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对,书上也说了,太子代坐真龙之椅,必然住在皇宫。

皇宫那么大,就算咱们去找,也没那么好找,找他几天几夜都不一定。

他如果能带咱们找到太子,倒是省了很多麻烦。”

小师弟想了想,点头,最后呵斥一声,“赶紧起来,躺着干什么?先警告你,若敢耍花样,一刀砍了你!”

陈潇抹掉额头上的冷汗,松了口气,这两人智商这般低,看来刚出江湖,很多事都不懂。

陈潇笑了,看老子怎么忽悠你们。

乔无悔是吧,洗干净了,孤一定把你忽悠到**来。

想到这,他下意识抓起旁边的外套,往身上一穿,然而他的外套是太子专用的蟒袍。

两人一看,顿时怒火中烧,齐齐抽出宝剑,指向陈潇。

“狗东西,分明就是太子,还敢撒谎?”

陈潇一愣,低头一看,顿时想抽自己几个耳刮子。

蠢货,忘了,穿蟒袍不等同于承认自己是太子吗?

怎么办?怎么办?对,死不承认。

想着,陈潇立马喊冤,“不是啊,我真的不是太子,你们误会了。”

二人又是一愣,不是太子?可普天之下除了太子,谁敢穿蟒袍?

“美人姐姐,我真不是太子,就是住在太子府的一个替身,否则我一个太监怎么可能当丐帮第一军的统领?其实我真正的身份是替身,冒充太子被刺杀的替身。

你们若是杀了我就中计了,到时候跑都跑不了。”

再一次,师姐弟又被陈潇忽悠住了。

啥呀?太子还要替身?仔细想来,好像没错,太子是大人物,想要杀他的人肯定不少。

为了防止中招,安排替身情有可原!

而且看陈潇差点吓到屎尿齐流的份上,肯定不会是太子。

乔无悔手腕一转,拧眉道:“你没骗我?真是替身?”

陈潇点头如捣蒜,“真的呀,小人真是替身,倘若小人说谎,就让太子死无葬身之地。”

反正陈潇是个穿越者,真太子死不死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在这年代,发誓非常具有公信力,一致认为是和老天爷下的赌约,一旦欺骗老天爷,定会回收发誓者的性命,所以两人算是相信了陈潇的话,让他赶紧把衣服穿好,进宫带他们找太子。

陈潇吐出一口浊气,穿好衣服后,推开窗户。

一看这情况,两人又急了,“你想干什么?开窗干嘛?想逃?”

“不是啊,外面那么多侍卫,其中还有不少武力非凡的高人,倘若从大门光明正大的出去,到时候你们俩插翅难逃。”

陈潇一副为他们着想的样子,让二人差点没有感激涕零。

小师弟轻声道:“师姐,确实,之前偷偷进来的时候,的确有武力值非凡的高手,而且普通士兵也身怀火器,真打起来,咱们不是对手。”

乔无悔松了口气,指向窗户,“行,师弟,你先出去,这小子第二个,我断后,倘若他敢耍花样,咱们也能前后夹击。”

“可以。”小师弟脚尖轻点,越上窗台,而后钻了出去。

站在一旁的陈潇撇撇嘴,真是的,是小师姐做这个动作该有多好。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清了小师弟弯腰下跳的时候,挺翘的,腰下像有个桃子。

若把能换成小师姐,长期练武,身材倍棒,那颗桃子必然更加饱满。

想到这,陈潇心猿意马,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瞄乔无悔,身材是真好,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笔挺修长的**,峰峦高耸,身材高挑,顶尖模特儿身材。

虽说只是眼角余光,但依旧被乔无悔捕捉到了,俏脸微微一红,那轻薄的眼神让她有种燥热感。

“狗东西,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陈潇立刻讪讪一笑,“姐姐,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个太监,咱俩本质都差不多,相当于是姐妹,多看看你又怎么了?再说了,我又没有那个功能。”

乔无悔闻言一愣,觉得他说的对,太监又不是男人,相当于姐妹。

女人看女人又怎么了?

说到底,这小太监也是个可怜人。

乔无悔叹息一声,语气不自觉轻柔很多:“小公公,你放心,只要杀了太子,我们会放了你。”

陈潇装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内心冷笑连连。

呵呵,姐妹?太监?孤很快就会让你知道孤究竟有多男人。

紧接着,陈潇爬上窗台,就要往外冲。

但他的身材比较魁梧,和小师弟那种还没发育起来的小身板不一样,翻窗上屋顶对他而言很难。

再加上乔无悔和小师弟是武林高手,身形跟灵蛇一样,很灵活,跟玩儿似的就钻了出去。

而陈潇说到底,只是内力比较丰厚,实际的招式和外功等同于不会,所以笨拙的很,在那钻了半天也没有翻上去。

“你快帮个忙,上不去,卡住了。”

小师弟和乔无悔顿觉头疼,小师弟不满道:“你是猪吗?”

说话间,身子趴在屋顶上,缓缓前挪,用脚勾住屋顶,整个人悬挂下来,伸手抓住陈潇就往外拉。

后头的乔无悔更是面红耳赤,推着陈潇的臀部,用力外推,然而用力过猛,陈潇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疼死我了。

他不得不把这笔账算在乔无悔身上,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想道:“一会儿你个小娘们儿跟孤求饶,孤都要大战数百回合,战的你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乔无悔也出来了,三人跃上屋顶,猫腰朝前走。

然而这时,两队太子府兵巡逻而来,站得高目标就大,三人不得不跳下来躲在墙后。

结果藏身的是一个死角,特别狭窄,三个人挤在一块,后头是小师弟,陈潇面对的是乔无悔,他被当成了夹心饼干。

忽略后方的话,这感觉倒真是原地爽翻天。

陈潇趁机将脸埋在乔无悔脖颈旁,狠命的嗅着香味。

香,真香。

乔无悔咬牙忍耐,不断宽慰自己,他只是个太监,可小师弟忍无可忍了,“喂,狗贼,你注意点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