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段越还没改住,周梦一直认为段越有这个意思,但碍着杨宁迟自己也说不出来。
这样不行,虽然那一天段越早就把话讲得这么难听,但周梦还是天天把奢侈品送到自己住地。
并叫人递上话来只要段越同意就能直接给自己送房。
房间里,杨宁晚托腮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去来而复还的段越。
“别人又发什么东西了?这周做梦也一样,说她真不懂还是装作不懂,我们说得这么明白,为什么她会执迷不悟?”
段越摸着鼻尖说:“也许...因为我真的很优秀吧?”
杨宁晚大笑一声:“我真会这样夸夸其谈啊!自恋啊!”
段越弯下腰来和她目光并行:“夫人眼里我不是很优秀吗?”
虽然天天面对这副面孔,但杨宁晚却不忍心跳加速:"优秀优秀,自然优秀!”
正好门铃响了,杨宁晚满脸通红地推了段越一把:“我来开门。”
一个出乎意料,但并没有出乎意料的男人站在了门外。
“大婶,咋又是您呢?全追在咱们屋里了。您这不是挺好的吗?”
杨宁晚的口气里尽带着不满。
周梦还没准备好马上和杨宁晚斤斤计较叫什么,总之只要有人弄到了手,再来掰开扯淡这事已经不算太晚。
“我马上就不会和你说话了,我会找到他的”。
然后硬挤入教室。
“今天在这有我们三人呢,有什么好不需要躲得远远的,小妹,您出个价,我见你家又不说有多么富有,只要不贪财,我可以满足您。”
说着走到段越面前:“你如果怕她,大可以不用,所有事情都是我替你解决的。你马上就答应我吧!我给你寄去一套别墅,上面就写着你的姓名。”
不得不说这一周的梦想真的是落落大方呐!
杨宁晚站到段越旁边,随即说:“从没见做小三做得那么理直气壮,咱俩算是合法夫妻吧,大妈,您不要乱搞,咱不能离婚。”
这点却让周梦始料未及,两人居然是情侣?
好遗憾啊!
我能等到他和你离婚的时候吗?
周梦真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
段越把杨宁晚揽在怀中,随即说:“袁金龙就是你的谁?”
周梦面色微变:“他就是我的上司。请问这是干什么的?”
段越冷哼一声:“你觉得我只是随便问问吗?或者你觉得我多呆这两天就等于把你恶心人的话收走了吗?”
一种坏预感在周梦内心深处升腾起来,内心有一个声音对她说,要她快点离开这里。
“不知您讲这句话的目的何在?”
周梦迅速镇定。
陈助理电话及时接通,段越应声几声就挂了。
“没有袁金龙恐怕就坐不下总经理宝座了,而且何止袁金龙呢?你们和很多人关系还非比寻常,否则还不能说长安县就是你们地盘儿之类的话呢!”
“该查什么我就查什么,证据该给什么我就给什么。周小姐,祝您后半辈子生活幸福!”
段越不急不缓地说着,杨宁晚看着周梦面色由红转白。
就在周梦想说话时,手机突然响起来,一看号码,脸更不好看。
“还不去?
周梦不甘地跺了跺脚,抱起电话快步走人。
杨宁晚懵了,合不过嘴。
“此女亦过于那啥,只为金钱跟着功名走,亦过于豁出。”
段越已开始打点返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当人们仅仅为了利益而生存时,别的事情就不去管它。”
“票是买的,下午我们出发吧!”
要不是因为周梦,恐怕现在都回家了。
机场候机时,一则消息引起了杨宁迟的注意。
读完后,她的脸就甭提多丑了。
闫如英的丈夫是个泪人,而任国龙则是一个性格温和的人。
杨宁晚则是第一次见到任嘉禾,她坐在病床边,面带愁容。
12岁的小孩卧床不起,脸色苍白。
“任总!杨小姐在哪里?为什么没有见到她?”
记者向杨宁晚询问。
闫如英更是声泪俱下:“别说,宁晚还是个苦命人呢,咱就不应该强迫她!”
“都是因为我这个不争气的孩子得了这个病。就是自己罪有应得。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肾脏就是老天爷不允许他活着呀。与宁晚无关……”
任国龙黑着脸皮拉闫如英一把:“你瞎说啥!儿子就不出事!”
两人低声吵着。
但闫如英的这句话,让记者眼前一亮。
她的话在表面上并没有什么毛病,但细心这么一想,毛病可出在哪里。
“任小姐,刚才您说了那个词。您儿子的病是不是和杨小姐有关?”
“任总,您现在是段总的老岳父了,可事业上没有得到段家半点援助。这是什么原因?”
“是你和这刚认回的女儿感情不和?”
记者们七嘴八舌地询问着,一只只话筒就要戳破任国龙和闫如英。
“不行不行,你可不要瞎说了,咱们和宁晚感情还不错,太好了!”
任国龙一直在反复说。
但越说问题就越严重:“那任总啊!你感情这么好为什么没有看到杨小姐来见哥哥呢?”
任国龙缄默又缄默,似乎不知如何作答。
在场记者相视一笑,纷纷在对方眼里看到一条消息,不对劲!
这个如果被扒出的话,可能会再次成为头条。
杨宁晚拉过电话。
我的情绪会受到影响的。
段越坐在了她旁边。
杨宁晚笑了笑说:“我只是不因这些人而影响自己的情绪,我早就免疫这种东西。”
以前相似的事,常月娥也并非没有做到。
看到她那么轻松自在的样子,段越心里微微放下心来。
事实上,找到记者到医院当众采访任嘉禾还是闫如英和任国龙讨论已久的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