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5章 父子间的交易(一)(求票!)
第二天入夜的时候,齐磊特地过来看了席夏夜一下,见到没事,整个人才算是真正的放心。
而齐启明也正住在t大医院,思量了一下,齐磊终于决定去见齐启明一面。
此时,齐启明的病房外,正在守着门口的黑衣保镖一听到前方传来的脚步声,便立刻警惕的望了过来,一见到是齐磊的身影,这才缓和了下来,恭敬道--
“二少爷!”
齐磊扫了二人一眼,又警惕的看了四周一圈,沉声道,“齐老头在里面吗?”
“齐总就在里面,二少爷,刚刚吃了药正说要睡下。”
那黑衣保镖回道。
“守住门口,没有我的话,任何人不得进来。”
齐磊落下这么一句,然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好的,二少爷!”
外面的人应了一声,很快便关上了门。
而病房里头,齐磊的声音刚刚从外面传来的时候,刚躺下的齐启明就已经睁开了眼睛,自顾的撑坐了起来,一边打开了病房里的灯,明亮的灯光当下就盈满了整个病房。
齐磊微微低着头,大步的走了进去,一个抬头,便看到了已经坐在病**朝自己看着的齐启明。
“我以为我死在这里,你也都不会过来看一眼。”
没等齐磊走近,齐启明便已经开口,沙哑的声音里也能听出那么一分不满和隐忍。
齐磊在距离床尾好几步远便收住了脚步,不冷不热的看着病**明显有些虚弱的齐启明,冷笑道,“我还真不想来,可惜我即便不想来,也由不得我。”
“阿峰去找过你?”
齐启明马上就抓到齐磊话中的关键意思。
齐磊漠然一笑,“何必装呢?你不是本来就知道吗?齐凯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们都说罪魁祸首就是我,公司的股东们早就巴不得我下台,再加上公司的股票跌成那样,都想着拿我开刀吧?连莎莎也都来劝说我了,你别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那样会让我觉得你很无辜,但是却让我觉得恶心。”
齐磊最近说话也变得有些毒舌了,但是齐启明毕竟是齐启明,被齐磊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他现在已经产生了免疫力,对齐磊这些听着不舒坦的话,权当没有听见。
脸色暗沉了许久,后面才抬起头看向齐磊,“我没有让他们强迫你过来,只是希望你能过来一趟。关于齐凯的事情,没有我的同意,他们谁也没有办法动你,这件事,本来就是有人暗中搞的鬼,你不会看不出来,我也不想因为这事情将你我父子之间的关系弄得更僵。”
齐启明这话落下,齐磊回以的,只有一抹不屑的冷笑。
齐启明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道,“我明天就能出院,齐凯的这场危机,并非化解不了,我已经约了古齐昊这两天见上一面,到时候阿峰会以齐家的名义正式跟古家提出联姻,阿峰跟凌莎也相爱这么多年了,薇薇也都这么大了,这场迟来的婚事,也应该办了。”
“齐古两家一旦联姻,这场危机定然能平息,另外,外头对你我父子二人的议论,也到此为此,我不希望这些绯闻会影响到整个齐凯,这也是你妈的心血,我想你也应该是于心不忍的。至于b市的那个项目,若是不成,那么便不成了吧,你专心的负责南江一号工程,平日里多给凌莎照看一下二号工程就行了。”
对于齐启明突然的松缓服软,齐磊觉得有些诧异,审视的目光一直落在齐启明的脸上,很努力的想要从他的脸上瞧出一点什么东西似的,但是他似乎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其实,齐磊当然不会知道的。
这几天,齐启明总是梦见王琴,梦见王琴一脸愤恨的质问他为什么总是一而再的伤害齐磊,说着说着,王琴就哭了,那是第一次,他很清醒的看到王琴哭,看到她很痛苦的求他好好对齐磊,好好对他们的儿子,还说什么儿子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齐启明整个人就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好几天晚上都从睡梦之中叫着王琴的名字醒来,当两眼变得清明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身在病房里,自己前面也是空****的,哪里有王琴的身影?
之后,齐启明经过好些天的挣扎之后,最终才打算跟齐磊服一下软。
“等阿峰跟凌莎的婚事过后,你也马上找个门当户对的把婚事给定下来吧,那席夏夜现在是慕煜尘的女人,你整天惦记着也不是你的,要说之前席幕山跟席家都还在的时候,我也不反对,但是现在……”
“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不劳你费心,你还是顾你的儿子去吧。再有,我跟席夏夜清清白白,这种话你最好不要乱说出去,免得遭人误会。”
不等齐启明把话说完,齐磊已经截断了他的话,“我今天过来,不是来听你废话,你要我跟你上演恢复良好父子关系的戏码,也不是不可以。”
齐磊这话一出,齐启明立刻抬头,“你想开什么条件就尽管说,我会尽量满足。”
“我要在公司有说话权,我妈给我的那些股份,必须全部由我掌控,另外,齐家,属于我的那部分,必须属于我名下的,我只拿属于我的东西,那是爷爷奶奶留给我的。”
齐磊也不含糊的直接开口。
闻言,齐启明的眼色倒是暗沉了一下,并没有立刻答应。
“只要你让我拿回本应该属于我名下的东西,往后,我愿意配合你,但是你不能限制我,只要我没有损害你的利益,你不能对我动手。如果你答应,明天我就会把协议拟定好,你签字,我们合作愉快。”
齐磊讲得很明白,他确实要学精明一点。
齐磊的这番话,却是让齐启明有些刮目相看,审视的目光一连在齐磊身上打量了几圈,恍惚之间,好像感觉这个儿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是看他那吊儿郎当邪里邪气的样子,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