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章 欧洲曹孟德

与赵伏波打过交道的英诺森四世教皇,最不喜欢的就是赵伏波的急性子以及在他看来,有些过度的直率,最少他没有在欧洲的帝王之中见到过这样的人。但问题在于,赵伏波的拳头太大,那威力根本不是他有资格来承受的打击。因此对于赵伏波的直率,他只好保持着最大的克制。尤其是现在,他有求于对方的时候就更是如此。

“您的人婚礼,这个消息实在是太使人意外了。我看这是件值得我们重视,而且也不该太过于耽搁您。所以我还是直话直说吧。陛下您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不够聪明,我听说了一些传闻,这些传闻与城内的一些贵族们有紧密的关系。他们的看法是,现在的拜占庭帝国的国王,应该在他们之中选出王位新国王,这件事实在是困扰着我,甚至我担心会影响我们成立神圣教廷的时机,而要是因为典礼的延后,耽搁了您的婚礼,那就太叫人遗憾了!”

说话的时候,英诺森四世教皇脸上装模作样的摆着一付遗憾的神情。赵伏波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感觉到好笑。可他与英诺森四世教皇都没有注意到的是,绮丽公主这时与朱莉安娜一起正站在上面的甲板上。她们能够听得到英诺森四世教皇与赵伏波刻意放低了声音的对话,绮丽尔向朱莉安娜这样评价。

“这伪君子们一点也不好当,瞧瞧他那难堪的模样。事实上和当家的说话,直说就是最好的方式。”

朱莉安娜显然不像绮丽尔公主,在宫廷里长大,使她对于这些事情耳熟能详。她只是捋了下自己银色的长发,撇了下红唇摆出一付不耐烦的模样。

“当家的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和我们坐在起闲聊,他可好没有一点眼色。而且,来了直接说事情就好了,何必如此麻烦呢,拖这么久真让人讨厌!”

一直以来,与赵伏波相处的时候,朱莉安娜往往都会摆出一付小辣椒的模样。虽然有的时候,她有着一种略带野性的美丽,但显然这会她的心情可不怎么好。

“哎呀,朱莉安娜,谁叫他是华夏帝国的皇帝呢,这样的生活恐怕他以后有得过呢。我只有一个问题,朱莉安娜,你猜他会用什么办法解决这件事呢?”

朱莉安娜把目光悄悄探过船舷,看着赵伏波的表情。

“我看他已经有办法了,绮丽尔你难道没有发现,他有了鬼主意的时候,会忍不住笑呢!”

“是吗,有这样的事情?”

绮丽尔不相信的把目光探出船舷,同样落在赵伏波的脸上,果然赵伏波嘴角已经持上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耽搁我的婚礼,我看陛下您可能搞错了,我的婚礼不会受到耽搁。而且对于您的难题,我已经有了最好的解决办法。不过……”

赵伏波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显然这是他开条件的时候,倘若英诺森四世教皇连这都有看不出来,那他不就是白混了这么多年。只见英诺森四世教皇没有说话,只是向赵伏波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不过这需要我们在金角湾建立一个海军基地,多位大概会使用5年左右。原本这不在我的计划之中,您懂得的,没有一个基地,我的舰队就不可能长期呆在这里。而且那个海军基地在使用过后,依然还是你们地方。相信5年时间,足够这里所有的局势变得稳定起来。无论君士坦丁堡本身的局势,还是外部的,那边不怀好意的叙利亚!”

赵伏波的建议,让英诺森四世教皇陷入到沉思。他的大脑紧张的运转着,判断这是不是赵伏波看上了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又在怀疑自己的举动是不是引狼入室呢!他的眼睛翻了几翻,半晌都没有说话。赵伏波可没闲时间陪着他玩,有这功夫去陪老婆了,和这样脑子转不过来弯的人,说多了他还当你有阴谋。

“嗯,陛下,您好好想想吧。我打算过一两天才起程。不过刚刚我给你说的事情只是第一步,还有第二步倘若实现了的话,我看您的神圣教廷不会有什么不安全的地方。”

说完,赵伏波就不再看他,一付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谈话的样子。事实上,这件事就像是钓鱼那样,赵伏波只不过放长了线而已。而且君士坦丁堡的价值,将会在苏伊士运河完成了挖掘之后,立即就会大幅度水。从过去欧亚的交通要道,变成了黑海的交通要道。

而苏伊士运河,才是真的沟通了东西方世界的航道。此刻赵伏波打算就是,趁着君士坦丁堡还有价值,痛痛快快的收他5年费。至于5年之后,这里就不大值钱了,把舰队停在这儿显得有些亏。

“这个……陛下,您能够把第二步告诉我吗?”

不但英诺森四世教皇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脸红,甚至大甲板上听着的绮丽尔与朱莉安娜几乎一同撇了下嘴。

“无耻!”

因为英诺森四世教皇分明是一种打算空手套白狼的手段,这不能不让人嗤之以鼻。不但绮丽尔与朱莉安娜同时骂了句无耻,这也让赵伏波心中感觉不到英诺森四世教皇的诚意。

“哼哼,第二步么,就是你应该做欧洲的曹孟德。怎么样,陛下我看您已经全都明白了,如果您明白了的话,请恕我不再奉陪。您知道,为了赶回去,我得快些做准备!”

英诺森四世教皇当然不知道曹孟德是何许人也,至于说玩手腕与阴谋,欧洲人比起中国官场上的手段,那是差得远了。赵伏波虽然讨厌玩阴谋与手腕,而且在将来“华夏帝国”内部,也绝对不会允许允许这样的文化出现。但对外的时候,玩玩阴谋手腕,就全当是做了大脑的有氧运动了,还避免了老年痴呆的发生,何乐而不为呢!

“欧洲的曹孟德,陛下,您……您的这句话实在是太过于……太于过理解了,您能说明白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