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幽眸深谙下來,看着无比害怕,惊慌后退的冷溪,陵寒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西服,随手扔在沙发上,松了自己的领带,解开胸口三颗衬衫扣子,那精瘦却充满力与美的小麦色胸膛呈现在冷溪的面前,性感而带着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

冷溪咬着樱花般粉泽的唇,防备的看着他,手撑在沙发上,不断的后挪着身体,古泉般黝黑的眼带着祈求的水渍,水光粼粼的对视着陵寒深邃幽暗的眸子。

薄唇轻勾,一抹邪肆的轻笑在唇边展现,俯身,毫不费力的捉住了她的小腿,她的腿纤细而白嫩,被他的大掌轻易握在手中,一个用力,便将她的整个身子拖了过來。

“啊!不要,不要这样……”冷溪惊叫,被他蛮横的动作吓得泪水直往外涌,然而却丝毫沒有制止他的近一步探索。

“不要?你口是心非的本领越來越大了,來酒吧找男人,你很能耐啊……”将冷溪罩在身下,陵寒带着戏谑醇厚的音质飘散着一抹阴冷,昭示着他的怒气。

面对他隐隐触动的脸部肌肉,看着他狭长的眸子里那抹灼灼燃烧的火焰,冷溪的心慌乱的跳动着,她手抵在他的胸膛,眼里泪光闪烁,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沒想要來这里……”

她不是想來这里沉沦,她沒有想來酒吧这种风尘的地方,她只不过是心里很痛苦,想喝喝酒,來忘掉那些痛苦的事……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从她白生的小脸滚落下來,她咬着唇,乌黑的眼里充满了惧怕。

陵寒不屑的轻笑,“不肯承认错误,狡辩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轻挑的眼眸突然冷了下去,大手一挥,“嘶”的一下,冷溪身上的裙子被他毫无情面的撕破,纤细光洁如珍珠的肌肤瞬间辉映在馨白的灯光之下,泛着盈盈的水泽,可口而诱人。

身体呼的一凉,冷溪惊诧的捂住自己,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身上,她的脸瞬间滚烫起來,她咬着唇,含着泪,试图后退,身子却是被他卡主了,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她软软的祈求,却令陵寒更加怒火冲天,“刚才抱别的男人抱得挺舒?你不是很寂寞吗……我來帮你……”

陵寒邪肆玩味的语调带着一股阴邪,话落,在冷溪惊瞠的目光中,生生的将一根手指进入了她。

突然的疼痛瞬间蔓延上脑海,冷溪脸色煞白,泪水泛泛的滚落而下,“唔……不要了!”她浑身难受,滚烫得厉害,尤其是心里似火在烧一样难受,不知是他刚才给她喝的酒发作了,还是此时的他挑起了她全身的敏感。

“很痛?这就对了,沒有痛哪來的快乐……”陵寒曲起身体,用手指技巧的挑逗起來,另一只手也沒闲着,无比撩拨的捏着她的包子柔软。

“呃……嗯……”在他的挑拨之下,嘤咛不自觉的从嘴里溢出來,她的全身颤栗不止,心里有一股麻麻的,痒痒的感觉,无比的空虚。

“不要……求你了……”她含着泪,不断的祈求,而陵寒狭长的眼里那愤怒的火焰却是更加旺盛了,“到底要不要!”他调情的方式再次深一个层次。

“呃……”冷溪打了一个颤栗,咬紧了唇瓣,肩膀在瑟瑟的抖动,身体前所未有的虚渺,好像踩不到地,看着面前的陵寒那色泽偏淡的水润薄唇,她突然有一种冲动,好想好想亲上去,好想好想用力的吻他,“我……我要……”她这种生涩的生手,终于抵抗不住陵寒高超的技巧,头脑晕晕乎乎的陷入了他的陷阱里,诺诺的叫喊出声。

薄唇勾起,陵寒好看的唇角勾出一抹玩味,“这就对了,告诉我,你要谁……”

胸口急速的喘息,冷溪含着泪眼,咬紧了唇,固执的不肯说话,陵寒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说,你要谁?”一个厉喝突然响起,陵寒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深邃的眼厉目对视着她,再次加深了一个程度。

冷溪浑身抖涩起來,那种想要却得不到的感觉越发折磨着她,令她的思维不能正常运转,“呜……”泪水凶猛的落下來,她哭得呜呜咽咽,想要逃,可是身体却不允许。

“陵寒,你个败类,人渣!你快放了溪儿!”门外,白奕承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目猩红,如一头受困的野兽在挣扎,却奈何,杜绍熙就像一个冲不破的铁笼,死死的关住他,让他挣脱不开。

亲耳听着门内的声音,溪儿被陵寒折磨得欲死不能的那种无助和无奈一一的萦绕在白奕承的心里,让他的心都跟着揪起來,脑袋着急得快要爆炸了,他想冲进去狠狠的揍陵寒一顿,他想将溪儿抱在怀里安慰,却怎么也脱不开身,只能无奈而气人的听着这让他发疯的声音!

杜绍熙用尽全力锁住白奕承,额头上都累出了汗,心里更是无语叹息,哎,白奕承这小子力气够大的,俨然一头发狂的野兽,要不是他拼了老命使出全身的力气逮住他,恐怕就要招架不住了。

这陵寒也真是的,用这种招数來折磨一群人,果然是冷心冷清的冷面帝王,腹黑暴戾的个性沒人能抵挡得住,也多亏了他杜绍熙这么些年來跟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在杜绍熙看來,不管是陵寒还是白奕承,还是那个慕容萧梓,全是疯子,一群变态的疯子!

相对于白奕承的崩溃癫狂,慕容萧梓倒是很淡定,他在楼叔的钳制下,沉静的听着这一切,仿佛是在听一个无趣的故事一样面容沉冷,深蓝的眼肃冷不见底。

陵寒的性格和手段,他是司空见惯了,这点小事,还不足以让他震惊。

楼叔则对里面暧昧的声音不为所动,仿佛这种事是家常便饭一样,他见得多了,便也云淡风轻,他只是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压制着慕容萧梓,苍劲的眼死死的盯着他,一刻不敢放松,慕容萧梓的实力楼叔很清楚,他现在不动,不反抗,是因为他沒有动那个心,一旦他决心要反抗,恐怕他楼叔也不一定能招架得住。

“陵寒,你快放溪儿出來!她不是你的,你用武力解决也沒用!”汗水顺着白奕承弹性的脸部肌肤成股的流淌下來,白奕承咬牙切齿,眼里血丝满布,愤怒得要咆哮,要抓狂!

而白奕承的这一声吼叫,更加激起了陵寒骨子里的恼怒。

不是他的?他倒要证明给他们看看,这女人,嘴里喊的是谁的名字!

“说!你要谁!”在加了一根手指,他的折磨持续深入

冷溪彻底迷乱了,她只觉得身体好难受,好想得到他,而他却站在一旁**她却不满足她,令她的心都颤抖起來,她受不住他的**,一下子抱住了他的手,哭着道,“快进去,快进去!”

“叫谁进去!”

空洞的感觉充斥了脑海,冷溪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将眼泪眨下,她俯下头狠狠的咬住他的臂膀,却闻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让她的心更加奇痒难耐,她闭上眼睛,抓住他狠狠的咬。

牙齿钉穿了他的肌肉,陵寒略略皱眉,却也沒动,任她咬着,手上的动作再次加深。

冷溪彻底承受不住了,她身体一抖,颤颤的松开他,手指颤抖的朝着他的西裤摸去,“陵寒,我要陵寒!”泪水哗啦啦滚落在脸庞,她的理智全数崩溃。

探到那里去的手被陵寒一把按住,陵寒的脸颊隐隐触动,深邃的眼里弥漫着一层黑沉的薄纱,那是对她的欲念,“谁是你男人!说!”

“陵寒,陵寒是我男人!”她承受不住,大叫着有问必答,“该死的……”身体的虚渺让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恼怒的低咒一声,一把抓住了他的刚硬如铁,颤抖的手急急的解开他的束缚,他不给,她自己來!

“嗯……”她的手撞得陵寒沉闷的呻吟出声,她的急切影响了陵寒的理智,他化被动为主动,急急的释放出那早已经灼热的困兽,拉着她挺身而入!

“呜呜……”痛苦得到满足,冷溪的身体还在颤抖,她泪眼怨怨的看着他,紧咬了牙,似乎是在生他的气,又似乎很讨厌他,却不得不得到他一样复杂的眼神!

陵寒心下一顿,她居然流露出讨厌他的眼神!

讨厌他是吧,好,那就让你讨厌个够!

怒火蹭的一下冲了上來,陵寒咬牙,当下发狠的冲动起來。

“陵……”对于他的猛烈,冷溪惊叫一声,那个寒字还沒來得及喊出口,她的心中一痛,脑袋一麻,脸迅速刷白下去,浑身冰凉,眼前一黑,沒了知觉。

她居然晕了!

陵寒诧异,无意垂头,却瞟见一滩鲜红的血顺着她洁白的腿蜿蜒的流淌下來,气势凶猛。

陵寒心头迅速一惊,俊脸乌青下來!

他伤害了她?

他的心急速的跳动起來,一股从未有过的担忧压抑在他心里,他小心的退了出來,起伏着胸口,捡起他的银灰色西服,将她包裹在其中,抱起她快速的走了出去……

“溪儿!溪儿!”见陵寒抱着冷溪破门而出,白奕承急切的叫道,一抹鲜红自她雪白的腿上撞入白奕承的眼里,他瞬间心惊而起,额头上的青筋暴突得快要胀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