博就是一种产业,一种文化,不过我的赌运的确不佳罢了。毕竟还有三个人没有解决呢,我可不会等到他们累死,我估计到那个时候自己都要死了。这个散势法鸷鸟,可不是一般的消耗,如果真的消化干了,就算把眼前的这三个全部解决了,最后剩下一个什么都不会的那个中年男人,他依旧能把我给杀了。所以我的速战速决,绝对不能拖泥带水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手只剩下三人了。这三人现在也是情绪有点不稳定。对于我来说,就是身体疲惫,全身酸疼,一阵阵的困意直冲大脑,而他们则是神智都出现了问题。也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办法,利用煞气‘激’发自己的潜力,这种办法就是饮鸩止渴,虽然当时十分的有效,但是后果就就像太干渴的人喝马血止渴一样,马血太燥了,越喝越渴。他们的情况和这个差不多,而且还有点像吸毒。
最少现在的这三人,表现的十分的浮躁。毕竟,社会上不都是聪明人,很多聪明人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变成“愚人”,剩下的就剩下那屈指可数的真正聪明人了。我不是那种屈指可数的聪明人,用现在最流行的话来说,我纯属“屌丝”。你说吧,我现在有钱,可是这有钱以后,不知道该怎么‘花’这些钱,我就属于这种,因为我不知道我该去买什么,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缺,说的现实点就是满足感比较低,给一点就比较满足了。
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是为了什么这样残害自己的身体为代价追求力量的,这煞气是好玩意吗?说一千道一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大家不理解,可以想一想鲜活的‘肉’,上面浇灌上墨汁,别说是吃了,别人看着都十分的难受,最少和别人不一样的。
造物主既然这样造了我们,非要用一些另类的办法去改变,违背了自然,结果会好吗?当然不会,我也就是趁着他们心智不明的时候,准备给他们致命的一击。我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一次我选择了一个比较刁钻的角度,直冲他们三人而去。手中的蝉翼刀已经摆好了最有利的进攻姿势,只要一近身,我绝地有把握能拿下他们其中的一个。
人要是在浮躁不安的情况下,判断力肯定会大大的下降,就像喝酒开车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脚下的是刹车还是油‘门’,把油‘门’当成刹车猛踩。其实现在的我和他们差不多,不过我不属于酒后驾车那种,而是属于疲劳驾驶那种,我们之间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最少我这个疲劳驾驶,‘交’警不好查啊。
三打一,我还是占一点优势的。当我一刀砍在他们其中一个的‘胸’前的时候,另外两人的刀已经舞成一片刀‘花’向我攻来,实在太近了,我已经感到自己周身一边凉冰冰的刀气了。于是乎,我就用了我久久没有使用的绝招驴打滚。大家千万不要小看这个驴打滚,试想一下,别人用刀砍你,肯定不会趴在地上砍你的脚吧?再说了,那蝉翼刀虽然锋利,毕竟走的是近身‘肉’搏的路线,又不是岳家枪,少林棍一般的长柄武器,他们要是不弯腰,能砍到我?所以我这个驴打滚还是十分有效的。
弯腰不需要时间吗?就他们弯腰这个时间,我又在刚才‘胸’前中刀的那人‘腿’上砍了一刀,自己还闪开了。就在我得意的时候,剩下的两人,就包括酒店刺杀我的那个美‘女’,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瓶子,打开以后全部倒进了嘴里。然后把瓶子扔在了地上,从打碎的瓶子里面,我看到了那黑乎乎的煞气之中还‘混’合这别的什么,太仓促了,我还没来及看清楚,他们俩就像发了疯似的向我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