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季 欧洲罗曼史 92章 出卖了兄弟

第二天是个艳阳天,当阳光洒在钦察草原上的时候,似乎在阴谋之中动**了一夜的草原也恢复了平静当清晨师志冬从帐篷里钻出来,对着初升的阳光做了几下深呼吸之后,就开始要训练军队了

他的训练方法倒不似普通的军队的训练那样,要练什么刀法、弓术、格斗之类的东西他手下练的只有几样,一部分完成了训练手炮手充当了“钦察炮军”的弓手他们的任务是在“钦察炮军”攻击时,进行警戒并保护“钦察炮军”,同时这些人也是后备的炮手

因此清晨的时候,主要是体力的训练训练起来也简单,不过是奔跑以及举石锁这样的东西这将会有助于他们装填炮弹,当完成了热身以及体力训练之后,就是早饭时间了在那之后,是每天操作霹雳炮的训练只不过此刻军在外,而不能进行就是了

可还没等他叫手下吹响铜号集合,就见赛因汗拔都已经差人来叫他了

“我穿上盔甲就来”

此刻的师志冬只穿着一件清晨方便活动的衣服,自然不好就去见赛因汗拔都大汗的召见让师志冬满脸都是“幸福”的表情,当他回过头钻进帐篷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倏的敛去,心中的惊讶是不言而喻的

“难道大汗知道我与其他人见面了吗?这风是从哪里走的呢?”

正在他想着的时候,忽然帐篷门帘一挑,潘建安走了进来他并没有施礼,开口也称呼的不是官衔

“师兄,你这是……大汗一清早叫你做什么哪?”

这倒不是潘建安仗着与师志冬的交情而不知进退,事实上这反而是师志冬的要求他要潘建安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必拘什么官礼算是一种信任的表示,也是一种示好的意图

潘建安说着话的时候,亲自替师志冬挂上甲胄毕竟他是一个武将,去见赛因汗拔都的时候,穿戴一点也不能马虎而且倘若有些什么命令的话,他再回来穿盔甲就来不及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潘兄弟今个早晨还是不要训练了,要手下的儿郎们小心戒备,最好穿上盔甲以防大汗有些什么吩咐要我们去办的话,那时再准备的话我怕来不及”

师志冬的脸上没有什么忧虑,不过熟悉他的潘建安知道,那些事情他不会挂在脸上此刻只听师志冬的吩咐,潘建安就知道,师志冬心中一定有些担心了

“是的师兄,你尽管去这里有我,我会把一切都准备好的”

看都会师志冬离开的背影,潘建安脸上同样不摆什么表情不知为何此刻他越来越感觉到,自己与过去的那个自己,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这还是师志冬长期不在,他又因为与师志冬一直追杀过阿米娜,而受到了排挤大约赛因汗拔都也感觉,正在因为他与师志冬的行为,所以才会惹来他与大将军蒙哥之间的信任问题

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这么回事,在以前赛因汗拔都与蒙哥大将军之间的关系相当不错不然的话,他不会推举蒙哥为未来的蒙古“诸王之王”可是现在,因为师志冬与潘建安的行为,他们似乎在越走越远

事实上这师志冬与潘建安多少有些关系,但最根本的不过是利益之间的驱使而已尤其在师志冬这一次回来之后,在朝堂上做的实验,让赛因汗拔都认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师志冬这个人心头太高,而且对他自己的敌人,那是一点也不留情面的

否则在朝堂上炸死的那几个侍卫又该如何评价呢?

恰也是因为这件事,潘建安作为师志冬信任的人物,就立即落到了赛因汗拔都的眼中尤其是当师志冬得到了侯爵之位,而潘建安不过是普通万人队的队长,赛因汗拔都就把他悄悄的招到了自己身边

结果,结果自然就是潘建安将会把师志冬的一言一行悄悄报告给赛因汗拔都,倘若师志冬有些什么异动,那是一点也瞒不过潘建安的眼睛,自然也就无法瞒得过赛因汗拔都的眼睛

对于臣下大功之人以及率领强军之将的猜忌,在任何一个朝廷里,都有着其无法摆脱的特性原因倒也不困难,极权之下人人自危,不免要做些事情保命但就皇帝来说,手下大臣全都在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就变得危险了而这是极权王朝的特征,是无法摆脱的事实

如果不关注,那么挟天子以令诸候的事情,就可能出现在君主自己身上但如果太在意,搞不好就会成为宋高宗那个笨蛋,杀掉岳飞然后丢掉半壁江山

潘建安目送着师志冬的身影,他倒是良心上没有什么不安的心中只是盼望,赛因汗拔都为了师志冬的隐瞒以及勾结其他亲王,而处罚他,最好的结果就是处死在潘建安心中认为,倘若师志冬还有其他东西没有拿出来,倘若他真的成了金刀附马,那自己真可谓就一文不值了,这一辈都会居于他之下

要知道潘建安在大通布岛上的时候,可是岛主的儿子,师志冬不过是家中的家将而已可到这里,师志冬已经是他的上司,在未来可能是高高在上的附马对潘建安而言,那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结果尤其在师志冬倒下之后,这“钦察炮军”显然就是他潘建安的手下,到那时师志冬可以去想金刀附马的位置,难道他潘建安倒是不成吗?

这人的贪婪往往是无穷的,欲望有的时候会让人变得不可理喻大概这就是为何在后来从来要建立法治的原因,以致于最后法律就成了社会利益分配的规则虽然设法违反的人很多,但终归来说赵是法治的社会就越公平而越是公平的社会,就越是科技发达的社会

此刻师志冬完全没有想到,他被自己认为最忠诚的兄弟出卖了而潘建安也不会想到,他们的心术比起那些亲王一级的人物来说,那是差得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