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潇就与格桑蓠对视,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殿下,殿下,松开,松开呀,你含的我,你,你……”

格桑蓠又羞又气,一张俏脸红的能滴出血。

本来她还想用美色去蛊惑他,可现在似乎她都不用刻意蛊惑,太子殿下就已经被她迷的七荤八素了。

而她那一颗芳心,更是加剧跳动。

谁**谁,在这一刻已经分不清楚了。

“殿下,快松开,这样不合乎情理。”格桑蓠声音都在颤抖。

陈潇听话的松开,起身朝她走去。

“怎么不合乎情理呢?”

随着他的靠近,格桑蓠吓得跟着站起,往后倒退,然后一直推

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殿下,妾身是与您和亲的公主,您在未三媒六聘之前,怎能对妾身做这种事?”

闻言,陈潇冷笑。

在她一声娇呵中,掀掉了她蒙在脸上的薄纱。

瞬间,异族美女独特的长相,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陈潇眼前,令陈潇有点着迷。

果然,长得很漂亮。

“听清楚了,你只是吐鲁番进贡给大离太子的贡品,在孤这里就只是一个礼物。礼物想和本太子谈条件,现实吗?”

格桑蓠千奇百怪,他怎么这么霸道?

她是想用美色控制他,让他听自己的话,结果他却这么说?

在开玩笑?

难道传言有假?还是现在是装的?

但装,气质是装不出来的,究竟怎么回事?

陈潇一伸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将她带入怀中,紧紧贴着自己精壮的胸膛。

格桑蓠真的吓到了,俏脸煞白。

“殿下,不要,放开我,外面有很多人,被人看到,成何体统?”

来来往往到处都是士兵。甚至还能听到他们操练的声音。

陈潇坏坏的掀起一抹笑容。

“孤说要就能要,孤想要的时候,是不分地点的,也不关心有没有人会偷窥。”

说完,用力一扯,将束在小蛮腰上的腰带抽离。

瞬间,宽大蓬松的外套敞了开来,一具完美的娇躯暴露在他眼前。

格桑蓠欲哭无泪,“殿下,不要啊。”

虽然美名其曰叫和亲,可是附属国拿什么和宗主国和亲?

实际大家都清楚,就是进贡!

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再怎么说她也是吐鲁番公主,自幼娇生惯养,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被这么对待?

太子太欺负人了!

陈潇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一舔,轻声道:“你要不要再叫的大声一点?孤告诉你,这里可有好几万人马,你总不想在数万人面前被孤那个吧?

孤倒是无所谓,就当给他们上课。可你,孤还真不清楚有没有所谓!”

这话,让格桑蓠想死的心都有,太欺负人了!

宗祖国的太子,嚣张到能随意欺负附属国的公主吗?

“殿下,求您了,您若真想要,妾身也不会拒绝,可是能不能换个地方?妾身,妾身不想在这……”

既然无法阻止色胚太子的行为,至少格桑蓠希望在没人的地方。

最好是在富丽堂皇的太子府,只有他们二人,享受完烛光晚餐,在循序渐进,自然而然……

结果,陈潇冷笑。

“你是没听到孤刚才说的话吗?你有什么资格和孤谈条件?孤想在哪儿,要谁,都可以,懂了吗?”

说话间,大手不停。

在外头操练的士兵们,顿时停下操练,齐齐看向大殿,但很快回神,继续操练。

半个时辰后。

吐鲁番一众人参观完回来,陈潇也穿戴整齐,正好在门口遇到,随意打了声招呼,就离开训练基地,回去太子府。

至于颂赞齐,和一众使者都懵了,心里扬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公主,公主……?”

里面没人回答。

颂赞齐心下交焦急,派随行女眷进去看看。

结果,里头的那一幕,让女使者吓坏了。

格桑蓠居然蹲在墙角瑟瑟发抖,一旁的衣裳上有一抹妖冶红梅。

瞬间,她明白了一切,“公主,你……”

格桑蓠厉声道:“住口,赶紧伺候本宫更衣。”

格桑蓠也是个狠角色,很快就回过神,不像那种哭哭啼啼的小女人,寻死寻活。

这时,女使者才反应过来,急忙给她更衣,整理头发。

两人出去后,颂赞齐更加懵逼。

好端端的,公主走路长得跟螃蟹似的,还需要一个人搀扶着她。

当然,颂赞齐也不是二百五,他是过来人,稍稍联想一下就明白了,顿时脸都白了。

荒唐,无比荒唐。

大离太子居然是恶意派人,把他们骗出去,然后在这种地方强行要了他们的公主。

当然,这事儿太丢人了,他们也不敢声张,而且这确实是吐鲁番的耻辱。

最主要的是,格桑蓠过来不就是献给太子的吗?这一步迟早是要发生的,虽然时间、地点都不太对,亲也还没成,就提前先把事儿办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前脚刚把他们骗走,后脚就强行占有公主,足以见得这位太子爷根本就不像传言中这么废物,城府是很深的。

颂赞齐唉声叹气,虽说有城府,但改变不了昏庸的事实,否则没有一个正常人会这么干。

再往深处推测一下,这人将来成为皇帝后,必然也是一个暴君。

颂赞齐有点为格桑蓠的将来当心。

格桑蓠脸色漆黑无比,破口大骂:“骗子,登徒子,狗男人。”

颂赞齐长长一叹,“公主,那接下来要怎么办?”

怎么办?还问怎么办?要把这事儿宣扬出去?她一个小小附属国的公主,把这些宣言出去,她自己脸面不要也就罢了,吐鲁番的脸面也不要了?

而且此次前来是有任务的。

联盟,是必须执行的!

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只希望陈潇这狗男人别强占了她就翻脸不认人,不认账,不娶她了,那才叫麻烦。

“当没这回事,一切都按原计划进行。至于火器……”

说到这,格桑蓠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原本她是想用自己倾国倾城的面容,以及婀娜的身子,去谈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