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历史的真相(11)
夜‘色’正浓,我匆忙的提上‘裤’子,快步回到山‘洞’,唤醒了王二麻子等人,告诉他们刚才听到的谈话。
我们五人忙收拾了下东西,趁着月‘色’,牵着马匹,从山的背面,一条弯弯曲曲,极其陡峭的羊肠小路离开。
路上,高胖子不停地埋怨,怪我太多嘴了。又怪这些愚民太不知好歹。
王二麻子甚至提议,干脆把这些愚民杀了,抢夺他们的粮食,好好地吃上一顿,休息一阵子。
我叹了口气,若面对一群土匪,我可以毫不犹豫的动手。可面对一群老百姓,我实在于心不忍。
当然,这不代表我是一个迂腐的人。我深深知道老百姓的可怕,农民翻身做主人,只会比地主更狠,这一点毋庸置疑,看看十年动‘乱’即明白。
寒风呼啸,吹打着我单薄的身躯,让我的身影更显凄凉。‘乱’世当中,人命如草芥,或许我真的不适合这个年代,又或许,我太‘妇’人之仁了。
走下山路,我们骑上马马,快马加鞭奔跑近两个时辰,直到天‘色’彻底变亮,我们才在一家极其简陋的包子铺前停下。
高胖子望着香喷喷的‘肉’包子,用力的咽了口口水,我也是饥肠辘辘。幸好我们有大将军赏赐的银两,不至于为了几个包子打家劫舍。
我们找了一张干净点的桌子,狼吞虎咽,吃了个肚子滚圆。
吃完早餐,我多赏了包子铺老板一点碎银。他手里握着沉甸甸的银子,‘激’动的告诉我,往前大概在走五里地,会有一个集市,那里有客栈,可以歇脚。
我谢过包子铺老板,马不停蹄的和王二麻子等人一口气来到集市,在客栈倒头就睡,这一觉我们睡到傍晚才爬起。吃过晚饭后,我们要了两坛米酒和一些卤‘肉’,拿回屋中边喝边聊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牛铁板打着饱嗝点了根烟道:“源源,即使我们杀了成吉思汗,可我们怎么回去?”
我说:“不知道,说不定天上会降下一道白光,我们一闪就回去了吧。”
牛铁板皱了皱眉头,没有吱声,王二麻子接口道:“扯蛋,我看我们根本就回不去了,干脆趁‘乱’世在这里招兵买马,占山为王得了。”
我说:“你丫就这点出息,一天到晚梦想当土匪,我们先喝酒,不提这些烦心事,一切等杀了成吉思汗自然知道。”
我举起酒杯,一口把杯中的米酒喝干。其实我心中隐约觉得,我们杀死成吉思汗后,应该回到我们出现的地方,也就是那条河里。
按照时空理论,那里百分百有时空裂缝,只要时空裂缝开启,我们就能回去。
一夜无语。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们即起身,买了一张地图,又让店小二给我们拿了些馒头卤‘肉’,快马加鞭的向兴庆府‘挺’进。
或许是战火还没有蔓延到这里的缘故,我们一路上没有见到恐慌暴民,也没有遇上打家劫舍的土匪,风平‘浪’静的来到了西夏王都兴庆府。
不过,兴庆府的戒备森严,我们根本无从下手。无奈下,我们坐在一家小酒馆中,边喝酒边尝试打探有用的消息。
高胖子撕了一条‘鸡’‘腿’,三两下塞入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源源,我有点想不通,虽然我们和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相识一场,可为了一个历史人物,我们至于拿着命冒险吗?”
我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下道:“胖子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进入皇宫。我有点太自‘私’了,这件事我自己想办法,我不会连累大家。”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不后悔,哪怕死我都要试一试,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至于救了后该怎么办,我是否能把她带到我那个时代.?我暂时顾不了那么多….
高胖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擦了把油腻的嘴巴道:“源源,胖爷不是那个意思,今晚我们就潜入皇宫,救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出来。”
我绷着脸道:“你丫当拍武侠片呢,皇宫哪是那么好闯的。要不这样,你牺牲下,进宫做内应。”
胖子诧异道:“我怎么进去,我进去能干吗啊?”
我说:“傻蛋,你啥也不用干,只要挨一刀,切点东西下来就成了。”
胖子愕然,随即反应过来我在逗他,脸红脖子粗的差点一口酒呛着,咳嗽了半天。他刚要反驳我两句,牛铁板突然伸出手指头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牛铁板用眼神示意,让我们注意旁边酒桌上,一群喝的左摇右晃,敞着怀,‘露’出‘胸’‘毛’,高谈阔论的大汉。我们忙闭起嘴巴,竖起耳朵听对方谈话的内容。
不得不说,酒馆果然是打探消息的最佳地方,这些大汉都是皇宫内当差的‘侍’卫,没事就跑来喝两顿。他们讨论的内容,赫然竟是皇帝准备纳西夏第一美‘女’,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为妻。
我皱了皱眉头,‘摸’了‘摸’鼻子,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的美貌我不否认,但只是相对于古人而言,现代人美‘女’见的太多,已经明显有抵抗力,眼光越来越高。
古代所谓的绝‘色’美‘女’,所谓的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在我和爪子龙等人眼中,实在算不上什么。现代社会男人都可以整成绝‘色’美‘女’,洗头房的小妹到古代都可以算是‘乱’世佳人了。
当然,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还是很漂亮的,只是还略显稚嫩,没美的那么惊天动地。
西夏皇帝李睍显然经过高人指点,故意夸大其词,为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造势,等着成吉思汗上钩。
贪‘欲’是人类最大的原罪,人不可能没缺点,成吉思汗一辈子有两个最大的缺点,第一个是好‘色’,第二个是对自己子‘女’太放心。这注定了他会成为短命鬼,帝王家是不能讲亲情的。
听完了对方的谈话,牛铁板狞笑道:“这个世界没有钱办不到的事,爪子龙和我进宫做‘侍’卫,源源和高胖子、王二麻子找到每天往宫内送菜的菜老板,疏通下宫内掌管内务的太监,‘混’进皇宫去。”
我想了想,觉得目前也只有按牛铁板的方法。他和爪子龙当个‘侍’卫没问题,至于菜农方面,有钱能使鬼推磨,大将军赏了那么多黄金,足够我们疏通了。
我们立刻分头行动,我在离皇宫最近的一条街上,买了一栋房子,以便于我们落脚。
牛铁板整日靠在酒馆,和那些皇宫内当差的军士一片,酒量大涨。爪子龙则负责到处溜达勘察地形,想好逃跑的路线。
高胖子和王二麻子很快找到了送菜的老板,在孝敬了两锭金元宝后,轻松获得了每天早上往皇宫送菜的苦差事。
不过,这位姓李年纪约莫五十多岁的菜老板及其狡猾,他知道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我们八成心怀不轨。
不管什么事惹到了皇室,都是要诛九族的大罪。这位菜老板暗中动了报官的意念。但报官的话,他手中的金元宝肯定要上‘交’,这是他决不能容忍的。
王二麻子擦觉到了李老板的意图,果断的绑架了他唯一的儿子。
古人重男轻‘女’,讲究香火传承,李老板顿时投鼠忌器,不敢造次。
王二麻子告诉李老板,只要他乖乖听话,不会害他的儿子,还会再给他两锭金元宝,保证不会给他惹出麻烦。
李老板犹豫再三,一咬牙一跺脚,答应了我们的要求。商人重利,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就敢铤而走险,百分之一千的利润就敢丧心病狂、无法无天,自古至今都一样。
寒风刺骨,凌晨才四点,我们五人即洗漱完毕,分头往皇宫走去。古代人的值班时间让人无法忍受,完全不科学不合理。好歹来个三班倒啊。
皇宫的内务总管是李老板的远亲,这是为什么李老板可以得到这份‘肥’差的原因。李老板告诉他,原来的伙计回老家了,我们是新招的。
他疑‘惑’的打量了我们一番,李老板忙往他袖子里塞了锭银元宝,他顿时眉开眼笑,嘱咐我们不要随便走动,不再探查我们的来历。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中,我们来到兴庆府已经两个月了,可我还是没有机会见到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
不过,牛铁板和王二麻子已经打探到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的下落,并画出了路线图,李总管也和我们‘混’熟,放松了警惕。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牛铁板从皇宫中‘弄’出了一套太监服装,大小正好和我身材合适。
我趁爪子龙两人值班的时候,怀中抱着衣物服饰,脱的光秃秃藏进了一头巨大黑猪肚中。
这头黑猪经过反复处理,加上肚中又垫了布,脏倒不脏,就是味道稍微有点重,让我有一种想吐的‘欲’望。
李总管见我没有来,问我哪去了。高胖子告诉他我肚子不舒服,今天就不来送菜了。
李总管点了点头,没有起什么疑心。毕竟人吃五谷杂粮,谁都有生病的时候,没什么大惊小怪。
随意检查了两眼后,李总管让高胖子和王二麻子把蔬菜和猪送进御膳房,李老板则陪着他走进屋中分这个月红利去了。
护送我们进入御膳房的两名军士不是别人,正是牛铁板和爪子龙,天下乌鸦一般黑,按理说不管论资历、家世,他们两都不可能这么快成为皇宫内的‘侍’卫,分到这种美差。
可架不住我们有钱啊,只要有钱,别说是古代,就是现代大把的钞票一砸,还不是想进法院进法院,想当警察当警察啊,谁会和钱过不去啊。
高胖子和王二麻子抬着黑猪,来到了半路一处无人的‘花’园旁。我忙从猪肚子里爬出,换上太监的衣服,带上帽子,快速按照爪子龙告诉我的路线,向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所呆的后宫走去。
我故意低着头,把领子尽量竖高点,避免人发现我面生有喉结。
我不是小说中的侠客,自问没来去自如的本事。一旦被人发现,我的下场将惨不忍睹。
可在皇宫内行走需要腰牌,这个牛铁板等人也没办法,但这难不倒我。我躲在假山中,等了一小会,见到一个身材和我极其相像的太监走过,突然从他背后钻出,抓住他的头用力一拧,拧断了他的脖子。
我把这个太监的尸体拖进假山藏好。挂着他的腰牌走出了假山。刚穿过‘花’园,来到了一处宫殿‘门’口。一位宫‘女’突然从我面前走来,见到我说道:“小桂子,你上哪去了,娘娘还等着你伺候沐浴呢。”
宫‘女’的话刚说完,两名‘侍’卫从她身后走来,我顿时无奈的含糊应承了一声,跟在她的背后,走进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路上,这位宫‘女’唠唠叨叨、喋喋不休的和我说:“皇后娘娘最近心情不好,你可小心点,好好伺候着娘娘,别惹娘娘发火。”
我知道这些宫‘女’长期呆在宫中,很有可能一辈子都要做个老chu‘女’,难免心理会有点变态,唠叨一点可以理解。
我尽量低着头,不让她看清我的长相。所幸她只顾着发牢‘骚’,没有注意我。她把我带到了一间极大的屋子‘门’口偶,一把把我推进了屋里。
我一进屋,即感受到了浓浓的热气。这是一间洗澡房,有木桶,有水池,皇后就泡在池子里。她见我来到,大大咧咧的从水里站了起来道:“小桂子,你死到哪里去了?”
我浑身一颤,抹了把头上的冷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按电视剧的桥段,此时我应该马上跪下,说奴才知罪。可我又怕一张口被皇后发觉声音不对。正当我不知所措,寻思着是不是铤而走险杀人的时候,皇后又接着说道:“死样,还不赶快过来。跑哪厮‘混’了,人家想死你了。”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这语气,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水很热,散发着袅袅热气,屋子里白茫茫一片,但还不至于什么都看不到。皇后赤身‘裸’体的站在我面前,压根不在乎我看到了她身体的每个部位。
我盯着那浑圆坚‘挺’的一对‘玉’兔,望了望那‘毛’茸茸的桃源圣地,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这实在是太香‘艳’了,折磨人啊,难不成想要把我推倒,那我逮先考虑下,是反抗好呢,还是顺从好。
“小桂子,你怎么了,快来给我按摩‘舔’‘舔’。”皇后迫不及待的躺在一张竹‘床’上,两‘腿’大张,宛如一只发*的母猫,压根没发现我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小桂子。
我‘揉’了‘揉’有些发痒想要喷血的鼻子,颇感无奈。我知道皇宫内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威严圣洁。试想一个皇帝要应付三千佳丽,还有数不清的宫‘女’,怎么应付的过来啊。一人一天还要十来年呢,人都有正常需要,得不到皇帝的宠幸怎么办,难不成还能憋死?
于是,许多下三流的龌龊事出现了。自古宫中那点破事,稍微正常点的人都知道。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好害羞的,理解万岁。这皇后一定是长期xing‘欲’得不到解决,无奈下,让这位小桂子帮她解决需要。虽然那被我杀死的太监没了那话,但好歹还有舌头和手指,凑合用了。
我颤抖着走向皇后,心里盘算着这事该怎么收场。皇后虽然支开了宫‘女’,可只要一声呐喊,躲在屋外不远处的宫‘女’还是会听到,到时我麻烦大了。千刀万剐都是轻的。就我这罪行,和赤身‘裸’体的皇后呆在澡房这么长时间,天知道皇帝会怎么收拾我。
“小桂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沉默,还不快脱衣服。”皇后边说边把手伸进我的衣服内‘摸’了‘摸’我的‘胸’脯,然后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
一团烈焰在我的‘胸’口燃烧,我的身体霎那间变得火热。皇后伸向我‘裤’子的手突然一个颤抖,吓得缩了回去,吃惊的望着我。
她刚想叫,我猛然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只手把玩起她的‘玉’兔,想尽方法**着她的‘欲’望。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身体瞬间发软,半推半就的无力挣扎了两下。
我二话不说,三两下脱光了衣服,和她纠缠在一起。
其实,我是一个纯洁的男人,只是事情都这个样子了,不进行下去那我哪有命走出皇宫。我根本没有选择,唯一能做的就是征服皇后,或杀了她赌一把,看自己能不能活着逃出去。
但别说我逃不出去,就算我是万人敌,可以逃出去。如此娇滴滴的美人,我哪舍得下手,皇帝的王后,就算是头猪都有男人抢着压。因为压得不是人,是身份。因为征服的不是‘肉’体,是‘欲’望快感。
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是一个简单的人,相信简单的事实,我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没有‘肉’体的**,任何爱情都是可笑的童话而已。
我用力的扭动着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把皇后送上了颤抖的高峰。我可不是皇帝那银枪软蜡头,中看不中用。皇后没多长时间就彻底被我征服,举手投降。
我喘着粗气,艰难的推开了痴‘迷’的皇后,从灵与‘肉’的纠缠中恢复了清醒。
Xing爱让人着魔,让人‘迷’失,可我没有忘记自己来皇宫的目的。
我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吻’了‘吻’面‘色’‘潮’红的皇后,穿上了衣服。
我刚准备离开,皇后突然叫住了我。她从背后狠狠的抱住我道:“你到底是谁,这样出去很容易出事,你会死的。”
我整了整衣服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忘记这段事吧,我要走了。”
我的话极有意境,皇后口中喃喃道:“相逢何必曾相识…”,脸‘色’慢慢变得痴‘迷’。
她说:“等一等,拿上这块令牌,有人问你,你就说是兴庆宫的人。”
我点了点头,接过令牌,狠狠的和她舌‘吻’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
说实话,刚才疯狂打‘洞’的时候,我一直没有太仔细观察皇后的容颜,这不能怪我。我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通病而已。
当一个‘女’人脱光后,脸部只要不吓人就好了。因为‘精’血澎湃会让男人大脑晕眩。而在呻‘吟’中的‘女’人,模样也是扭曲看不清的。
其实皇后是一个非常年轻端庄的‘女’人,满打满算二八年华,眉宇间有一股淡淡的哀愁。
虽然我刚和她进行了有利于人类存活的运动,可这不代表着她是个**。这黑暗的宫殿,仿佛一头狰狞的怪兽,吞噬着人的灵魂。一言一行都要按宫廷的规矩来,还不如现代的监狱呢。
我犹豫着是不是临走前告诉她,‘蒙’古人一定会胜利,投降也没用,他们会杀死西夏皇宫的所有人。为今之计,赶快收拾一下细软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隐居方是上策。
但我想了想后,还是没有张开口。犯一次错误是别人不对,可若犯两次同样的错误,那就是自己有问题。我若真这么干了,估计皇后八成会以为我是‘蒙’古人。那我就危险了,皇后可能会立马翻脸,不顾一切留下我的命。