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锦咬着唇,但最终还是很乖乖地慢慢放松了下来,闭着眼睛感受着那个男人温暖的胸膛,强健的臂弯以及有力的心脏声音。
他是属于她的,永远只是她的。
这辈子,除非她死亡,否则,他是她的。
而且她是愿意的,只要他不难受。
她不想苦了他。
后半夜的她整个人就像条死鱼似的摊在沙滩上动也不想动,脑子晕沉沉的,身体疲惫至极
直到差不多天亮时,海边的风变得微微有些凉了,男人才用他的黑色西装把女孩包裹起来,拥在怀里,回了酒店。
第二天。
早晨,阳光照射进房间,**的女孩睁开朦胧的睡眼,缓缓地撑起自己的身子,入眼的便是身旁男人放大的俊脸以及男人深邃幽暗的又好看的双眸。
“醒来了。”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耳际,声音略哑,透露出来满足的慵懒。
女孩轻轻点头,刚想要转过头,突然,一阵剧烈的抽痛传遍四肢百骸。
司南锦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她的声音娇甜悦耳,带着初醒时特有的娇媚。
男人低声轻笑,搂着她的肩膀,让她更加亲密地靠在自己身上。
“哪里痛?”
司南锦:他绝对是故意的。
“我哪里都疼!”司南锦有些不乐意了,人家还笑得这么开心,禽兽,她昨晚被这狗男人狠狠地压榨了一番,这一觉睡下来,腰酸背痛腿抽筋,连呼吸都觉得没力气了。
他居然还敢笑,简直是禽兽不如!
男人低头亲了她额头,将她重新按回了枕头上,声音低沉淳厚:“不许动,再好好休息一会,我已经让人备吃的了。”
说着他的手又不安分起来,顺着女人纤细修长的脖颈一路抚摸,停留在她锁骨处,指腹摩挲着她精致的锁骨线条。
女孩全身颤抖的厉害,一股酥麻从脊椎蔓延到了全身,一种异样的快感袭击着全身每一寸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此刻脸色绯红得更加艳丽。
“恩——不要——”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磁性迷人的嗓音充满了蛊惑的味道:“再来一次好不好,时间还早。”
女孩脸色涨红:“不要,我饿了。”
司南锦的声音里带着恳求之意,她发誓她这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没事,等一下你会很饱的。”
男人说罢,不顾女孩的反驳,直接封住她的唇。
他的吻霸道而又凶猛,仿佛要吞噬掉她所有的理智,他的舌尖钻入她口腔,勾勒描绘她的唇形,灵活而热辣地直攻城略地,掠夺她所有的芳香。
整个早上和中午的时间,她都没有离开过房间半步。
窗前,浴室,厨房还有落地镜前全是他们留下的痕迹,床单凌乱褶皱,水珠洒了一床,已经不能再睡了。
她睡在沙发上,享受着男人的投喂。
下午,男人穿戴整齐走到门口,正要打电话吩咐人送衣服过来。
一袋衣服,好几条裙子,唯独没有小奈奈。
裙子是他帮忙换上去的。
看着落地镜前一袭红裙的她,他的眼底划过惊艳的目光,他的女人真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那么漂亮。
尤其是这件红色的长连衣裙,衬托出女孩姣好的身材,高挑玲珑,皮肤雪白如玉,泛着淡淡的粉色。
五官很立体精致,睫毛就算不化妆也很长,微翘的睫毛下面一双黑漆漆的瞳孔清澈干净,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让人移不开视线。
女孩的嘴巴小巧精致,因为刚刚睡醒显得格外的红润诱人,两瓣嫣红的唇瓣,就像盛开的玫瑰花瓣,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她唇内的滋味。
不行,不能再看了,再看他都不敢保证今天自己能不能出了这道门。
实在受不了。
“你没让你给我带那个?”司南锦有些不好意思问道。
男人唇角微勾,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带什么?”
他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小奈奈,他就是故意的。
瞧他的表情,司南锦震惊了:“真没带?”
男人轻咳一声:“哦,忘记了。”
“那怎么办?”
“你能现在出去帮我买吗?”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早上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我都推迟了。”男人一本正经地撒着慌,脸不红心不跳的。
意思是不能。
怎么办?
难道让她自己出去买吗?
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走路都拨凉拨凉的,神经病哟。
气死她了。
男人瞧见她愤怒的模样,心情大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心里痒痒的,笑道:“没事,这么长的裙子,咱们就这样有什么关系呢,和我在一起你还用害羞吗?”
“而且又没有别人在,咱们就这样回去,到时候再买便行。”
男人低声诱哄着她,一步步引导她往陷阱里跳,可惜某人却傻傻地相信了,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
心里却想着,就一次,应该没事吧。
而且她刚刚也看到手机里姓霍那家伙发来的信息,说霍晴晴那边发生了突**况,希望她再次出手。
见她不反抗,男人的心里偷着甜果似的,果然是个小笨蛋,小妖精,小可爱。
这么笨的小妖精,他怎么放心她和别的男人独处。
看来,得赶紧让秦陌多熟悉点自己的工作才行。
到时候自己才有空陪自己的小锦儿。
那么‘紧’的她,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把她绑在身边,夜夜宠她,疼她。
……
帝国基地。
暗一,暗二在一旁叼着狗尾草,一脸疲惫地坐在一棵大树下休息,抬头望向不远处的山崖,那边是训练场。
一群士兵站得笔挺,目光坚定而肃穆,他们的眼睛里燃烧着斗志昂扬的火焰,仿佛永不熄灭的灯塔。
暗一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主子冷峻严谨的面庞,眉宇之间的寒霜让人不敢靠近。
“暗二。”他唤着同伴的名字,“你觉得主子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暗二撇撇嘴,漫不经心地答道:“你觉得自家主子能脱单吗?就他那样子,人还没靠近就得把人家冻死的冰山样,如果他能脱单,我娃都会玩泥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