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忙活,不该有人在宿舍的,所以诗诗和师嘉澍就没什么顾忌地运动着。
运动着运动着,到了关键时刻,洛诗诗忽然耳尖地听到了脚步声,立马捂住了师嘉澍的嘴,小声提醒道:“嘘!有人来了!”
躺在**的师嘉澍憋红了脸忍着没动,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紧张得不行,下意识地动了动,这一动,敏感的诗诗忍不住娇吟出声并松了手。
连锁反应,诗诗一紧,师嘉澍也忍不住喘息起来。
虽然他们立马又各自捂住了嘴,但是声音到底还是传了出去。
吴思思囧得不行,慌忙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封彧脚步微顿,经过诗诗房门的时候,扭头目光幽深地看了房门一眼,只一眼,他收回视线,迅速跟上吴思思的脚步。
一向沉默的老封忽然伸长脖子,激动地“嗬”了一声,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又缩着脑袋保持沉默。
唯有李岚一无所知,她听到老封叫唤了一声回头看去,结果看到和平时一样的老封,狐疑地扭回了头。
吴思思把人带到了宿舍的尽头,推开了门:“就这间了,放下东西我带你转转,了解一下这里的环境和规矩。”
这话是对李岚说的,说完又看向封彧,下逐客令:“你没什么事就回吧。”
封彧一刻也待不住,他怕自己再留下会发疯,他逃也似的飞快离开,他先是经过食堂,看到了上官颖儿和两个男生你侬我侬。
虽然离得有些远,但是封彧现在视力和听力都进化过了,所以清楚的看见并听见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鸡场里大多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面对漂亮的妹子,总是会有些想法的。
洛诗诗的身份特殊加上实力过于强悍,大家都是敬而远之,不敢起追求的心思,除了她以外,其他女士都被追求着。
就连带着孩子的章美媛都有瑞叔嘘寒问暖,那年轻漂亮的上官颖儿就更多追求者了。
上官颖儿思想比较开放,然后不知怎么就发展成了三人行,一个人和两个男人交往着,而这两个男人竟也同意了,现在更是毫不在意大家的目光,光明正大的谈着三人恋爱。
封彧看着亲密的三人,内心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越想越心动。
他曾经冒出过弄死师嘉澍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最后被他按了下去,可让他一辈子看着诗诗和别的男人恩爱,他也做不到,这导致他内心十分纠结痛苦。
可是上官颖儿的情况给了封彧一个新的思路,一个既不用杀死师嘉澍也能和诗诗在一起的办法。
反正现在已经是末世了,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又没有了道德和法律的约束,那一妻多夫有何不可?
封彧收回视线,脚步轻快地往外走去,他要好好想想,怎么让诗诗接纳他,怎么让师嘉澍同意他加入。
走到大门口,迎面陆湛走了过来。
浑身是血的陆湛看起来比以前沉稳内敛多了,他在猎杀丧尸的时候遇到了ZF的人,ZF的人试图拉拢他,他拒绝了,不想被纠缠就提前回来了,不然他得到天黑才回来。
看到封彧,陆湛有些难堪尴尬,他低下头避开封彧的视线,快步往前走去。
封彧目光追随着陆湛,见他朝宿舍走去,心思一动,脚步一转往回走。
察觉到封彧跟着自己,陆湛脚步飞快,小跑起来,不一会就回到了宿舍楼,愣怔地看着洛诗诗将床从房间里搬了出来。
门外站着师嘉澍,没有刻意遮掩下,身上满是痕迹。
原来,是洛诗诗担心李岚等人又回来,所以决定和师嘉澍换个地方继续。
这不,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去后山,考虑到师嘉澍细皮嫩肉的,洛诗诗就准备把床也带去,然后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洛诗诗也没想到陆湛会忽然跑来,她听到动静后手里搬着床卡在门口呢,就这么尴尬地被看见了。
囧得不行,洛诗诗加快速度将床搬了出来,随后催促师嘉澍:“快上来。”
师嘉澍臊得不行,下意识地听话地爬上了床,然后就这么水灵灵地被端走了。
陆湛看着洛诗诗连床带人端着飞奔跑远,瞬间就泄了气,晚了,木已成舟,生米已成熟饭,他和诗诗再也回不去了。
“放弃了?”封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陆湛猛地回头看去,眉头一皱嗡声反问:“你是问我还是问你自己!”
封彧勾了勾唇,眉头一挑:“我是不可能放弃的。”
“诗诗和他已经··”陆湛闭了闭眼,深吸口气,表情痛苦,“我们已经没机会了。”
师嘉澍的表现陆湛全都看在眼里,可以说是找不出一丝错处,有些方面的表现更是连他都自愧不如。
陆湛觉得师嘉澍是在用生命去爱诗诗,满眼满心只有诗诗一个人,所以想要师嘉澍主动放弃诗诗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封彧打量着陆湛,看起来比以前更强壮了,老封被送到鸡场来,他身边需要一个帮手,陆湛挺合适的。
陆湛不悦反问:“关你什么事!”
封彧挑了挑眉缓缓道:“我刚才看到上官颖儿了。”
陆湛眉头一拧,恶声恶气问:“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她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交往。”封彧没有在意陆湛的态度,因为他懂陆湛现在的心情。
说实在的,最开始被诗诗缠上的时候,他内心也是无比抗拒的,只是后来慢慢习惯了。
只是他运气好,那时候的诗诗思维不太清晰,一直缠着他不放,可是到陆湛这里,诗诗有了自己的主见,对陆湛失望,更是主动离开了陆湛。
陆湛听完封彧的话眼皮一跳,难以置信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封彧自我洗脑般说道:“现在这大环境,一妻多夫将是常态,如果你不能接受,那就彻底放弃诗诗。”
陆湛紧抿嘴唇,有些无法接受封彧的说辞,一妻多夫?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