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水泥,就是在陈潇的指点下被鲁小班发明出来的。

火车也不是没有可能研究出来。

格桑蓠将侧脸靠在陈潇胸膛,舍不得的蹭了蹭,满眼皆是爱意,“殿下,臣妾想问您一件事。”

“问吧。”陈潇心情大好,马上又有宝宝了。自然美的不得了,所以对格桑蓠也是格外恩宠。

“殿下为何会知晓如此多别人不知晓的东西,比如银行、水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有迹可查的行踪都没有。”

听到这话,陈潇都懵逼了,他总不能直接说我来自后世,把后世的东西都沿用过来吧。

想到这,陈潇笑了。

“孤乃真龙天子,皇家气运加身,这一切东西全部都是孤在梦里看到的,梦里有个神仙教导孤这么做!”

他真是绝了,一边大肆胡说宣扬迷信,一边发展科学。

果然,格桑蓠听到他的吹嘘后,立刻变成小迷妹,眼睛都在放着光。

“臣妾的丈夫好厉害,臣妾来大离真是来对了,臣妾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嫁给殿下,成为您的妃子。”

听到这些,陈潇简直不要太美,随即语调一变,“是么?孤就只有这方面厉害?其他方面不厉害了?厉不厉害?”

“这……”格桑蓠俏脸红透,明知故问,“殿下是指哪些方面?”

陈潇比起国际通用ok手势,再用另外一只手进进出出。

“你说呢?这是哪方面?”

格桑蓠娇嗔道:“真坏,人家很纯洁的啦。”

“呵呵,纯洁?行,那孤就让你看看孤纯不纯洁。”

说话间,老色皮陈潇开始左右开弓,吓得格桑蓠急忙大叫,“不行啊,殿下,臣妾这才刚怀了宝宝。”

“好吧。”陈潇哈哈大笑,“又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可以。”

“嗯?什么办法?”

懵逼的格桑蓠,哪里知道陈潇是一个多老的时机。

很快,她又遭受了非人对待。

翌日清晨,陈潇人逢喜事精神爽,前往早朝。

此刻,朝堂外头,文武大臣关于吐鲁番的战事激烈探讨。

有人说要派兵攻打,有人说不能打。

但说打的是未必是妥妥忠诚,不打的也未必是妥妥奸臣。

比如说赞同打的,大部分是紧跟陈潇步伐的。

可这里头有个例外,内阁首辅杜如海!

他可不是忠臣,但他现在夹着尾巴做人,唯唯诺诺,特别希望陈潇发动战争!

没别的原因,单纯希望改变现状!

陈潇当前的声望,太高太高,若再让他取得吐鲁番的胜利,他的地位将再无人能撼动。可这一次,若在吐鲁番战役中,丐帮军和长江水军全军覆没,必然把陈潇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神话推翻,还能打压他嚣张的气焰。

至于不支持陈潇发动战争的,有宰相,他非奸臣,单纯舍不得国库里的钱!

打仗兴师动众,钱跟流水一样,每天哗啦啦的流,他都心疼坏了。

他不明白,赌一口气去打吐鲁番干嘛?而且现在也不是能打的时候!就算打下来了,又能得到什么?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啊!

陈潇如此精明的商人,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宣文武百官觐见!”

陈潇高坐龙椅,一旁的太监扯着嗓子大喊。

立刻,外头等候的文武百官整理仪表,面色肃穆的走了进去。

“参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陈潇虚手一托,紧接着说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下方,大家面面相觑,不吭声。

要说的话,早就已经呈现在奏折中了好吗?别的天子批阅奏折,要么有无穷的精力,能从早到晚自己批!若自己批不动,就让内阁帮忙批。

陈潇可好,两者都做不到,让内则批阅奏折给他们掌控权利,那是不可能的。而他做的事,就是让太监们念奏折,他则一边运动锻炼身体一边听。

至于太监会不会故意念错奏折?不可能!陈潇听完后还会再让内阁审核。

不错,现在的内阁就是干这活,审核错别字。

念书写字谁比较快,不言而喻,所以陈潇早上身体锻炼完了,奏折也看完了。

每天的奏折,简直不要太多,普通人以为天子批阅奏折是国家大事,实际上不是的,绝大多数都是下方各城池衙门知府等汇报上来的一些鸡皮蒜毛小事。

比如说某某处发来贺电,恭贺太子殿下发兵吐鲁番,而后噼里啪啦一通歌功颂德。

再比如奏折上写他们当地出现祥云,预示太子为真龙天子,应当顺应天道登基,把老皇帝拱为太上皇!

这不是扯犊子吗?

还有更小人心态的,互相弹劾,来来回回,烦不胜烦。

对于这种奏折,陈潇一律打回去,原封不动,不带批改的!

至于关乎战报、民生、案情之类的,陈潇会仔细批阅。

可以说,历朝历代很多天子并非累死在国事上,而是累死在鸡毛蒜皮的破事上!

陈潇环视下方文武,顿时笑了。

“既然诸位没有要事要报,那孤说一说吧。”

闻言,大家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朝堂并非孤一个人的朝堂,更不是孤说什么就能拍案决定。孤希望各位士大夫,能一道畅所欲言。”

话落。大臣们面面相觑,懵逼不解,这还不是你陈潇一人说了算吗?怎么着,现在要广开言路?

然而下一刻,陈潇继续道:“朝堂之上,应当畅所欲言,各抒己见!可是孤希望做出最终决策后,诸位心中哪怕有别的想法,不同的意见,也要目标一致,同心协力去完成决策目标!

倘若有人在做出最终决定后产生质疑,背地里动手脚,别怪孤没把话放在这,要你们好看。”

这话,带着凛冽杀气,先前在外头为吐鲁番战事争论不休的一众文武,吓得面色煞白。

尤其是不支持战争的那波人,更是瑟瑟发抖,似乎踩到了太子雷区。

陈潇最讨厌这种战争前后互相争执,各种撕逼的情况。

以前就是这样,攻了当地衙门后,朝廷本该立刻继续围剿,否则哪会有后头蛮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