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只是常月娥那见个得罪人的性子,和周家感情不甚融洽。
但周建南母亲对杨宁晚并不坏,还是村里对杨宁晚很好,谁知道常月娥要打要骂,就偷偷给了点好东西。
同桌周建南给杨宁晚也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因为那时候他胖胖的,只有杨宁晚没有笑话他,他才会永远记得。
“不可能不可能!我还得感谢你们,你们现在去哪上班?我们也多年不见了!”
杨宁晚客气地说。
周建南眼睛掠过段越,随即说:“要不要等着我下来呢?我先看我父亲,我们再下来吧!”
“要不要中午请你吃顿晚饭?无论做邻居也好,老同学也好,见面都很不易,如何?”
杨宁晚看着段越说:“这不是下一次吗?咱们一会有什么事要抓紧时间赶!”
周建南没怎么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这是我们的手机,我们加一个微信好友好吗?要么我要请客吃饭就无法联系到你们!”
杨宁晚并没有推辞,自己压根没有想过这么多,毕竟自己和周建南都是青梅竹马,吃什么都无所谓。
后来,她把手机号给他听。
“那你也来看看你爸,你忙着先走了,然后我们联系上了。”
周建南说着,转身就向其他地方跑去。
杨宁晚与李长河告别,拉段越下山。
“为什么还是不开心呢?”
她晃着段越手臂笑了笑。
段越一伸手就把手中的名片接过来:“你以前感情不错吗?”
杨宁晚上下看了他一眼:“吃醋了吗?想不到程大总裁也吃醋了!”
段越脸上露出傲娇的表情:“我只是不嫉妒而已!”
他只是看不惯其他男人以这样亲密的口吻和自己妻子交谈。
杨宁晚挽着手臂说:“那时候周家和我家之间只有一户人家,母亲待我不错,就偷偷地把饭吃了。”
“那我还挺感谢她们一家的。我和周建南只是同学关系,况且这么多年没见面,人一定是结婚生孩子了吧!”
那段祺瑞总是不愿意这么做的!我是个孕妇啊,还期待着谁会有歪心思来对付我啊?
周建南名片中写道,现在别人还是上市公司总经理,周围当然不缺小姑娘,自己一人结几婚、二胎,哪一个男人能对自己打起主意?
段越温柔地哼唱着,他眼中自己的妻子才是最好的、世上最棒的。
回去后杨宁晚才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毕竟现在满心欢喜的是自己的母亲这个上头。
但事隔二天,下午就接到周建南来电。
“晚上有空没,请客吃饭吧?”
杨宁晚要找个理由推辞,只听见周建南继续说道:“妈妈还在念叨着你,相见时你和我谈谈你这几年的体会,回来后再和妈妈谈谈吧!”
人是这样说的,杨宁晚再也无法拒绝:“那行。”
考虑再三,杨宁晚才和段越开口说话。
电话里还没有吭声,又叮嘱一句,两人就挂了。
杨宁晚一向不爱让人等他,于是就是早早地出门,到达饭店后还比约好时间提前10分钟,想不到周建南早就在这等候。
“你这个脾气还没变多呐!就像小时候那样,讨厌让人等着你呢!”
周建南呵呵一笑。
气氛就是这么热闹地开放着,好久没有见面了,当然也有说不上来的话。
“你妈呢,现在还好吗?”
“身为学生,我倒是站到了您这一边,您妈妈待您那副模样,您也不要忘了妈妈待您那几件事!”
“我看到你们现在生活得很好,你们千万不要心软就是了。我脾气有点直来直去,说出来的话也许不容易让人听见,你们不要介意呀!”
周建南抱歉地说。
杨宁晚回想起那个有点暧昧的面孔,随即说:“她并不是我的亲妈妈,那时我就已经被她们买了回来。”
周建南睁大眼睛,久久不能消化这一信息,旋即微笑着说:“这也很好啊!我说哪有妈妈对孩子这么好啊!”
“那么,亲生父母发现了没有?”
杨宁晚摇了摇头:“我妈失去我后便外出寻找我,目前杳无音信,关于我的亲生父亲不提。”
在她内心,自始至终都没有把任国龙视为自己的父亲,而自己的父亲自始至终都只属于李长河。
周建南兴致上来:“要不要?您给我说说您认识的姑姑的消息!我有个朋友是做这方面工作的。我能给您找到吗?”
多人找自然不错,于是杨宁晚把早已得知的简文静消息给周建南发过去。
“行得通,您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最大努力,您不必过分着急,您这么优秀,老天爷一定会站到您这边来。”
你丈夫...他在做什么,我看他不是个普通人呐!
周建南把话说到段越。
杨宁晚并没有这么说:“是一家小公司老板。不值一提。你这几年搬家哪?姑姑身体还好吗?”
记忆并不全是坏东西,例如上学期间。
从周建南的一席话中,杨宁晚才了解到很多其他同学目前的最新动态。
例如坐在后面的女孩,长相非常漂亮的那一个,如今离婚后带了两个小孩以摆地摊维持生计。
又或者是那时候总是欺负自己的女孩,因丈夫劈腿经不起刺激而跳楼身亡。
杨宁晚竟然还挺震惊,她把自己和林悦悦联系在一起,要不是林悦悦那个时候走得及时,怕是她早已经转世重整旗鼓。
不知不觉已过去4个多小时了,周建南仍侃侃而谈,杨宁晚才发现时光荏苒。
一直停到一辆格外扎眼的劳斯莱斯停到门口,一直停到段越穿得很正式地从杨宁晚后站起。
“你是怎么过来的?咦,全这麽一点。我竟然把时间全忘了!”
杨宁晚上看表才知,原来这顿饭竟然要吃好几个钟头。
段越坐在她旁边说:“没事的,这不去接你!”
餐桌上的菜肴实际上两人并没有吃得太多,周建南看到后张口就来:“要不要撤掉这道菜,我们再来几道菜?”
段越很有礼貌地说:“不信,我替妻子感谢您的盛情,咱们应该回去啦!儿子还是在家等候吧!”
周建南愣住了,视线转向杨宁晚,他眼里闪过一件事。
门外段越搀扶杨宁夜晚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