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靶上还是没有箭只,但是却有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洞。李诚走上去前后看看:“这木板有点薄啊!李山,去把箭只找回来,别浪费了我的箭头。”

能省就省,倒不是李诚抠门,实在是现代社会带来的箭头,能找回来一定要找回来。同样是箭头,现代社会工业量产的玩意,配上滑轮弓,杀伤力意外的强大。刚

才射箭的时候,李诚都没想到,一箭就穿透了木板。如此好的装逼机会,怎么可以错过呢?后面的箭只,全部都从这小洞里过去,并且不断的将这个洞撑大。

李山应了一声,麻溜的跑了过去。金庾信目瞪口呆的看着箭靶,无言以对。这得多强大的穿透力,才能一箭击穿木板?他很想问问李诚,这弓箭是怎么回事。可惜,就算是问,李诚也解释不清楚。不过这一百步的距离,还是第一次调最大的拉力。朴

正勇都不知道怎么算胜负了,一干随从就像哑巴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刚才还在哄笑呢,现在安静的很,眼神都是直的。这一箭能射穿木板的话,射身体上肯定死定了。李

诚一看大家都不说话,朴正勇这个裁判也不知道怎么断胜负。干脆继续装:“算我输吧,毕竟箭只没上靶子。”一句话说的,金庾信的脸骚的通红。

高台上的金德曼算是明白到底咋回事了,对比刚才金庾信的靶子,不难看出李诚做到这个程度,射术无疑更加精准。

“算平手吧,继续第二轮就是了。”金德曼决定给金庾信一个机会,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不能让李诚赢的如此轻松。

“国主,是我输了!箭并不仅仅是笔准度,还有杀伤力。自成先生的更胜一筹!”金庾信还是要脸的,越是骄傲的人,越是要脸。甚至金庾信还在想,没准那张弓自己都拉不动。这

力量,也是没法比了。接下来的近身搏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金德曼愤愤的扫一眼李诚,心道没看出来,这斯斯文文的人,用的弓却有这等力量。

“那就进入下一环节的比试吧。”金德曼无奈的开口,刚才已经不要脸了,不能真的不要脸啊。金庾信都认输了,自己还能说啥?想到刚才自己还嘲笑了李诚,脸烧的难受。

朴正勇继续主持比试,但是他这会对金庾信的信心,降低到了最低谷。金庾信的拳脚不是最擅长的,但是也不差就是了。只是看了李诚射箭的靶子,力量方面强很多是肯定的。

金庾信站在场中,平静的看着李诚,尽管知道情况不妙,但也没有退路了。李诚缓缓走到对面,两人相聚七八步的样子。李诚微微一笑,摆了个白鹤亮翅的动作,耍帅的时候到了。

你还真别说,李诚这个姿势一摆出来,立刻勾的金德曼身边的宫女们眼前一亮。这人长帅就是占便宜,明明是个书生模样,长的又好看,却是个射术高手。现在看这个姿势,好像也是个搏击高手呢。“

真帅,便是最俏的花郎,也比不得他好看。真不知道怎么生的,老天也太眷顾他了。”金德曼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子开口说话,并没有遭致骂声,反而引来了金德曼喜爱的眼神:“怎么,看上他了?”对这个堂妹,金德曼还是很喜欢的。

金胜曼悠悠叹息:“喜欢也没用,他是大唐的官。总是要回去的。”

“你要真喜欢,我就让人拿了他,强留下来就是。”金德曼打趣一句,小堂妹翻了翻眼珠子:“王姐,哄小孩子呢。”香

港武打片为何能风靡一时啊?其中打的好看是关键。真实的搏击,从来都不好看。传统武术的精髓在于击倒对手,无所不用其极。想打的好看,那是在找死。李

诚也就是做个样子,真打起来肯定不这样。就算开挂了,一拳闷太阳穴上,也是要死人的。他有不是超人,没有刀枪不入的本领,也没有把**反穿。金

庾信不明白,李诚摆这个姿势啥意思,花架子这个词还没诞生呢。不过不影响他摆个格斗的架势,缓缓的逼近。李诚也不敢大意,收起白鹤亮翅,也摆个格斗的姿势。这

样才对嘛,关键时刻,李诚还是信任捕俘拳。这玩意,是军队里千锤百炼的杀招。金

庾信很谨慎的靠近,试探性的打了两拳,都被李诚轻松的躲开了。突然一个上步,一个直拳奔着面门。李诚侧身一躲!看似李诚比较被动,实际上李诚是不想结束的这么快。

以李诚的力量和速度,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击倒金庾信。但是他担心新罗人恼羞成怒,所以决定留点面子。

李诚后退侧身躲避,金庾信一看机会来了,就是现在!转身,劈腿。这是他最常用的杀招,一般人根本架不住他这劈腿的力量。李

诚很意外,但是他也没时间去想了,这一腿速度很快,劈中了不是闹着玩的。本能的做出了反应,手臂往上架,脚下不退反进。

旁观者一看这招,瞬间的感觉是李诚要坏。这一腿往下劈的力量,怎么是一条胳膊能挡住的。李诚看起来输定了!

金庾信心头一喜,没想到如此顺利,刚才还有点担心。

朴正勇作为裁判,敏锐的抓住了李诚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心头一惊!金

德曼站了起来,准备叫好。边上的金胜曼也站了起来,一手捂着嘴,担心李诚么?端

坐不动的老内侍,睁开了眼睛!这

一瞬间,所有人的反应都不一样,一干随从都长大了嘴巴,就等着结果出来叫好。

怎么回事?没有预想中的李诚被一腿劈断胳膊后,顺势劈中脑门的场景。

结结实实的一声噗,腿和胳膊的撞击声之后,观众们都傻眼了。

金德曼瞪圆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朴

正勇结结实实的吸了一口凉气。金

胜曼的手直接伸嘴里,差点叫出好来了。一

干随从则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惊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