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三年后
ps:
谢谢子伽、舞落如梦(2个)、雪の妖精 、同心阁旧友 、大寒尖 、茉杏七 、门前买菜的老奶奶 、耿君鸿赠送的平安符。谢谢。
棠丰和青桑带着懋儿四处游山玩水,日子过得不亦乐乎。
不过,在离开北戎时,那个夏俊和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棠丰,说青桑身体看似恢复了,却因为多次受创,元气大伤,短期之内不能生育,也不宜行房-事。
当夏俊和无比严肃地将这个问题摆到桌面与棠丰谈时,棠丰真是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谁叫他在意青桑,心疼青桑呢。
“这,这,这就没什么办法了吗?”棠丰关于这个问题羞于启齿,却因为关系到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不得不吞吞吐吐地请教夏俊和。
“没办法,你要是真心喜欢青桑,就忍个几年吧,待青桑身子调养好了,你再解决你兄弟的问题。”夏俊和一本正经的说。
棠丰只能是一副苦瓜脸了。
参加完玛喜孩子兰珠与枷洛儿子佟兠的婚礼后,青桑和棠丰正式启程开始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甜蜜之旅。
只是,当第一晚入住客栈后,棠丰就有了令人费解的表现。
青桑哄完懋儿入睡,洗净了身子,羞答答地想要与棠丰好好亲近一番时。棠丰竟然说自己累了,想要睡了。
青桑以为他赶路累了,也就没有勉强
。
但是一日复一日。五日后,棠丰还是上床就睡,到了第六日时,竟然说要去同懋儿睡。
青桑终于明白棠丰这是在躲她。于是。心里头就不乐意了,质问他是什么意思。
棠丰只好将夏俊和说青桑不宜行-房,不宜生育的事说了,其实这几日他是真憋得难受,却要硬忍着,到了第六日实在忍不得了,才决定去和懋儿睡。
青桑真是哭笑不得。她从包袱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个个如蚕豆大小的小丸子。
“这是那个夏郎中给的药,说是吃了能避-孕。”青桑道。
“什么?”棠丰一愣。
青桑红了脸。嗔道:“你装什么傻呀。你还不明白呀。夏郎中。那个活了快百年的夏郎中在逗你玩呢。”
棠丰狠狠地砸了一下床沿,骂道:“这混账夏俊和,竟然骗了我那么久。”
青桑扑哧一声笑了。“他也没有全骗你,临行前他确实与我说在身子没调养好之前不能再生育,否则会有危险。”
“但是,那个不能那个是他骗我的吧。还说得那么一本正经,信誓旦旦!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有机会我非得让他难受难受试试。”
“瞧你,没正经。”青桑撅着嘴道。
“还有更没正经的呢?”棠丰坏笑着扑向青桑。
嬉笑声之后便是令人心神**漾的呻吟声……
三年的时间过去了。
息国在亮儿等人的治理下渐渐恢复了以往的生机。
浅儿和马三已是儿女成群,他们依然生活在北戎,过着牧马放羊的惬意日子,从铁翼的来信中。青桑得知符熙和天歌生了一对孪生兄弟,打心眼里为他们高兴。
这一日,棠丰和青桑来到了位于京城的普济堂
。
“这夏俊和不知是怎么想的,非要回京城开医馆,也不怕皇上逮住他将他宰了。”棠丰一边将马绳递给迎上来的医馆学徒,一边在青桑耳边嘀咕。
青桑忍不住掩唇而笑,棠丰只要遇到夏俊和,两人就会互相耍弄,像两个大小孩。
“大隐隐于市,夏郎中怕就是这么个意思。”青桑笑着劝道。
棠丰一手拉着懋儿,一手搂过青桑,说道:“他这哪是隐居,压根就是招摇过市,你瞧,多少人排队在问诊。既然约了今日让我们来复诊,就不该还开门应诊。”
“医者父母心嘛。”一家三口边笑着说着,边走进了店内。
夏俊和正在忙着为病人诊治,抱着两岁女儿的碧约见了两人,赶紧让座沏茶。
“姐姐别忙活了,是我们打扰了呢。快,坐下一同说说话。”青桑拉住碧约说道。
碧约只好坐下,与青桑说起了话,一边仍不忘吩咐学徒去倒茶。
姐妹俩说了几句家常,碧约便将话题转到了皇宫上。
“想来妹妹也想知道一些人的近况。”碧约看着青桑,见她没有拒绝,便继续道:“夫君打听了这些消息,让我告诉你,也是想让你心安。他让我告诉你翠岚已在静心庵出家,当日风雅轩之事后,翠岚便将昕儿寄于王贤妃名下,而她自己却到静心庵出家,希望能为你和草香还有懋儿、昕儿祈福。而王贤妃现如今已经是王皇后了,她的兄长已是当朝宰相。”
青桑叹气道:“是我害了翠岚。”
“不,妹妹错了。我特地去见过翠岚,告知她你的近况,她听后很高兴。我问她是否怪你,她对我说她只会感激你,若不是你,她和皇上今生都不会有交集,更不会有孩子。有了孩子她就有了念想,这一生便不再孤单,她说所以她得谢谢你。孩子由皇后抚养,皇后第三胎还是个女儿,所以她对昕儿视如己出,疼的不得了,翠岚她很满足。”
青桑得知后,虽有些难过,但想着只要翠岚和昕儿过得好,她就放心了。翠岚这样的牺牲确实是万全之策
。宫中的斗争未必能让翠岚母子安全活着,翠岚身份低微,想要保全自己和孩子极为困难,皇后无子,自然会待昕儿全心全意,翠岚在外与世无争,也能保全性命,母子分离虽残酷,但却是最好的结果了。
“夫君还让我告诉你。余婕妤现在是贵妃了,她记着你的恩,擎宇不怕没人相帮。”碧约说着,看了自己夫君一眼。见他正专心致志地开药方,不禁露出了爱怜的微笑。
青桑有些感动地看了夏俊和一眼,他将她所有想知道的人的消息都打听出来了吧。
所以,没意外的,青桑听到了陈太后和葛芸儿的消息。
“太后娘娘这几年重病缠身,卧床不起,那个葛才人,生产时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儿子,现由余贵妃抚养着。”
青桑听了这些。重重地叹了口气。
陈太后虽然一心为了皇上。但做事太过偏激。以至于双手沾满了血腥。葛芸儿一生想要争宠争位,最终却斗不过阎罗王。
人这一辈子,还是活得自在些好。
想到这点。青桑看了看棠丰,两人相视一笑,心灵相通,彼此会意。
到了傍晚,夏俊和终于诊断完了所有的病人,却不急于给青桑诊断,反而要青桑他们到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吃大餐。
青桑当时只觉这酒楼名字似乎听过,到了那看到了老板娘,才知道这是谁家的酒楼。
这家酒楼的老板娘钱小夕,青桑闺中好友紫玥夫君的妹妹。当年。说不嫁这家酒楼的少东家,现如今俨然是这家酒楼的内当家了。
“紫玥前几日还到我这问诊,她的身子有些气血不足,经过调理,现已好了很多。还有雪盏和喜墨,儿女成群,日子过得也很开心。”夏俊和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
“谢谢你,为我探得了这些消息。”青桑感激道。她没想到连昔日的故人夏俊和竟细心地帮着照应到了。
“别说谢,妹妹,这是我和夫君应该补偿你的。”碧约道。若不是他们,青桑也不会受这么多年的苦,所以她觉得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
青桑还欲再说什么,却被棠丰拦住,棠丰不喜欢青桑用如此感激地目光看夏俊和,虽说此人已经是有百岁的老怪物了,但是看到青桑这样感激他,棠丰还是有些吃醋。
“好了,来了一天,你什么时候给桑儿诊断诊断啊。”棠丰道。
夏俊和悠闲地喝完了茶,才慢吞吞地说道:“这不正要诊断吗?”
说完,给青桑诊了脉,然后闭上眼睛,一声不吭地坐了会,直到棠丰等不及发问,才冒出两字:“好了。”
“好了?”棠丰问道,“你是说桑儿的身体没问题了?”
夏俊和睁开眼,笑嘻嘻说道:“是啊。没问题了。”
棠丰这才开心地笑了。
晚饭后,青桑和碧约两人有说不完的话,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已经睡下,浑身燥热的夏俊和有些急了。
棠丰这时候抱着昏昏欲睡的懋儿倒不着急了,还在一旁善解人意地说道:“娘子,你和碧约几年不见,是要好好聊聊,不急,你们姐妹好好聊,我先抱着懋儿回房了。”
夏俊和已然看出棠丰这是想戏弄他呢,报复当初他戏弄他的仇吧?
身为大夫的夏俊和已经知道自己肯定着了棠丰的道,不然怎么会浑身燥热呢。想起刚刚在酒楼棠丰不住地敬他酒,他就该想到酒有问题。
见棠丰抱着懋儿往后院走去,夏俊和也跟了去。
“喂,棠丰,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夏俊和问。
棠丰嘿嘿一笑,道:“我只是在你的医馆看到了一些好东西,就带了点放你酒里,给你补补身子,活活血。”
“你!”夏俊和那个气呀。
棠丰得意洋洋地抱着孩子进屋了。
夏俊和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跑进棠丰屋里说道:“我说你还记得我说过百年后会有一次日全食吗?”
棠丰一愣,道:“记得啊
。”
“明日就是了。”夏俊和道,“要是我让青桑明天拿着海蓝宝,再等日全食发生时,你猜会发生什么?”
棠丰回过神来,夏俊和是威胁他要让青桑穿越走呢。
“算你狠。”棠丰怒气冲冲地说道。
随后,回到前厅,半拉半扯地拉走了青桑。
夏俊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不是你说让我和碧约姐姐多聊会吗?这会子又急着拉我做什么。”青桑嗔怪道。
棠丰搂着青桑道:“你没听夏俊和说你的身子已经好了吗?”
“那又怎么样?”青桑问。
“那就让我们快点给懋儿生个伴出来吧。”棠丰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将青桑扑倒在**。
小住几日后,青桑一家动身离开,夏俊和的女儿琪琪却拉着懋儿的衣袖哭个不停,怎么也不肯放懋儿走。
懋儿好说歹说,又哄又骗的才摆脱了琪琪,逃也似地跑了。
两岁的琪琪却还在后面奶声奶气地说:“哥哥,再、会。想,哥哥。”
急得夏俊和直饶头,惹得棠丰哈哈大笑道:“夏俊和,这叫一物降一物,你要是再敢戏弄我,当心琪琪跟着懋儿跑了。”
“你,你别得意,小屁孩现在懂什么!”夏俊和气哄哄地说。
青桑和碧约相视而笑,这两个大男人一到一块就好像两小孩一样,总是斗气。
“爹、娘,还不快走。”懋儿已翻身上了一匹小马,冲着两人喊道。
青桑、棠丰这才挥手告别,一家三口又朝下一站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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