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抉择 第六十九章 对不起
“若寒……你这是要做什么？”第一个开口问的是莫子云。毕竟，以他对水若寒的了解，这次实在是看不透他现在穿戴整齐这是要去哪。而且，虽然脚上的都是小伤，可这么放着不管也是不行的。
“对不起，子云。我想……我出来时就没和天哥说，害他担心了好几天。所以，我该回去了。”水若寒笑着回答道，然后拉着有几分震惊的轩宇天就向门外走。
天哥？他这么叫轩宇天，而且……现在他要跟轩宇天回去。
“若寒……”无法相信这一切的莫子云，用有几分颤抖的声音喊道。难道，难道自己做的对他而言就……就只换来了一句对不起？
“子云，这两天，谢谢你的照顾。我现在终究还是……对不起。”本想，水若寒本想以自己还是轩宇天身边的三品带刀护卫为由，可话到一半，他突然说不下去了。
其实，其实是自己无法看到轩宇天那痛苦受伤的表情罢了。
没错，自己不忍心看到他受到任何的伤害。一切从他救下自己那一刻开始，自己就发誓无论怎样都要保护他，就像他保护了那时因为害怕而躲在死去的父母的尸体后发抖的自己一样。
也就是因为这个，自己信守着那个大概没有人记得的承诺，即便是真的赔上了这一生也在所不惜。
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莫子云这时的表情，好不忍心。可，更不忍心骗他，也骗自己。
对不起。除此之外，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看着和轩宇天一起离去的水若寒的背影，莫子云哑然失笑。
他早就该猜到，水若寒最终会因为那份承诺而选择了轩宇天。也许，那不单单是一份承诺，那也是一份太早、太过稚嫩的爱的种子。可惜，那个不堪的杀手训练生活让它没来的及发芽。
可现在，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环境，如果真的继续这么下去，那若寒就真的……
既然如此，对不起了，若寒。我本不想这么做的，可为了我自己的幸福，我只能如此了。——莫子云淡淡的笑了。
至于接下来的来会发生的事对水若寒而言，是福还是祸，这……任谁也说不清楚……
一路上，水若寒拉着轩宇天疾步的向将军府门口走去。——离开这里，然后回到太子府。
一路上，水若寒没有回头看轩宇天，更没有放慢对自己有点勉强的步子。——好怕自己会忍不住想回去看一看莫子云，好怕自己会因为不忍心而放弃自己现在的这个决定。
可……没得选择。
自己没得选择，无论是不是再来一次，自己依旧会先考虑到轩宇天。
他，对自己而言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是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存在，也就是因为这样，无论是不是会伤了莫子云，水若寒都选择了这个带给自己太多无奈的轩宇天。
而与此同时，轩宇天虽然高兴水若寒的这个选择，可却又因为他的这个选择而伤心。
如果，如果自己和他没有那个机缘巧合的初遇，那个缠绕了他这么多年的承诺，是不是他的选择会是那个莫子云？
这个问题，轩宇天不难的猜到答案。可也就是因为不难猜到答案，所以轩宇天更是伤心。
不想伤我的心，可……你却真真切切的伤了我……
坐在回太子府的马车上，水若寒没有看轩宇天更没有和他说什么，而轩宇天也依旧很冷漠。直到回到太子府，轩宇天把水若寒送回到自己的寝室然后吩咐小邓子取来金创药。
“脱掉鞋吧，让我看看你的伤。”最后，是轩宇天先打破了这个沉默。
“不……不用了。只是小伤，不处理也没事的。”水若寒委婉的拒绝道。在他看来，这么小的伤而且在脚上，说什么也不能让是堂堂的太子轩宇天亲自来给自己处理。
“是你自己脱……还是让我亲自给你脱？”可在轩宇天看来，水若寒是在间接的拒绝自己。在莫子云那里已经给足了自己面子，而现在在这里，似乎不需要在隐瞒自己的情感一般。
寒，难道你就真的只是把我当做恩公来看待吗？
“……”明明是拒绝了，可轩宇天的回答似乎没听到自己刚才的话一般。
而且……看他的架势，水若寒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如果自己不脱，他真的会自己动手，无论自己是不是同意。更何况，现在的自己有说‘不’的可能吗？答案自然是没有。
不由的叹了口气，水若寒只得乖乖的坐在床边把鞋脱了下来。白色的袜子上，沾染了点点的红色。
虽然是不大的伤口，可刚才的运动还是留了少许血。但现在血似乎已经干了，它把袜子沾着在了伤口上。真的要脱xia袜子难免会扯动细小的伤口，不大却不代表不会痛。
可惜，水若寒并不会在意这点痛。脱袜子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放慢，好似自己没有受伤一般。
看着对自己这么不在意的水若寒，轩宇天除了气更是心痛。在水若寒准备脱另一只脚上的袜子时已经上前制止了他的动作。
可换来的是水若寒不解的眼神。
哎……
看着用这么无辜和无奈的表情，不解的瞅着自己的水若寒，轩宇天真的觉得自己所有的关心似乎都无法走到他的心里。因为，因为这家伙根本不知道如何收纳这份真心。
哎，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样笨的人。而自己，偏偏爱上了这么笨的一个人。
哎……
再次叹了一口气后，轩宇天抬手把水若寒这双伤自己却没有一丝感觉的欠扁的手拿开。然后自己亲自慢慢的帮他把被血沾在伤口上的袜子脱了下来。
“天……”看着这么小心生怕会弄痛自己的轩宇天，水若寒不感动是假的。
他，和莫子云都是王者，可就是这样的王者却对自己流露出一份难得的温柔。如果说这就是爱，而自己同时被这么两个人爱上……水若寒的内心却是有一点点的虚荣，这确实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怎么了？弄痛你了吗？……”轩宇天被水若寒略微颤动的声音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还是太笨手笨脚，把他弄痛了。
可抬头看到水若寒明显的是写满了满足与幸福的笑脸时，轩宇天呆了。
真的，真的是一个笨蛋、傻瓜。
这么一点点的温柔与关心就满足了。而这和这个世间上太多的贪婪相比，真是太不真实了。而也就是这份不真实深深的吸引了自己。
“寒……你真的很美……”不自觉的，轩宇天抬起身子，盯着水若寒那满足的笑痴痴的说道，然后吻住这张让自己着迷的小嘴。
品尝着它那个几分甘甜的味道，感受着这份握在手里的幸福。
而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吻，水若寒的表现依旧是先是楞在了那里任由轩宇天为所欲为。直到自己身上突然增加的重量压的自己着实的不舒服，而呼吸也有了几分困难时，水若寒才意识到事情发展到不该发展的地步：自己，已经被轩宇天压倒了**。而轩宇天，也已经开始伸手解自己的衣服，那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