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郑和想都没想就否决了她的提议。西亭若是在他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能及时的出手。但若是西亭独自回了船上,占婆公主的个性古灵精怪,派人偷偷上船掳了她怎么办?女儿身的身份一旦暴露,一直对他们虎视眈眈的怀德在,郑和不敢去想是什么后果。
西亭为难的靠近郑和,脑袋抵在他胸口,小声说道:“可是我想洗澡,占婆的天气太热了,浑身黏糊糊的我睡不着。”
回船上就是为了洗澡?郑和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拎小鸡似的把她拎到身后,让王景弘速速回了船上。
占婆的夜晚没了火爆的太阳,温柔的月亮高挂在夜幕上。
西亭睡在凉快的地面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占婆公主要招她为驸马的事情,心中就烦躁不已。一烦躁,她就不停的动弹,汗水又开始不住的跑出来了,没多大一会儿,亵衣就湿了一片。
“妈蛋,什么破天气,这么热!”这古代,大热天的还得全副武装的穿着什么亵衣,西亭真想骂人了。
月亮悬在头顶,此时已是半夜时分,王宫里极其的安静。西亭拉开房门瞧了一会儿,占婆国的治安有这么好,居然连个守卫都没有?
没有守卫,正中西亭的下怀,此时大家都睡着了,她可以趁机去冬泉绿林洗上一个舒服的凉水澡。
说走就走,垫着脚尖出了房门,小心的关好。西亭如小偷进屋一般,四周都瞧了遍,并没有一个人影。这才如老鼠一般,蹑手蹑脚的往冬泉绿林小跑过去。
西亭刚走,不远处的一扇门就被打开,锁丹看着消失在月亮深处的西亭,勾唇一笑,就知道这个西监副有鬼名堂。
随即也出了房门,悄悄的跟了上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殊不知就在锁丹离开之时,另一扇门里也走出了一个人影。
月亮圆如银盘,挂在空中大放异彩,把王宫照的明亮。
西亭借着月光,准确的找到了冬泉绿林,隐在灯柱下再次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这才“咻”的一声,钻进冬泉绿林。
“好清凉!”连亵衣都顾不上脱,她将整个身子都埋进了泉水里,泉水的凉意迅猛的袭满全身,让西亭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为之一震。
这就像是一个天然的清凉spa,有月亮,有绿树,头顶又有美味的水果,真的是一级享受。
待自己凉的差不多了,西亭这才在水中结下盘起的头发,以及以及湿透的亵衣。
她不敢全部脱下,只解下了两根带子,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肩部。
蚕丝的亵衣,一经水的浸润,变得有些透明。罩在她若隐若现的胸前,别有一番**。
清潭不远处的一片绿叶突然猛烈的颤了颤,沉浸在凉爽中的西亭并没有注意。
那一片绿叶都在不停的颤抖,锁丹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潭水中的人儿,惊得喉咙口说不出话。
西监副,居然是个女的!
从她偷偷离队之时,他以为西亭有什么阴谋,想在占婆王宫寻找东西,于是偷偷跟上去。哪知道她居然只是为了摘一串葡萄。
下午听闻她去找自己上街,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于是跟着她一同去了,没想到居然是为了吃占婆当地的小吃。
一直熬夜等到半夜,见西监副鬼鬼祟祟的出门,总认为大半夜的出门,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谁知道居然是偷来冬泉绿林洗澡。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推测发生了错误。现在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的贪吃,好玩,甚至不顾安危跑来洗澡,不按常理的出牌,都是因为她是女的!
锁丹想明白后哑然失笑,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女人。
忍不住多瞧了清潭里的女人一眼,目光不由的往她脖颈下移去。
看够了,他又转过身,双手环肩,替西亭充当起守卫。
就在他转身之时,突然一阵黑影带着疾风,朝他劈来。锁丹面色一沉,身形快速移动,躲开了攻击。
“什么人?”锁丹用占婆语低声问道,对方不回答,只是招招狠劲,似乎要致他于死地。
几个来回下来,锁丹的眸子一转,这些招式倒是和他师傅教的有些相似。更像是明朝的功夫,于是他又用汉语问道:“到底是什么人?”
对方依旧不回答,招式越来越狠,不仅如此,还让周围的树木发出很大的声响。
为了不让西亭发现异常,锁丹只得极力的反击。饶是如此,不停作响的“莎啦啦”树叶声还是惊动了她。
“谁?”西亭吓得急忙套好亵衣,慌忙的爬上岸,衣服都不顾不上穿,只是往身上一套,逃命似的跑出了冬泉绿林。
就在西亭离开之时,那黑衣人也突然撤了招数,往冬泉绿林外奔去。
“不好,他是冲着西监副去的。”这么想着,锁丹脚尖一点,快速的追上去,想要拦截黑衣人。
但是,出了冬泉绿林,锁丹只瞧见慌忙往回跑的西亭,黑衣人的影子都不曾看见。
居然让他跑了!
毕竟是在别人的王宫,锁丹不可能四下搜索,比起追黑衣人,当下最重要的是护送西监副回房间。
看着西亭安全的进了房间,锁丹这才放心的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而在另一侧,有个人的房门却是始终开着一条缝隙。
虽然洗澡途中受到了一点惊吓,但是西亭依旧睡了一个好觉。
满足的伸了个大懒腰,西亭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骚扰死太监。
“哇塞,郑大人,你晚上睡觉都不关房门的啊?”郑和的房门半掩着,西亭伸手一推,房门便大开。郑和早已穿戴整齐,捧着一本书,坐在一旁看着。
“一大早就起来看书,难道是想从书里找颜如玉?”猝不及防的抽走他手中的书,西亭笑的两眼都眯了起来。
郑和抬头看上方的女人,配合着轻轻一笑,忽的伸手一捞,将她搂入怀中,薄凉的唇便落了下来。
“书中没有颜如玉,但是我怀里有。这个吻,是对你昨晚的惩罚。”
只是轻轻的一啄,郑和便放开了她。西亭还没反应过来,郑和已经出了房门。
摸着一大早被侵略的唇瓣,西亭看着房间门一嘟嘴:“我靠,吻一下也是吻,两下也是吻,就不能让我一大早的销魂一次啊。”
郑和一夜没睡,所幸的是,占婆王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后,并没把事情说出来。
今天下午就得开船离开,他得赶紧把这件事情和占婆王解决掉。
想了一夜,他能想到的就是谎称西亭在大明已经有了家室。
对于这些皇家贵族来说,一定会受不了家有妻室的男子。
但是郑和想错了,这种情况也许在大明屡见不鲜,但是不一定适用在海外。
就是在大明,若是公主看上了哪个有妻室的男子,逼着他休妻也是有的。
而在海外,男女观念比较放得开,而且西亭若是留下来,代表的可是大明。有一个大明的驸马,和大明的关系就更近一层,占婆王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介意他有家室呢。
事情的进展似乎卡住了,一直到了下午都没有进展,眼见着就要会天元号,西亭坐不住了,起身道:“我自己去见一下占婆王吧。”
郑和有些犹豫的看着她,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她。
“没事,我说谎的能力可是很厉害的,让我去吧,不然真的要等着他们给我送喜服过来吗?”
“好吧,我同意你去,但是得让锁丹陪着你去。”为了大局着想,郑和最终点头同意,但是条件却让西亭震惊了一下。
“你不是不放心锁丹吗?怎么会这会儿倒要锁丹陪着了我?”
郑和不愿作答,摆摆手:“快去快回,时辰可不早了。”
西亭也真的拉上锁丹去拜见了占婆王。
一见占婆王,西亭的眼圈突然一红,无比真诚的行了一礼,用抑扬顿挫的语调说道:“我尊敬的占婆王,昨日听闻您有意让我成为您的驸马。我开心的一晚都没有睡得踏实,想我一介无名之人,居然能得占婆王的赏识,这真的是老天有眼,我家祖坟冒青烟了。”
说的正兴,却见身旁的锁丹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嘴巴不动,伸出手肘推了推:“快点有声有色的翻译我的话,=一定要表达我话里的情感哈。”
“……”锁丹此时很后悔刚才自己脚下不坚定,和这个女人一同来占婆王面前发疯。
“能成为占婆王的驸马,是我无比的荣幸,可是,我却不能答应占婆王您的好意,这是我心中无比的痛!”
听到西亭拒绝了,占婆王很是疑惑,问道:“为什么不能答应呢?我已经听郑大人说过,你在大明有家室,但是这并不妨碍呀,我们很乐意接受你的妻子,来占婆和我的女儿一同侍奉你。”
妻室个毛线啊,她特么连工具都没有,她是凹下去的凹下去的啊!
“不瞒占婆王您说,我的妻室也只是表面上的,我们并没有夫妻之实,因为我,我,我没有那种能力,我本就是宫里的一个太监。”
太监?
太监!
大殿里的两个男人都愣住了,一个人想不到这般俊朗的少年居然是大明的太监。;另一个惊讶的是这女人为了推脱婚配什么身份都敢往身上揽。
太监这一说辞,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不能过夫妻生活的人已经算不得是人了。占婆王就是再想招她为驸马,也是不能的了。
即便是占婆王再怎么想跟大明拉近关系,也不愿意毁了自己爱女的一生性福。再者,船队里阿莫席琳又看不上别人,这桩婚事就这样作废去吧。
西亭不知道占婆公主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是什么反应,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事情解决的比想象中的还要简单,郑和听她说起大殿上的话,猛地一拍额头:“对呀,我怎么就急糊涂了,你本就是我的贴身太监呐!”
如约的回到了大明的船队,占婆王亲自来送行,阿莫席琳公主并没有来送行,许是没能得到如愿的驸马,惹得她不高兴了吧。
但是西亭很高兴,她也不想看见占婆公主,虽然作为女人,对阿莫席琳公主的印象还算不错。但是一想到,自己差点被逼着和一个女人结婚,她就浑身不自在,还是不见为好哇。
随着怀德的一声“开拔,起锚!”
天元号终于又缓缓的动作了起来,带着占婆人民的友好祝福,继续往下一个国家驶去。
占婆王领着一众的大臣和子民,一直目送着船队离开码头,往浩瀚的海洋驶去。忽的从码头下跑上来一个人,面色慌张。
“王,王,不好了,阿莫席琳公主偷偷上了大明的船队!”神色慌张,急急匆匆爬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占婆公主的贴身女仆吉拉。
占婆王一听吉拉的话,吓得两眼一昏,扯着嗓子说道:“你说清楚些,公主哪儿去了?”
吉拉回道:“方才公主带着吉拉偷偷的躲进了大明的使船,吉拉觉得公主这种做法太冒险了,一直劝她回来。可是公主不听,就在船队要起锚的时候,又把吉拉给推下了大船。”
“跟着,船队走了?”占婆王脑袋里嗡嗡直响,看着已经快消失成一个点的大明船队,欲哭无泪,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就算派船去追,也是追不上了。今日下午他就和公主说清楚了,西监副是个太监,不能让她有性福的,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也不知道郑大人他们有没有发现他的公主呢。
再一次回到大海上,西亭的心情被海风吹拂的,那叫一个舒爽。虽然她还没尝够占婆的美食,但是摆脱了一桩为难之事,她心里还是很愉悦的。
海风吹够了,海景看腻了,西亭正了正头上的帽子,转身往二楼的舱房走去。甲板上船员们忙碌的人不多。就在她走路之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水手,撞到了她的肩膀。
“对不起,我就是故意的。”撞到了人,水手居然不道歉,反而双手环在胸口,看着西亭勾唇一笑,脱口而出的居然是占婆话。
这声音,温柔的能挤出水来,“占婆公主!”
轰!西亭的脑袋里一下子炸开了,眼前这个水手打扮之人,真的是一下午没瞧见的占婆公主阿莫席琳!
“啊!”一声惨叫从西亭口中溢出,也顾不上形象了,提起官袍就往二楼冲。阿莫席琳自然不允许,她混进船队,可是为了他才冒险的。
一个在前头使劲跑,一个在后头拼命追。
阿莫席琳虽贵为公主,但是好动的她平时也爱锻炼,远比吃喝拉撒睡,懒散的西亭脚步要快。
眼见着阿莫席琳就要追上自己了,只要她一登上楼梯,自己的速度一定会减慢。情急之下,西亭跑到楼梯口时,突然脚下一转,往正舱的大厅跑了过去。
阿莫席琳对宝船不熟悉,以为西亭要往二楼去,哪知她突然的转身,让公主猝不及防,险些绊倒在楼梯上。
西亭记得郑和和王景弘就在大厅里议事,一阵风似的冲进去,一边跑一边大喊:“快救命,占婆公主在追我。”
说着,如同见着猫的老鼠一样,躲在郑和的身后不敢出来。
王景弘见她这副怂样,笑道:“占婆公主你就吓成这副样子,要是在了,还不怕你魂魄吓飞啊?”
西亭吓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指着大厅的门口,道:“她,她真的,来了!”
话音刚落,一抹身影便追了进来,居高临下的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三人。
“占婆公主?”这兄弟两,说话真一致。
占婆公主上了大明的宝船,这件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平日里议事的大厅里,此时坐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阿莫席琳坐在对面,郑和坐在她的对面,身后站的是船上的文武大臣。这架势,也不知道占婆公主看了心慌不心慌。
“占婆公主为何会潜入我大明的船队?”做足了气场之后,郑和终于开口了。
庄老翁依旧在一旁做翻译,阿莫席琳听了他的问题,食指一伸,指着西亭的脸,回道:“我来追她的,谁叫她拒绝当我的驸马。”
西亭:“……”
我靠,这占婆公主还真把女人死缠烂打这一招发挥的是淋漓精致啊!也不知道占婆王知不知道他女儿的伟大之举。
“不知占婆王可知晓你上了天元号?”
“我父王要是知道,怎么可能让我上船。”
原本,郑和以为西亭已经是她见过最胆大妄为的女子了,没想到占婆的公主更加的让他吃惊。隐瞒着占婆王,独自一人上了大明船队,这要是公主在船上有个什么意外,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他不能就占婆公主留在船上,于是吩咐道:“来人,准备一条船,护送占婆公主回国。”
又对阿莫席琳说道:“公主,请你准备一下,我已经派人放船,护送你回占婆。”
“不可以!”一听郑和要送她回国,阿莫席琳激动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我不会去,除非他肯和我一起回去,当我的驸马!”
哟呵,敢在咱们的船上拍桌子,姑奶奶我也会,“啪”一声,拍的比阿莫席琳的响多了,也震麻了她的手:“让我跟你回占婆当驸马,两个字:休想!”
“为什么?”
“在占婆我已经告诉你的父王了,我是太监,太监你懂不懂,不能和你滚床单的那种男人。”
这话西亭说的直白,惹得庄老翁连连侧目,愣是不敢翻译这句话。想了想,还是退出了大厅,让自己的儿子庄士元上阵吧。
庄士元支支吾吾换了一种说法,阿莫席琳勉强听懂,把个漂亮的脸蛋一昂,道:“有本事你就让我看看,如果是真的,我就不缠着你,回我的占婆去。”
虾米,还得看?这女人比她还不知羞耻。西亭拿眼珠子转了转,一厅的人都在看两人的好戏,一点要帮衬的意思都没有。
寒心哪,这都是什么国人哪,一点护同胞的爱心都没有。
裤子她是肯定不能脱得,阿莫席琳见她吞吞吐吐,往后退缩的模样,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在对我父王说谎,你就是不想娶我。”
“屁,我让你当众脱衣服,你脱不脱啊?让个男的当众脱衣服,你知不知道羞耻啊?”西亭急的脸腮都有些红了。
庄士元被夹在两个女人之间,又插不上嘴,连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了。
不想和这个刁蛮的占婆公主纠缠下去,西亭推了推庄士元,道:“你告诉她,我的确是太监,在这里的大臣们都可以替我作证,而且,你告诉她,我喜欢的是男人,不喜欢女人。”
话一出,阿莫席琳公主还没有听到,大厅里的其他大臣们倒是哈哈笑了出来。
怀德站在郑和身后也撇着嘴笑,真是愚昧无知的乌壳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仅不隐瞒自己是太监的事实,还敢这么大声的说出来。喜欢男人?怪不得和郑和,王景弘,宫子尧等人走的这般近,这消息肯定能成为船队里今日头条啊。
一群看热闹的人笑的欢,西亭翻着白眼在心里骂道:“一个个喝了猫尿了,笑成这猫性。姐是女人,天生就喜欢男人,怎么着,笑死你们得了。”
众人大笑,阿莫席琳却不相信。西监副不想娶自己,已经在她父王那里编造出了很多的谎话,这一次又出了另一个版本的谎言,她是不可能相信的,除非……
“你喜欢哪个男人?你要是敢亲他,我就相信你喜欢男人。”
“啊?”这一声啊不是西亭发出来的,而是庄士元。公主说话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句话该让他如何翻译啊?
庄士元犹豫不定,西亭见他迟迟不翻译,催促道:“快说,她在说什么?”
“她说……她说……”庄士元吞吞吐吐,目光都不敢和西亭碰撞。
西亭急了,举手就想拍桌子,阿莫席琳的脾气估计传染给她了。幸好郑和及时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对面色为难的庄士元说道:“庄通事你照直翻译就行,说出来无妨。”
既然郑大人让他说,庄士元也不去考虑什么了,索性一闭眼,翻译道:“阿莫席琳公主说了,只要你敢亲男人,她就相信你不喜欢女人。”
嗬!好个阿莫席琳啊,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花卷馒头,任你拿捏啊!不就是亲男人吗,你给姑奶奶睁大眼睛看好了。
一个俯身,郑和始料未及的情况下,西亭的唇瓣已经覆了下来,唇齿相贴。
死太监,今天早上就着了她一下子,瘾都没过够。阿莫席琳既然逼她,她就索性连早上的吻一起补回来。
轻启唇,洁白的小米牙咬住郑和的下唇不停的吸允,也不知是西亭厮咬让他呼吸不稳,耳根通红,还是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被强吻,羞愧的红了耳根。郑和是想推开却又舍不得,不推开,耳边的倒吸声和讪笑声渐渐嘈杂了起来。
西监副吻了郑大人,两个男人居然吻了起来,不对,准确的来说,是是两个太监亲了起来。
大厅里沸腾了,阿莫席琳公主傻掉了,庄士元不忍直视,捶着胸膛,以袖遮面的离开了大厅。
唯有王景弘和宫子尧对视一眼,面上波澜不禁。还有人群里的锁丹,也是嘴角噙笑,一副好戏不容错过的表情盯着还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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