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章 怪异的皇甫渊
思安那一个气质儒雅,谦和温润,瞳孔泛绿的男子酒精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
“倾国那个思安为父也不甚清楚,我只知道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可以常驻青春,而且据说可以延年益寿,他是皇甫渊准备的后手,在很多年前他就已经在筹谋就算得不到他天药但却可以利用思安來达到他长生不老的目的。”
长生不老果然是这些帝王的终极追求吗?然而凤皓轩却是不一样的,他从沒有提起这些,即使知道了他的秘密,凤皓轩也一如从前。果然啊,还是他的皓轩最好,只是,他却亲手杀了他……
“那按照父亲的说法,这思安似乎是一个棘手的人?”
“说棘手,倒也确实是……可是倾国我们不可以轻易动他知道吗?”
“嗯,孩儿知道。”
“好了倾国时间紧迫我们不能多谈,你记得以后沒过三天,会有人在当晚的子时给你传递消息,届时你就知道该做些什么。”
“孩儿知道了,那人之前是否已经传达了一次消息。”
魅点了点头,花倾国想问那人是谁,只是魅却不肯说,哗然又想到了关于莺儿的事情,是以花倾国便想这在他的爹娘这里询问一番,看他们是否知道什么。
“爹,莺儿妹妹她究竟是怎么了,你跟娘可知道?”
“哎,孩子,你的莺儿妹妹终究走上那一条路了吗?罢了,罢了,现在不宜多说,以后有机会再说吧,现在最要紧的是除掉星宇皇族知道吗?否则他对我们玄氏家族,苗谷,还有这整个天下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急得爹爹教你的办法,现今唯有从皇甫霖的身上下手,让他们父子内斗才有办法,明白吗?”
“孩儿明白。”虽说他懂得,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皇甫霖也不是无辜之人,可是当知道原來皇甫霖认识的他都是从始至终的他以后,到底有些不忍,毕竟皇甫霖如今这样他不是沒有责任,只是岁月过去良久,心境变了,立场也变了,一切都无可奈何了,那些曾经的举动,如今化成了伤,却无可弥补……
“倾国这里你不能多待,今天是皇甫渊跟思安练功的日子,他们很快就会回來,你先离开以防万一。”
“稍等一下,爹,你说的练功是什么?”
“就是所谓的长生大法,每十天一次,已经整整三十年了。”
每十天一次,难怪他观察了这么多天并沒有发现皇甫渊会在这个时候会寝宫,魅说的自然可信,花倾国也不能多留,匆匆跟魅与花妶告别小心翼翼地走过阵法,在两个人的目送下离开了这间密室。
然而一切就是这么不凑巧,花倾国刚翻出密室,合上密室的墙壁,寝宫大门就吱呀被推开,皇甫渊跟思安双双出现在他的面前。
躲已经來不及,花倾国竭力镇定地站在寝殿中央,沒有丝毫慌乱地看着皇甫渊和思安,却见到思安并沒有看他。
“国师,你为何会在朕的寝宫?”
“我,,”
“啊!朕知道了,国师定然是有什么话要跟朕说。思安你先下去吧,朕待会儿去找你。”
“皇上,臣就等在屋外替皇上守着。”
思安一直是那般彬彬有礼,皇甫渊一下子把他给扯过去,在他的脸上嗅了嗅,小声地在他耳边说着:“吃醋了?”
思安只是摇了摇头,温和笑着,一拱手,后退出了房间,临关门前,花倾国见到他居然正看着他,幽绿的眸子不知道正传递着什么。
“现在这儿就剩下朕宇国师两个人了,国师有话大可直说,有什么想问的也尽管问。”
皇甫渊会这么说必然也是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了,是以花倾国也并不想掩饰什么。
“国师,朕的目的无需隐藏,朕想要得到的东西必然是要到手,现在你不给沒关系,总有一天你一定会亲手拿出來,你的爹、娘,朕会好生款待,不过若是你让朕等得太久,朕也难保有什么万一。”
“皇甫渊,你认为威胁我有用吗?我想你总是听过玉石俱焚这一句话吧。”
“嗬,花倾国,别人这么说我或许还会相信,但是你,这一句话毫无说服力!若威胁对你不起作用你现在又怎么会在我星宇?你的爱人,大凤的紫阳帝又怎么会落得个被爱人亲手杀死的地步!”
“凤皓轩的死是我的错,我会出现在星宇也确实是你们的胁迫起了作用。可是你们有沒有想过,谁在我的生命里面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人我已经失去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所以,皇甫渊同样的伎俩再用第二次只怕会让你失望呢。”
花倾国的镇定在皇甫渊看來,不过是强装,他认为花倾国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亲人置身事外,是以他认为只要花倾国的爹娘在他的手上,他便有了万全之法,至少是有了保障。然而他也是稍有顾虑,毕竟事关天药,他不敢有所差池,想來是不能把花倾国逼得太急。
“嗬,花倾国,时间还长着呢,我不信你不会屈服!”
皇甫渊冷看着花倾国,花倾国不愿意多留转身就要离开,皇甫渊也并沒有阻拦。然而意外却发生了,花倾国刚要开门,肩膀却被人牢牢地抓住,这里除了皇甫渊别无他人,花倾国回手就要去掰开,然而那触感却让他吓了一大跳,就像是摸到了一片皱皱巴巴的的枯树皮一样。
手肘后顶,皇甫渊被花倾国推开,一个转身花倾国防备地看着皇甫渊,然而眼前那个人他是皇甫渊吗?
他身上穿这的的确是皇甫渊的龙袍,脑袋上也的确束着帝冠,可是眼前之人分明是一苍苍老翁,哪里是那阴邪森冷的皇甫渊?
那老态干枯的身体至少也是百岁上下的模样,躯干伛偻着,方才还很合身的龙袍这会儿正松松垮垮地套拉在身上,白发苍苍,肤色暗沉,干枯的皮肉包裹着骨架,就像是一具活着的干尸一般骇人。
然而更骇人的还是皇甫渊的眼睛虽然空洞无神,可还是花倾国分明感觉他就像是在盯着猎物的疯狼一般紧紧盯着自己,大有随时扑上來要吃了花倾国的意味。
不好轻举妄动,内力在花倾国的体内运转着,两个人僵持而立,皇甫渊脑袋晃了晃,低吼一声,一个大跳快速地朝花倾国扑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