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的肚兜不见了,整个人还挂在陈潇身上。

爱新尖叫,急忙推开陈,潇要去找肚兜。

可是刚才她那一阵扑腾,肚兜早就飘到边上去了,想过去就得跑过去,那样一来不就等于又被陈潇看了?

情急之下,她干脆双手交叠,挡在前处,然后蹲到水下,挡住!

这奇葩的动作,陈潇看了都觉得好笑啊,也坐下,懒洋洋的靠在水池边,笑道:“现在才搞这套,有点太晚了吧?”

爱新气到爆炸,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陈潇早就被她杀了千万次了。

可惜,陈潇表示没关系,想杀孤的人太多了,你算哪根葱?

两个人都泡在澡堂子里!

而陈潇用的洗澡水,肯定是干净的,现烧的,也就意味着水的透明度非常棒。

尽管陈潇靠在那,啥也不干,可隔着清澈的水,依旧能看清爱新挡在水下的身姿。

啊哦!

哪怕她护住,也挡不住傲人的资本。

蛮子比中原姑娘身材要高大。

没办法,大离也就现在才人均有肉吃,蛮子不一样,大鱼大肉喝奶喝酒,所以身材高大的夸张!

只是可惜,遮遮掩掩就没意思了。

想到这,陈潇眼珠子一转。

为了看对方,陈潇这臭不要脸的拼了,干咳一声,故作不经意道:“杵在那里干什么,不知道自己的本分么?赶紧过来给孤搓背。”

开玩笑,就她这样子,怎么可能游过来松手搓背?这一搓背手不就松开了?

所以,她拼命摇头,打死不去!

陈潇见她不为所动,语气冷下几分,威胁道:“再不过来,信不信孤让你的白裤衩也保不住?”

爱新简直要疯,被他折磨的身心俱疲。

老天,倘若你觉得我做错了,就降下一道天雷劈死我,别派个恶魔陈潇来折磨我。

我已经够倒霉了,身为格格,从小不受宠不说,还被派来当奴隶,为什么我的命运这么苦,总让我遇到这种奇葩事情?

“三,二……”

陈潇开始倒计时,爱新和陈潇接触的时间不短了,知道他说一不二,说到做到。

只能咬着牙,磨磨蹭蹭,一步一步朝陈潇靠近,显得小心翼翼,就怕陈潇会看到。

绕到陈潇后背后,松开手,给他搓背。

她觉得这样陈潇就看不到了。

可事实证明,陈潇想做的事,没人能够阻挡,并且还能给你找出千万个理由。

比如……

“来,给孤搓搓脖子,最近低头处理奏章,久了,脖子很酸痛。”

他怎么说,爱新就怎么做。

这边刚给他用力搓脖子呢,那边他顺势一扭头就啥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靠,奔波呀,奔波,真真切切,近在咫尺!

纵使是花丛中游**惯了的陈潇,也不由大眼圆瞪,僵在当场。

爱新看看一直侧头不动作的陈潇,觉得诡异,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啊的一声尖叫,抬手就想给陈潇一个大耳刮子。

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一旦给了大耳刮子,她今天就不要想活着离开这了,而之前为活命所受的屈辱都打水漂了!

所以,这一耳刮子,她没有打出去,仅仅是拍在水面上,溅起水花。

水花呼了陈潇一脸!

陈潇紧紧盯着奔波,眼睛一眨不眨,却被这劈头盖脸的一盆水浇了个透心凉!

起的咬牙切齿!

那感觉怎么说呢。举个例子,下载了几百个G的动作片,最后发现是新闻联播!

陈潇怒了,爱新不知好歹,还在那不断拍水,想用水珠阻挡陈潇视线。

“无耻,卑鄙无耻,你怎么这么无耻!”她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扑腾水面。

陈潇怒吼,“住手。”

可爱新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没有听到,就是不断拍打水面。

陈潇继续吼道:“我让你住手!”

这一吼,嘴巴长大些,洗澡水就灌了进去,差点没把他呛死。

哗啦啦!

噗通!

换啦啦!

终于,陈潇忍无可忍,将爱新拦腰抱起。

不曾想,爱新以为他要霸王硬上弓,踹的更加厉害,歇斯底里的大叫。

“放开,你个臭不要脸的,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就咬舌自尽了。”

陈潇没办法,将她平放,一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几个耳瓜子抽打在她的腰下。

“他娘的,孤说话你听不懂是不是?跟孤装聋作哑?孤让你别泼水,别泼水,你也不管孤能不能受得了,就不停的扑腾?

反了天了,你一个被送过来当女奴的人,敢对孤大吼大叫,还用水泼孤,你是不是真活腻了?”

爱新不知死活,跟个王八似的手脚胡乱扑腾,直到腰下被打的红肿,扛不住,疼的哇哇大哭。

外头守着的赵东来等人,听到里头的啪啪声以及刺耳的惨叫声,浑身打哆嗦。

乖乖,这么厉害?

殿下好像越来越厉害了!

如果里面的爱新真的他们在想什么,估计得气到吐白沫!

什么狗屁的猜测?

陈潇根本是变态,快把她腰下打肿了。

如果说,一开始她拼命挣扎,大喊大叫,是怕被陈潇看到,那现在就只剩请求,请求陈潇别打她了。

她一边哭,一边求饶。

“不要,殿下饶命,不要啊!”

陈潇根本不听,抡起巴掌,不断的打。

“你个狗奴才,居然敢喊孤殿下?殿下这两个字是你配喊的?喊孤主人,喊主人。”

一边说一边狠狠的打巴掌,打人,他是下足力气的,并不是开玩笑打的。

爱新身体震震颤抖,疼,真他娘的疼!

可想而知,这巴掌如果是打在脸上,她的容貌已经**然无存。

没多久,爱新哭的更加厉害,只能顺着陈潇的要求,拼命的吼着。

“主人,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别再打我了!主人,主人别打了。”

主人一喊,陈潇心飘飘然,爽歪歪,似乎解锁了某种奇怪的兴趣,难怪扶桑人喜欢玩这一套。

陈潇立刻继续,“什么?在主人面前,你怎么能自称我?只能自称本女奴。”

啪!

陈潇毫不犹豫的又是一巴掌,打的爱新直抖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