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思了一下,开口说:“您的手机有没有?我们留一下联系方式。”
简文静摇了摇头,村里的妇女,哪有手机?
杨宁晚没有多说什么,苦思冥想片刻就来到县城,先为简文静买了一部手机。
无论怎样,相遇都是一种缘。
下一件事和她们无关,和严坤打招呼,杨宁晚先和段越走。
来到县城第一件事,杨宁晚是去买手机把号存好。
随后把电话发给严坤的派出所并交待。
“本以为要耽搁好几天,想不到这两天已经过去了!”
杨宁晚望着带回来剩下的一半营养品有点头痛,早知不会带那么多,吃不了又要背着回来。
你不会和她告别一个吧?
段越问。
杨宁晚摇了摇头:"没办法,因为她说过没失去女儿,再相见就没多大意义了!”
也许,的确是她考虑的太多。
刚回去当天下午杨宁晚接到周建南电话。
“听说严坤你回来后,想快点打电话找你,真不好意思这一次没帮上忙,还害得你千里迢迢地来一趟呢!”
杨宁晚连忙说:“可别这样,这回说啥都要感谢的,一下子把这么多人救了出来,我走这趟路不吃亏啊!”
周建南顺口溜地说:“怎么办呢,请客吃饭吧!”
杨宁晚本有此意,最讨厌欠人情。
那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呢,没错那天我看到你们朋友圈里发过来的人是不是你们的妻子,长得真好看,要么你们就把她带来,让我们坐吧?
电话里顿时鸦雀无声,随即微笑着说:“有空肯定会的,但她近来住娘家,不知多住些日子。”
别人家两口子的事,杨宁晚是天然不可能去的,于是多寒暄两句就挂了。
不料,其间仅相隔一天时间,周建南便来到这里。
接他电话时,杨宁晚大吃一惊。
让人觉得像是特意来吃这个饭。
周建南对杨宁晚也没有礼貌,要杨宁晚选择好地点后,就挂了。
“你们那小学同学呢?”林悦悦笑着问。
杨宁晚点了点头:“是呀!是他呀!前天打来电话,他也说要到外地去出差,想不到今天又来了!”
林悦悦的眼里闪着八卦般的光:“他对你好玩吗?”
杨宁晚把一块面包塞到嘴里:“你觉得怎么样?别人也有妻子。我不是仙女。还有谁见到我就会爱上我呐!”
林悦悦摇着指头分析说:“没有没有没有。你觉得呢。别人闷声没有说话就帮你爸换墓碑。如果没有一点心思在你身上。他干这是为了什么呢?”
“而且,你不只在小学,也不只在初中。咱们宁晚到得那么好,也许他在初中时对你很有兴趣吧!”
“男人和女人之间这一点事可就不好说了。你想啊,如果你现在碰到一个自己小学时的学生,那是感情一般般的那一种呢。别人突然过来向你求助,你能不感到奇怪么?你能不帮助别人么?”
杨宁晚一想,似乎不可能,就算是学生,那个多年未见的那个人都是陌生人。
但她仍认为林悦悦的主意太怪异,难道周建南已经嫁出去好吗!
“你们可不要没有信心呐!你们自己看了看镜子,就是你们这个小样,要说你们十八有谁相信呢?别人有一点心思在你们身上那就是平常了好吗?”
林悦悦掐了杨宁晚一把,还嫉妒。
“我以前还以为什么都不是,但您这样一说,我就感觉我一个人去见他似乎有点不合时宜了。要不要您陪我呢?”
再说她认为什么都没有,怕有闲得慌者拍了传下来,徒增烦恼。
“行行好啊,没有问题。这样的场合是我的最爱!”
那么让她火眼金睛一探究竟吧,难道她真是误判了!
这次的约饭段越实知,但心态比上次要好很多。
黄昏时分的城市最美,夕阳西下和忙碌在工作之余回到家的群众,使很多人内心感到温暖。
杨宁晚并不小气,选的饭店可以说是最值得怀疑的了,而且还是自己平时最爱光顾的一家。
就像上一次,她来的很早,但周建南来的时间却要早于自己。
林悦悦一看,原来是桌上有一束鲜花。
她递给杨宁晚一个目光。
“对不起呀,事先没有和您说过,这次我要带一位朋友来,她是购物的时候我们正好碰到的,一起去吧!”
杨宁晚交代。
周建南微微有点不好意思:“算了,倒腾的花备的比较少,经过那个花店时,感觉这个向日葵挺好看的,就买了一簇。”
“还记得当年在家乡时,你们最爱到狗剩家向日葵地里,不知猜对了没?”
“这漂亮女人不好意思,下一次见你就和她在一起吧!我会帮你补上的。”
林悦悦微笑着点了点头:“可以啊,想不到咱们宁晚老同学竟是如此绅士之人!”
“是啊!宁晚!严坤告诉我,这个和你妈同名同姓的姑姑以后找到他问你住址过来啦!”
周建南把果汁浇在这两个人身上说。
关系到简文静的杨宁晚压根儿就没有发觉自己称呼上的毛病。
“手机是送给她的?手机上保存着我的电话,她能直接打电话告诉我吗?”
林悦悦一脸沉思地看着周建南。
“手机是送的,严坤她们拿回别人后都是送的,而且还带她办理手机卡。她没有和您联系过?”
周建南惊讶地说。
杨宁晚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有点搞不清楚简文静是怎么想的。
杨宁晚才集中精力思考他的问题,以致于氛围有点冷了。
林悦悦喝了一口果汁后说:“那个村里的男人在哪里?有抓住几个表示警戒的吗?”
这个问题也很关键,周建南并没有注意到这些问题,“具体回头来我问问严坤好不好?”
三人有去无回地聊了起来,杨宁晚总是心情不佳,倒底林悦悦和周建南也总是聊个不停。
回来时林悦悦戳了一下杨宁晚手臂。
“您发现了吗?您那老同学可把您以前的情况记不得了!”
因此,她的推测极可能成立。
杨宁晚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没关系,他哪都不如我丈夫好,我看他不顺眼,这样他再有主意也没有用。”
现在想到的仍然是,简文静怎么会问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