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一片爆笑:“你们说啥疯话啊?这是谁家地盘儿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咱好歹也有几十号吧,就是你们带的那十几号,那也能成为咱的竞争对手吗?”
以少胜多那末还是少数人,他们村一向爱以多欺少的。
“看来你村的人都不是一丘之貉,既然如此,你们速战速决。
段越说着说着就站在旁边的是杨宁晚。
他带着的那几个男人从车里掏出钢管人手一截,朝村子里走来。
也不知谁先动手了,反正现场乱糟糟。
杨宁站在人群中,看着自己的同事被人打了,还被打得东倒西歪、东倒西歪……整个过程中,他的脸上都没有一点笑容,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是如此的痛苦和无奈,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当严坤和同事们来到这里时,眼前浮现出了这张惨绝人寰的照片。
“唉!肚子好痛啊!一定要先到哪儿去如厕!”
他那位同事不甘落后:“这不怎么啦?上午有没有吃坏胃呢?散步去吧!一起来吧!”
杨宁晚正要向她们问好,却看见这两人再次离开。
不久后她才知道严坤毕竟身份不凡,如果看到这一幕,那么指定就是阻止。
可这村里人真的很可恨,现在都被打得鬼哭鬼嚎,如此解气一幕谁不愿意再看一会儿呢?
看着快结束的时候,严坤刚刚和同事来。
“站住站住,全干啥了?不准打!”
严坤义正词严地开了嘴。
那瘦子见到严坤像见到自己的爱人一样:“警官!他们打人、嘶叫...你们带走他们吧!”
严坤冰冷的哼哼道:“我咋就没见过她们打人呢?况且想抓就是想带走你呢。哼哼!”
段越招手拉着杨宁晚和孟坤几人进村。
至于那几个人,此刻就躺着痛苦地鬼哭狼嚎。
“村里我们是头一次进,如果不是你帮了大忙,哪知道啥时能进?”
严坤东张西望,边看边叫队伍多派了几个人。
刚到村口就有一些青壮年了,现在村子里留下了一些上了岁数的老头老太太和被拐的女人。
杨宁晚停了下来,看了看不远处树下那个坐在地上的女子,身边有一辆小车,小车里有一个肮脏的小孩,只可惜那个女子仰在脸上,嘴角还留着一口唾沫。
见到杨宁晚几人,咧着嘴大笑。
此情此景,读来实在令人刻骨铭心。
“可恶的人贩子们!”严坤很生气。
杨宁晚叹了口气,刚说话,只见不远处一个身影跑过来。
严坤同事早已穷追不舍。
“段祺瑞,同事们都已向这边走去,我们就等着她们过来继续走吧!其实在这里面最难对付的就数本村老太太了!”
“以前很幸运地见识了一回别人那种撒泼打滚般的功夫,那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总之已进去,杨宁晚不急不躁,就同意。
此时,一位30岁左右的妇女向她们走来。
“民警?您能救我们出来么?”
严坤认真地点了点头:"可以,绝对可以!“
全部进去,再不救人,也是没有能力的表现。
“大姐姐,您能否和我们谈谈村里具体情况呀?多数是拐卖过来的?”
杨宁晚问。
女士点头说:“是啊!多半是她们买的吧!我买了!”
“是傻子啊,买了东西还想跑,但每一次抓回都是一顿狠揍,甚至这样她都没有放弃。以后买她的人用铁链子拴住她一个多月,告别时她已经变成这副模样。
“被拐走的那一年,正要嫁给男友,当时恨不得死心塌地,但死心塌地却一事无成。
“我一直忍气吞声、忍气吞声,这村里人小心得不像一星半点。我都在这里待了那么多年,每次都没有让我走。”
“我总在想,如果哪天可以出门,第一件事就是买砒霜毒死村里的百姓!”
杨宁晚听得心惊肉跳,尽管没有体会到,但可想而知那份无奈。
“没事的,这回说到做到就救了你!”
那女子苦笑着说:“出门在外有什么用?情人都没有了,父母的身体原来都很差,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真是讨厌……”
说完,就蹲在地上大哭。
杨宁晚跟在后面,眼眶湿润起来。
你个贱|人啊,来这干啥,还不快和我一起回!
一位老太太快步走到跟前,用手指向那位妇女便破口大骂。
本来哭哭啼啼的他忽然站起来:“我呸!你个老不死!还要作威作福?看见没?警察要来啦!”
“一会我要离开了。你们在这破破烂烂的地方陪伴傻缺的儿子!”
说着,就把那位老太太推搡着坐在地上。
那位老太太又不省油的灯,后来两人厮打起来。
警笛声响起,警察来了。
两个人打得很厉害,还拉得很远。
“大姐姐,您认识简文静是哪家的人?”杨宁晚问。
女子虽面露难色,但却喜笑颜开:“我认识我认识,你们顺着马路一路往里,只有那二层楼一家是。”
“反正现在没事,带你去吧!”
杨宁晚感激不尽地说:“谢谢,您的名字呀!”
那个女的挥挥手:“要说谢谢还要我感谢你就是了!我是刘颖!”
没错,您就是简文静的爱人吧?
杨宁晚只微笑着说:“我正在寻找爱人,她叫什么名字就像我所寻找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刘颖了然道:“结果呢?刚到村里时她已在这,等我和村里人混到一起,方知她还被拐了呢!”
“而来这里时年龄还不算小,当年她想再生一个孩子那可不行,给她买下来就是一个老头子,这一年要六十来岁呢,这个男人在村子里辈分相当大。”
只是辈分虽大,但脾气却不太大,打和骂那个是家常便饭。
听说老头儿这辈子没能娶妻生子,便对买回来的简文静格外紧俏。
杨宁晚紧拧眉毛:“刚到村口就有几个小伙子,那老头儿该不会走了吧!”
刘颖撇撇嘴:“一会见了面才晓得,那老头子仗着辈分高,甭提多清高,以前看过他一回,不好说的。”
杨宁晚心无声息地叹着气,一抬头正好看见不远处那幢二层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