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根源
我是一个会把所有的心情全部写在脸上的人。特别是和我亲近的人全部都会感觉出来。苏雪经常问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觉得我还有什么内伤之类的。我就原原本本的告诉她,是因为我遇到了瓶颈,难以突破所导致的,其他的也没什么。
什么办法我都想过了,包括睡觉做梦,甚至安眠片都吃了。梦倒是做了不少,都是一些稀奇古怪和乌龟王八没什么关系的。我觉得吧,分威法伏熊我都能在梦中突破,这个也应该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甚至有时候做梦都是走身上‘穴’位的。
敖翔则每天除了隐隐的跟在苏雪身边暗中保护她,剩下的就是吃吃喝喝睡大觉。最近他好像跟邻居家的那个富太太打得火热,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男人不管有钱没钱不要紧,帅气不帅也不要紧,关键是能说会道。
通过这一段时间敖翔的表现,我更加鉴定了内心关于刘伯温把他封印起来的想法了。绝对不是他作恶多端,而是怕敖翔的存在会坏了自己的事所为的。敖翔本‘性’并不坏,噬魂噬魂,我只见过他在哪个陵墓噬过一个人的魂魄!妖,有时候比人还有人‘性’,有些人,吃人不吐骨头,害的别人家破人亡,这些人比妖还要妖。
无聊的时候,我总是在想自己怎么会走到今天。‘摸’着‘胸’口的那个封魂丹诅咒的印记,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悲哀。关于以后的路,我也是十分的‘迷’茫,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总是走一步说一步。毕竟很多事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有时候只能随机应变,以不变应万变的办法临时处理。
能走到今天,我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容易了,虽然都能化险为夷或者化敌为友,但都是暂时的,以后的事情,并不是靠算就能解决的。在异能界‘混’,我总不能全靠这个吃饭啊,自己的本事绝对是重要的。不说答应胡因的事,就是为了自己的武侠梦,自己也要努力一番不是?
想着那篇养志法灵龟,我心里就一阵难受。这好像眼前一座金山,自己就是搬不走一样。自己到底是忽略了什么?说道这个志向,虽然我没什么大的志向,但是最少我想家人朋友都平平安安的,自己也为了早日解除封魂丹诅咒而努力。关于意志,如果我没有坚定的意志,今天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突然的,我觉得浑身就是一颤。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又突然的消失了。一道灵光在我脑海浮现:念由心生。一本《本经‘阴’符七术》,在一个惜字如金的古代,都是用文言文写的,作者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写方法,而是开篇用一半的篇幅去介绍着我觉得没用的那些增强心智的东西?
绝对不会的,作者也是有目的的。由于先入为主的观念,我就认为那些描述增强心智的东西就是忽悠人的,其实现在想起来,会是那么简单吗?念由心生,只有内心强大了,外在才会强大,只有自己的灵魂强大了,自己的‘肉’体也才会强大。
现在我发现,这本书就是一本由内而外变成强者的书。开始的时候,自己读这本书,那篇盛神法五龙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梦到五条代表着金木水火土的五龙,也是代表着天地所有的元素。最后全部的向自己冲过来,难道这个就是巧合?还是在暗示什么?
内心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这本书的开篇也是先讲述怎么培养内心的强大,怎么盛神,这个神并不是神仙,而是‘精’神。那么,那篇养志法灵龟也是同样如此,只有拥有坚定地的意志,鉴定的信念,自己的‘肉’身才能同样坚韧。
如果没有坚定地额意志,遇到一点困难就退缩的人,外在怎么会强大呢?其实如果不培养志气,心气就不稳固;心气不稳固,思路便不通畅;思路不通畅,意志便不坚实;意志不坚实,应对便不理直气壮;应对不理直气壮,就是丧失志向和心气衰弱的表现。丧失志向和心气衰弱,说明他的‘精’神颓丧了。‘精’神颓丧,便会恍惚不清;神志恍惚不清,就不可能专一地探求、领会事理。
同样的,内心都没有过关,怎么会领会事理呢?更别说后半段锻炼自己的坚韧的体魄了。怎么才能培养自己的志向呢?其实养志法灵龟前半段已经说明了,只是自己太忽略了,根本没有在意。培养自己的志向首先要从使自己镇定开始;自己镇定了,志向意愿便会充实坚定;志向意愿充实坚定,威势就不会分散。‘精’神明畅,经常固守,就能够震慑对方。
同样的,震慑了对方,自己内心才会变得固若金汤,这样才能开始锻炼自己的外在,也就是‘肉’身。突然有种明悟的感觉,觉得今天京城的天气也是那么美好了。自己总算有所收获了。最少以后自己也能算一个打不死的小强吧,自己也并不是那么容易死了,只要自己不死,这个诅咒就没有发挥效果的时候。
按照书中所说的,自己开始培养自己的志向于意志。也就是类似于‘精’神联系,可是这种东西有点像自我催眠,就是不断的明确自己的目标,然后不断的告诉自己告诉自己目标。大概就是类似于这样一个过程吧。
“催眠着催眠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我清晰的记得,在梦里,一个大王八,虚幻的灵魂状态,在我身边爬啊爬的,就比一把的王八大一点,就像一个海龟。我也看不出有什么威猛的地方。当我靠近它的时候,它既然缩了回去。防御了起来。
正当我觉得有意思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也紧绷了起来,不是那种僵硬的紧绷,我觉得是一种防御的紧绷。就好像有危险来临的时候,自己做出的本能反应。突然的,眼前那个乌龟变大了,变的和一辆鳖克轿车一样大小。化为一道白光,融入了我的身体。
脑子一片空白,其实是一片‘混’沌,‘迷’糊‘迷’糊半睡半醒的状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感觉。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感觉全身都有一种紧绷感。就好像一块钢铁,我心中默想:“为了梦想,为了早点实现自己那愿望。”然后手臂一用力,那种感觉更加明显了。
我懂了,原来和分威法伏熊一个道理,梦中成功。这个我不想去试验,我总不能那把刀子戳自己两刀吧。也没有上次那么如狼似虎的饥饿感。正准备打电话给苏雪,想庆祝一下的,谁知道这时候‘门’就开了,苏雪和敖翔前后脚的进‘门’了。
到了家,我连让他们休息的时间都没给,就拉着他们一起去吃北京烤鸭了。说实在的,这个烤鸭吃着真不怎样,还不如‘弄’个烤‘鸡’吃吃。为了庆祝,我也没在乎那么多,只要能吃就行了,图个乐罢了。
敖翔是来者不拒,四只鸭子全部到了他的肚子,当然一瓶酒是必不可少的。我也稍微喝了二两,由于自己的脾胃不好,我几乎不喝酒的,因为酒对自己的脾胃伤害太大了。这个是天生的,没办法。但是今天高兴,我也稍微喝了一点,困扰在着自己的问题今天终于解决了。
那么,接下来的那些篇章,如实意法腾蛇,转圆法猛兽等等是不是也能按照这个办法来练习?开始我觉得有点难度,因为那个分威法伏熊我就不是按照由内而外的方法练习的,那是在自己被胡因‘弄’昏‘迷’的时候自动而成的。这一点我十分的确定,属于那种无意识下的自然成功。
这样的事并不能用科学的论证法来论证,毕竟自己说起来都觉得蹊跷。最后只能说运气好一些罢了。胡因敖翔都看的出来我开心,问我怎么了,我只对他们说我有所突破了,虽然很小,但是也是向前迈出了一步,得为自己庆祝一番。
苏雪特别会说话,不像自己就爱哪壶不开提哪壶。虽然有些都是奉承的话,但是这时候说起来也不觉的是奉承的,毕竟事实摆在那里,也许苏雪也是在鼓励我吧。敖翔一如既往的吃喝,最后问了我一句:“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四川?”我知道敖翔什么意思,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峨眉仙‘洞’的事。虽然他最近都没说,但是都写在脸上了。
我撇了撇嘴说道:“去,肯定去,你想想,这马上就要冬至了,哪里虽然算是南方,又在四川盆地,气候虽然不错,但是咱们并不是去观光旅游的,也许你自己可以,但是咱们这次去的可是大部队,也不是说去了就能找到地方的,抛开天气因素不说,光准备物资都需要一段时间吧?”
敖翔被我说到哑口无言,我有继续说道:“那个地方又不会跑,我们这次去的地方可不是也许从来没人去过,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未知的危险是最可怕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没有万全的准备,去了也是送命。如果你有兴趣,你可以自己先到那个地方打个前哨,先看看再说吧。”
敖翔喝了一口酒说道:“我发现你做事,越来越像刘瞎子了,送命都要万全准备,其实退路你都想好了吧?”我嘿嘿摇着头说道:“这个绝对没有,我还不知道那个地方什么样子呢,想什么退路啊。不过我说的是实话,你最后稍安勿躁的等一等,我们先把别的事做一做再说吧。”
其实冬天,我更喜欢在家里过冬,‘门’我都不想出,太冷了。我不喜欢太冷的天气。他总能让我和一些‘阴’冷的玩意联想到一起。苏雪有些担心的问道:“你们又要去冒险了?”我拉着苏雪的手说道:“没事的宝贝,就是先去探探路,如果真的太难走,我们就撤退了,谁的脖子比刀还硬?”
苏雪说道:“我知道群殴劝你们也劝不住,但是你们一定要小心,真的太困难了,就先回来,从长计议。”我看着敖翔说道:“你看看人家的觉悟,都比你现在的高,我都不知道你急个什么,非要把自己的命送了才甘心。也许你觉得自己本事大,但是我们都是凡夫俗子。”
敖翔又喝了一口酒说道:“行了,知道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那你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其实敖翔这话真的把我问住了,我内心一直很担心苏雪的安危,我怕自己离开了她会遇到危险。我更害怕多吉和黑衣人去刘伯温的家乡青田县发现什么线索,如果他们搞不定,我和敖翔肯定是要去的。这样就一定要离开京城,离开北京了。
其实我知道,现在越是风平‘浪’静的,后面的危机就更大。我就不信暗道的人会这么安于平静。S市的那件事就不会这么了解的,我杀了的那个人,虽然魂魄都招不到了,但是我相信他们肯定也会查不出点什么。毕竟他们的这个组织都那么多年了,根深蒂固的关系肯定少不了。
吃了饭,为了不引人耳目,我们就回去了。到了苏雪家里,我就开始翻腾着在苏雪家给她‘弄’一些法阵,这样那些人就算用一些‘阴’招,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伤害苏雪了。‘弄’完这一切,我又告诉苏雪关于她‘床’头柜里面的那封信的事,她也点头表示知道了。
第二天,多吉他们果然打来了电话,告诉了我他们在青田县并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刘伯温的坟墓就是一个衣冠冢,他的尸体并不在这里。而且还查到,刘伯温最后出现的地方,并不是他的家乡,而是在秦岭。这是他儿子当年的笔记记载的,当时是洪武十三年,也就是1380年,那一年也是朱元璋诛杀胡惟庸的那一年。而朱元璋让胡惟庸毒杀刘伯温是在洪武八年。难道,这些事,还有联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