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擒住了宫女的手,反手打在了她的脸。

啪一声,巴掌声响,让惠嫔脸色一变:“大胆姜回,你好大的胆子,敢打我的人?”

我不光打宫女的脸,我还用脚踹在了她的膝盖上。

宫女吃痛,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唉哟了一声叫的可大了。

惠嫔大声斥责:“姜回,你放肆!”

我一步上前,逼近惠嫔:“我放肆,惠嫔娘娘不过是宫中从四品娘娘,我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我儿子是皇上册封的言伶侯爷。”

“他在这里头破了昏迷两天,是谁打破了他的头,惠嫔娘娘,我希望跟你的儿子十四皇子没有一点干系。”

惠嫔后退了一步,心虚的说道:“言伶侯爷自己摔跤的,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信口开河,冤枉我儿。”

我冷笑一声:“惠嫔娘娘,你最好祈祷跟你儿子没关系,最好让整个文华殿皇子们都跟你一道的可以给你的儿子作证,没有动手伤害我儿子!”

我的强势,让惠嫔喘息急促,没有之前的高高在上,张口带着紧张担忧的讨好:“齐夫人,小孩子之间,难免有磕磕碰碰,他现在也没事,你带回去休养几天就好,何必把这事搞这么大,惹皇上烦心呢?”

“晚了!”我后退回去,叫喊禾苗:“禾苗,把小侯爷抱上,我们去见皇上,替小侯爷讨回公道。”

禾苗应了一声,力大无穷的她,轻而易举的把齐念舒抱了起来,我带着他们就往外走。

不料惠嫔娘娘伸手拦着我们:“齐夫人,身为一品诰命夫人,你不安分守己,勾引三皇子,我儿替三皇子打抱不平,误伤了言伶侯爷。”

“这件事情如果捅到皇上那边,我们大伙都不好过,不如我们大事化了,小事化无,当这件事情什么都没发生,言伶侯爷补身子的钱,我回头给你,绝对足足的给你,不让你吃亏。”

我没有一把推开她,而是抓住了她的手:“惠嫔娘娘好大的威风,好大的能耐,好喜欢给人扣屎帽子,走,我们一起去见皇上,见到皇上之后,你刚刚对我说的话,你再对皇上说一遍。”

“好好问问皇上,到底是我勾引三皇子,还是你闲的没事瞎操心替三皇子打抱不平。”

惠嫔娘娘挣扎:“你…放开我。”

我没有放开她,扯着她就走。

这个偏殿靠近文华殿,现在在文华殿读书写字的都是十来岁的皇子们,超过十八九岁,二十多岁的大一点的,都被皇上派出去做事去了。

他们听到惠嫔的叫喊,纷纷走了出来,看见惠嫔娘娘被我拉着,张口训斥我:“哪来大的女子,敢扣宫中妃嫔,还不赶紧放开?”

十四皇子也冲了出来,直奔我:“贼人,放开我母妃!”

我的脚步一顿,松开了惠嫔娘娘的手。

惠嫔娘娘叫了一声十四皇子,母子二人手握在了一起。

我变成了那罪恶的人,上前一步,看着这些不会有大作为的皇子们:“臣妇姜回见过各位皇子。”

众位皇子一听到我的名字,颜色变了:“姜回,就是那个勾引三哥,想当三皇子妃的一品告命夫人姜回?”

“就是她,我曾经在镇国亲王府的门口看见过她,不过她比三年前好看了些。”

“那她可真是不要脸,已经嫁过两个了,受不了寂寞,还要嫁给三哥,真恶心啊。”

“就是就是,真恶心啊,这样的女子,也不知道三哥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娶她,还要娶她当正妃?”

我冷冷的看着众位皇子们:“各位皇子们,皇上派先生教你们,是让你们识大体,不是让你们如长舌妇一般毫无规矩礼仪廉耻在这里嚼舌头根子,对一品诰命夫人指手画脚!”

“我要嫁给谁,谁要娶我,自有皇上定夺,哪里容得了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还是说,你们贵得过皇上?”

谁能贵得过皇上?

没有人。

皇子们被我的犀利言语吓了一跳,一时之间没有早的话反驳我,眼中的鄙夷是毫不掩饰的。

我接着说道:“今日我来到宫中,是我儿齐念舒被人伤了头,躺在旁边的偏殿两天,现在索性没死,是他命大。”

“谁伤害了我儿,想必各位心里有数,希望等会皇上问起来,各位如言回答,不要藏着掖着,惹皇上不快。”

众位皇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到禾苗怀里抱着的齐念舒,显然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随即他们张口你一言我一语道:“齐念舒前日受伤不是被惠嫔娘娘派人送回侯府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这跟我们没关系吧,是十四皇弟仗着自己是皇子身份打骂齐念舒,把他推倒在地,砸在石块上的。”

“是啊,是啊,我们都可以作证,除了十四弟,跟我们这些人都没有关系,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齐夫人,你去跟父皇讲,可别带上我们,我们可没有动他一根汗毛,别赖上我们。”

害怕我赖上他们叫我齐夫人,骂我的时候叫我勾搭他们三哥的贱人,果然天下最擅长变脸的就是皇家人。

我嘴角泛着冷笑,目光在他们身上少了一圈,对他们屈膝行了个礼,转身带着禾苗就离开。

我回来之前派人通知了我爹,我走了没多久,就碰见我爹了。

我爹看了看齐念舒,我有把所有的事告知于他。

我爹直接带着我和齐念舒去上元宫见皇上,见到皇上,我什么都没说,就跪在地上,抱着昏迷不醒的齐念舒。

皇上听完我爹所言,肉眼可见的怒了,但是他压着怒,对我和颜悦色,让我先带齐念舒回去,让太医好生看看再说,其余的,会给我一个交代。

我领命带着齐念舒离开了皇宫,回到了家中。

太医和我一起回到了齐府。

齐念舒除了头上的伤,他还发着热。

太医给他把脉,给他撕完针之后,他吐出了一口黑血。

我瞧着那股腥臭的黑血,眉头狠狠的拧了起来:“怎么回事,不是只有头上的伤和发烧,这黑血是怎么回事?”

太医放好齐念舒,起身对我道:“齐夫人,言伶小侯爷不光是头磕了,他还被人下了毒。”

“因为毒,导致他两天昏迷不醒,高热不断,其目的,是为了让他烧坏脑子,变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